<>因这支羽毛,整个大殿陷入一片寂静,就算他们知道妖兽身在何处又如何,那可是堂堂的元婴境实力,越是往后,境界差距越大,实力也相差甚远。
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大境界,就算整个王家倾巢出动,也不见得能报此大仇。
“元婴境,那又如何?我一定会将他找到,为老祖报仇,夺回我族血炎。”王薛将那支羽毛收回,拳头紧握,双目如鹰隼一般,犀利而又富有神采。
这番义正言辞,让得王家高层纷纷为之重重点头,有此子维护家族利益,家主之位传给他再合适不过。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这王薛在乎的并不是王家老祖,而是血炎种子,那可是血炎的本源,只有得到它才能真正发挥出血炎的威力,这等好东西又岂能让他人盗走,就算是元婴境妖兽又有何妨?
“你若执意如此,那我便告诉你,有一个地方可能打探到此贼人的踪迹。”王昊天沉思半响,开口说道。
“什么地方?”王薛眉头轻挑,疑惑道。
“阵符楼,那里乃是整个孤雁城消息广袤之地,此等强大妖兽身现孤雁城,不可能不被他人察觉。”王昊天道。
王薛闻言,若有所思,他说的并无没有道理,此番状况也唯有阵符楼才能皆这疑惑了。
“好,刚好我有事也要前往一趟阵符楼。”说完,王薛便转身走去这大殿。
“这小子,如此逆天,说不定一个月后定能胜了乌岩。”王昊天望着王薛离去的背影,轻抚长须,欣慰说道。
一番行走,王薛终于踏入了阵符楼,他的出现立即被李执事带入阵符楼主堂,面见楼主花无痕。
“哟,贵客来了呀!”花无痕紧凑过来,双峰不经意触碰道王薛的手臂上,一股淡淡的芬芳悄然传开,呢喃软语道,“小弟弟,你是不是想姐姐了啊!”
“咳咳。”王薛脸颊微红,瞟了瞟那软扑扑的双峰,尴尬抱拳道,“花姐姐,今日小弟我是有事相求。“
“哟?连你也会遇到困扰的事了呀,说吧,能帮的,姐姐一定帮你。”花无痕用手轻捂小嘴,温柔笑道。
“不知姐姐可认识这个羽毛。”王薛从空间戒里拿出一支羽毛。
当羽毛出现的那一刻,花无痕美目微凝,俏脸一冷,凝重说道:“不知小弟是从哪里寻得此物的?”
王薛见其模样,暗道这次终于来对地方了,猜想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不可能如此紧张,凝重道:“王家禁地,老祖陨落之地。”
“啊,王家老祖陨落了?”花无痕闻言,心中一惊。
“嗯,还烦请姐姐为我保密,老祖陨落之事绝不能外传。”王薛点点头,凝重道。
花无痕闻言,也知晓其中利害之处,一旦王家没有老祖这把保护伞,不知还会遭遇多少攻击,旋即颔首凝重道:“此物为金翎孔雀的羽毛,而它是一个人的坐骑,此人现如今还在孤雁城。”
王薛闻言,心中一惊,这孤雁城什么时候有这等强者了,竟然以元婴妖兽为坐骑,惊呼道:“什么人?”
最后花无痕一一讲解最近孤雁城所发生之事,原来在三个月前皇城来了一人,只见那人脚踏金翎孔雀,身穿一袭白衫,手持孔雀羽扇,一副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烟火。
但却没人知道此人会出现在孤雁城,还会为之逗留一个月。
“那人现在还在洪福客栈,若你真要寻他,切记不可鲁莽,此人很危险。”花无痕凝重说道。
王薛闻言,微微点头,能以元丹境妖兽为坐骑之人,岂是平庸之辈?
“那多谢花姐姐了,看来我是得去拜会拜会此人了。”王薛抱拳说完后,欲要转身离开,可是却被花无痕叫住了。
“王薛小弟,等等。”
只见花无痕拿出一张黄符,上面绘着几道银色符文,每个符文笔笔如刀,蕴含无上剑意。
“此行凶险,务必请小弟收下此物。”花无痕将此阵符递给王薛。
王薛接过阵符心中一阵感激,此符正是三千幻杀阵阵符,想不到花无痕还真将此阵符绘制成功,要知道绘制此阵符颇为消耗灵魂力,一个月之内再也无法绘制玄级阵符。
此时王薛也不矫情,接过阵符之后便走出了阵符楼,他虽已是黄级阵符师,手中也只有一张黄级中品阵符,自然不能与身为玄级下品的三千幻杀阵阵符相提并论。
如今再得三千幻杀阵阵符,对此之行也多了一个保障。
王薛在这徐徐嚷嚷的街道上走了良久,终于来到了洪福客栈。
此客栈当为孤雁城最为奢华的客栈,还没踏入客栈,王薛便能感受到其中散发出来的奢华富贵之气。
“站住,洪福客栈已被我们大人包下,任何人都不能踏足。”就在王薛欲要踏足之时,却被一人拦下。
“元丹境。”王薛心中暗暗惊呼,没想到连这位守门的下人都是元丹境强者,那么他口中所说的那位大人岂不是还要更加强大。
不过就算他再强大又如何,他也无畏。
“嗯?“王薛拿出一支羽毛,冷喝一声。
当羽毛出现的时候,那名守卫眉头一挑,凝重道:“不知这位公子手持此羽,究竟是何意思?”
”我要见你们的大人。”王薛淡淡道。
“这,这。”那人闻言,愕然回道,虽不明白这位只有元丹境的少年为何会手持大人信物,可是信物在手,他又不敢得罪。
“让他进来吧!“
正当那人不知如何是好时,房内突然传来一道清雅男音,音之韵味,似含天地之清风。
“公子请进。”
守卫闻言,连忙推开门,恭迎着王薛进去,并将其带入天字号雅间。
当他推开门之际,不经意间又一股微风拂来,吹起王薛长发。
王薛眼中看到了一个白色背影,身形伟岸,又不失风雅,只见他缓缓回头,虽是中年,可是一副剑眉星眸,一丝英气从他身上溢出。
只听那中年男子持羽扇,扇了扇,而后开口道:“你终于来了,不枉我在此等你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