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
纸醉金迷是景城最豪华的夜场,来往的人,非富即贵,男男女女,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狂舞。
牧白搂着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走到一间房间前,突然,牧白伸出手,朝着女人的后脑勺狠狠的一劈,女人眼珠子翻了翻,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耳机里传来一道嬉笑的声音,却也透着几分担心:“牧白啊牧白,他还是起了疑心,你自己当心。”
此时的牧白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身体一阵一阵的燥热,她的理智,几乎快要崩溃,撑着身体拖着这个女人走到这个位置几乎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牧白烦躁的扯了扯耳机,“你给我找的解药呢!!”
“人已经在里面了。”
话音不曾落下,牧白就嫌弃的一把将耳机扯了下去,推开身侧的门,脚步有些凌乱的闯了进去。
“谁?”
一道好听的磁性声音传来,似乎还伴着哗哗的水声,牧白嘴角一勾,心想,倒是给她找了个懂事的解药。
于是也顾不得那许多,抬手关了灯,脚才刚迈出去两步,却倏地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夜瑾庭脑袋晕的厉害,本想冲个冷水澡清醒点,却没想到居然有人闯进来。
牧白此时身上一片燥热,夜瑾庭身上也是同样的燥热,一身的水汽都还没来得及擦干,下身围着一条浴巾,就这么撞了上来。
不过,外面的灯没开,牧白的额头撞在夜瑾庭的下巴上,有些疼。
理智,几近崩溃。
“乖,我知道你是谁,你别动,我自己来。”
说着,牧白就一把环住了夜瑾庭的脖子,堵住了他的的红唇,将他未曾说出口的话都给堵在了口中。
夜瑾庭有些懊恼的推开牧白,维持着仅剩的理智,咬牙怒道:“滚!”
可下一刻,牧白突然一把过去,将夜瑾庭推倒在了地上,整个人八爪鱼一般扑了上去。
“乖,我不会亏待你的!”
“滚开!”
“别动,我被人下了药,我不能打电话报警,我朋友帮我叫了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
“混蛋!”
夜瑾庭的挣扎也渐渐的变弱,身上的热度不比牧白低,牧白虽然是个新手,但是没见过猪头总见过猪跑。虽然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可还是故作老手的赞叹:“还挺大。”
可刚说完,身子突然被人一把抱了起来,朝着床上一扔,不等牧白反应过来,夜瑾庭欺身上来,黑夜中,唯有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的清楚。
“你自己送上门的!”
说着,牧白惊觉衣物被扯开,紧接着一阵钻心的刺痛传来,牧宝咬着唇,“卧槽!好他么疼!”
夜瑾庭邪魅的笑了两声,低下头吻住了牧白的唇。
“他么得,懂不懂温柔!!”
“谁派你来的?”
“你懂不懂什么是顾客至上!”
“顾客?你以为我是谁?”
“我他么管你是谁!”
“很好,你叫什么?”
“话太多,活一般,我会记得给你差评的!”
“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活儿····”
还没说完,牧白突然惊叫一声,夜瑾庭得意的扬起眉,“乖,我确定我懂温柔。”
因着是第一次,牧白着实是疼的都要骂娘了,但是没办反,情况特殊,只能忍。
谁料····
战斗结束,牧白正要起身,却被男人再次按住,“继续!”
“继你妹!”
牧白怒极,疼的她心肝都要抽搐了,这货还想继续?
不等夜瑾庭回应,牧白猛地抬手,一掌劈在男人的颈部,夜瑾庭如同方才那个妖娆的女人般,晕了过去,再没有反应。
牧白松了口气,意识清醒时,解药当然也就没用了。
她必须得回去找刚才那个女人,做戏要做全套,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想到这,牧白推开身上的夜瑾庭,穿好衣服,想了想,又从兜里掏了张金卡出来,“活儿虽然不行,但是身材不错。”
想了想,牧白最终还是没打开灯看一看自己第一个男人的模样,砰的一声关上门走了。
次日一早,夜瑾庭醒来时,脑仁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上衣还在,只是裤子被退到了腿边,旁边躺着另一个女人,正一脸幸福的看着自己。
“瑾庭,你醒了?”
夜瑾庭一把拽过被子,可这一扯,身边的女人的身体就露了出来,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
“杜若琳,你怎么会在这里?”
杜若琳抿着唇,笑的很是羞涩,柔声道:“瑾庭,你说什么呢?昨天晚上,咱们一直在一起啊。”
“你知不知道,你是夜卫寒的未婚妻!”
“我知道我是你夜瑾庭的女人!瑾庭,我一直喜欢你,我接近你大哥,也是为了你,你难道·····”
“闭嘴!”
夜瑾庭的眸子带了几分怒气,捡起一旁的衣服丢在杜若琳身上,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冷笑道:“不想从此在景城待不下去,就给我滚!”
杜若琳心里一痛,弱弱的喊了声:“瑾庭····”
“滚!”
这一声,震的桌子都颤了几下,杜若琳哪里见过夜瑾庭这样的阵仗,立马从床上爬下来,穿好衣服委屈的跑了出去。
不多时,当廖子峰赶到的时候,夜瑾庭已经是穿戴整齐,背对着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里,整个人阴沉的可怕。
而床上的那一幕,自然是让廖子峰联想到了不少东西。
“我看见杜若琳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