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炫和海市蜃楼对战的那一天,许诺洲的父母也来了,一直以来都宠爱弟弟的大哥许方行更不用说,老早就订好了票。
在贵宾席上看见自家那个固执的臭老头时,许方行是极其惊讶的。
眼睛一转,许方行就让韩秘书上场,以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老头邻座的观众交换了位置。
“爸,妈,你们也来看小洲比赛啊。”许方行笑眯眯的旁边坐下,韩秘书也和二老打招呼:“董事长,董事长夫人。”
“哼。”许爹冷哼一声,没再搭话,他会出现在这里,全是拖了广告和记者发布会的福,一开始小儿子上广告时他居然惊讶,心里还是很欣慰的,毕竟也算是一个公众人物了,但是萧潇在记者发布会上,那一番直白的承认险些让他高血压飘升。
虽然不待见这个儿子,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所有人面前丢脸,被网络上的口水给击垮,所以许爸爸立即安排了手下的人压下了网络上的不好评论。
这一次来观看比赛,存粹就是想来看看那个所谓成器的儿子是怎么输掉比赛的。
面对老子的冷淡,许方行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臭老头看不惯小洲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早就不抱什么信心了,老妈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妈,小洲已经两年没回家了吧,你就不想见见他吗?”许方行状似无意的问道,一直在许方行坐下都没有出声的许妈一愣,然后微微的红了眼眶。
怎么可能不想呢,要说一开始或许还有些埋怨儿子不争气,但是在儿子离家三年后,就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反而还会担心儿子在外面过得好不好,饭有没有吃好,衣服有没有人洗,生病了有没有好好吃药……为了不让儿子受苦,还偷偷在儿子的银行卡里转了好几百万。
谁曾想下一次见到的时候居然是在电视广告上,而且儿子的变化太大,她差点没有认出来。
在外面独自生活了几年,儿子懂得了人情世故这样的认知让许妈妈既心酸又难过,如果不是遭遇了很多的困难,她一向喜欢直来直往,不善言辞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变得这么,这么的……
“诺洲他受苦了。”许妈妈哽咽起来,许爸在旁边立马不自在起来,要知道当初是他把小儿子赶出家门的,本来想着对方大概过几天就会受不了乖乖回来认错了,没想到小儿子在外面一呆就是三年,后来为了能够成为职业选手才签约了自家的俱乐部,重新走到自己的视线中。
现在这个臭小子居然要打进总决赛了,而且还是比较出色的职业选手。
呵,就凭他的那张脸吗?
许爸爸不屑至极。
听到老妈这么说,许方行心里就有谱了。
老妈这是在心疼小洲呢,等比赛完了,找个时间让他们见一面,让小洲记得说几句好话,搞定了老妈,到时候还怕自家臭老头打压小洲吗?小洲也能继续做一名职业游戏选手,继续自己的梦想了。
梦想对于他这种生下来就必须承担某种责任的人而言,可真是一个奢侈遥远的名词,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不希望弟弟去从事自己不感兴趣的行业,朝着自己的梦想高歌猛进。
风炫对海市蜃楼的这一场可以说是信心满满,职业联赛一路打下来,除了在遭遇烟波的时候有点麻烦,一路上几乎是顺风顺水的。
战队中最大的两个底牌到现在都还没有暴露,更何况他们角色的实力原本就是职业联赛中最强的一队,还是本届职业联赛最火热的夺冠热门,可以说优势充足,海市蜃楼目前唯一的优势,大概就是和天涯对战的那场,比天涯多一分的积分了。
“One!To!Three!”电子屏幕已经开始播报比赛开始的倒计时了,前来观看比赛的仙缘粉丝也齐声高喊了起来,将这个能够容纳2万人的场馆烘托得热闹无比。
擂台赛的守擂大将是骆星文,噬血50%的综合属性几乎能让他在擂台赛上立于不败之地,风炫的擂台赛太过出色,就没有一场输过,甚至还有两场都打出了一挑三的好成绩,海市蜃楼也没有把胜利的希望放在擂台赛上,派上去的选手在战队中技术不是很高超的选手,让他们在接下来的团战中都不会出现。
海市蜃楼对即将上场的三位选手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拖!
尽可能的把比赛的时间延长,尽可能的消耗风炫队长骆星文的体力和精神力,降低他的状态,为了在接下来的团战中,能够减低这位仙缘最强角色的压力。
没错,在海市蜃楼的评价中,只有骆星文的角色才算得上是最强的,就连许诺洲的两个弓箭手的角色都算不上是最完美的,只是许诺洲的个人操作较强而已。
海市蜃楼本来对擂台赛没抱什么希望的,但是没想到作为战队里的花瓶角色第二个登场之后连挑两人,甚至还差点将骆星文给挑翻来个一挑三,可惜角色的实力差了一点,最后一招惜败给了骆星文的怒海狂鲨,之后怒海狂鲨顶着10%的鞋打爆了海市蜃楼最后一位选手,让海市蜃楼扼腕不已。
早知道龙雪今天状态这么好,他们就换一个守擂大将了。
“你今天状态真是好的出奇啊。”作为同一个队伍里的队员,莫染略有些吃惊的说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龙雪微微笑着,却带了点冷淡和疏远,战队里的人只注重于挖掘她身上的商业价值,把她包装为一个花瓶,而许诺洲却肯定了她作为一名职业选手的价值,让龙雪觉得自己也不是除了美貌一无是处。
那天晚上分开以后,她在私底下就刻苦的磨练自己的技术,为了充分的展现自己的实力,也为了不让队友小看自己,更为了不辜负许诺洲的期望,龙雪十分的努力,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甚至已经达到了脱胎换骨的地步。
她和以前的花瓶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