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父还处于盛怒之中,说的话语气也很冲,但夏以宁都没放在心上,反而有些感动。
做为公公能为她这样着想、出气,反观她的亲生父亲除了骂她就是骂她,只会听信卢芳菲母女俩说的话,两相比较,她想想都觉得可笑。
“还有,让医生给打一针类似于狂犬病之类的药。”冷父进屋前,迟疑地道。
夏以宁不禁扑哧而笑,敢情是把云婉当疯狗了。
夏以宁并没有让家庭医生过来,只是让小米找了医药箱来自个包扎好,这点伤她还是能处理的。
只是刚包扎完就听到楼下传来争吵,她听得出来好像是冷斯乔的声音,瞧小米都不放心地频频看着自己了,自己不出去看看好像不合理,所以还是起身走出房间。
“我不是说过别让那个女人再随便跑出来吗?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是不是!”
“她不是囚犯!我真搞不懂,为什么妈死了以后,你就处处针对婉婉,别忘了很久以前你也曾抱过她!”
“对!我以前是抱过她,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死都不会抱她!都是她,你妈就是因为她才死的!”
楼下大厅,父子俩吵得面红耳赤。
她就不明白了,冷斯乔平时看起来俊雅稳重,说话都是四平八稳的,怎么每每对上他父亲说不到两句话就是吵?
冷父一直说冷斯乔的母亲是因云婉才死,听起来很恨云婉。
难道,当年冷夫人被撕票一事有其他的真相吗?
“这次无论如何都必须把她送走,今天咬人,明天岂不是要拿菜刀砍人了!”冷父毫不退让。
“别忘了,留下婉婉是我答应结婚的条件!”
夏以宁正想开口劝说,听到冷斯乔这么说,便抿了唇。
人家结婚的条件摆在那,冷父再怎么轰也轰不走的,除非他们离婚,那她干嘛多管闲事。
转身正要回房,小米忽然一个趔趄了,诶哟地喊了声,也惊动了楼下争吵的父子。
夏以宁当然知道小米是故意的,轻瞪了她一眼,就见冷斯乔已经健步如飞地上楼来,站在她面前。
冷斯乔看到两人不过才分开没多久,她那只胳膊又添了新伤,顿时心疼不已,握着她的手,盯着她的伤口,懊悔不已,“我应该亲自送你回来的。”
夏以宁却是淡淡拨开他的手,“离一年期限还早得很,你放心去忙吧。”
冷斯乔知道她听到自己刚才的那句话了,只是两人结婚时本来就没有刻意隐瞒他娶她的原因,现在听她这么说,自己却是有些心虚。
他将她拉回房,关上房门,才细细瞧她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也看不出深浅,修长的手指轻轻摩裟着那层绷带,“以你的身手,应该避得开的。”
这是怪她故意算计?
夏以宁抬眸看他,再次抽回手,淡淡轻笑,“本来想避的,不过吃点痛换来清静也挺好。”
这是实话没错,她确实存了想让冷父将云婉彻底隔绝的心,省得三天两头跑来对她喊打喊杀的。
冷斯乔抬头,眸色微冷,“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