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瑞轩听到了,菊妹帮他整理他衣衫。
倪瑞轩来到院里,站在刘少堂和房向东面前恭敬的问候一声:“房所长好。”
“这是老夫的女婿,守完百日孝事,为他和小女完婚,到时请房所长来做他们主婚人吧!”刘少堂说。
“好,好,一定来。”房向东说着上下打量倪瑞轩说,“一表人材,将来是后辈中的表率。”
“多谢夸奖。”倪瑞轩说。
“刘老爷,有人密报说朱成国庄院烧与你有关,当然我绝不相信此事是真的。但是,我作为维护一方平安的警察,不得不查。”房向东睨视倪瑞轩。
“我们定当全力协助,警民合作是我们份内的事。当然对那些故意造谣生事,破坏警民关系的人也不能轻易放过。”
刘少堂面色沉静,说话滴水不漏,未露丝毫破绽,倪瑞轩佩服不已。
刘少堂悄悄在瑞轩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瑞轩点头而去,刘少堂和房向东站在院里说话。
不一会,倪瑞轩走出来,将手中之物递交给刘少堂。
“房所长,让您亲自走一趟,这一百块大洋是圩子里百姓的心意,给弟兄喝杯酒。”
“刘老爷太客气了。”房向东假意推拒。
“还请房所长多多关照。”倪瑞轩说。
房向东接过装大洋,拎在手里。“兄弟告辞了。”
“瑞轩,代我送送房所长。”
“是。老爷。”
倪瑞轩送房向东出了圩子,这才回刘家大院。
十
刘家昌在呐喊声中被摞倒在地,身体原本单薄瘦弱,丝毫没有反抗余地,连逃跑的念头还没滋生已被捆成粽子,耳鼻嘴里灌满细沙。
刀背压在刘家昌脖子上,森森凉气渗入,汗毛竖立。
刘家昌听狂呼乱叫追刘九的呐喊声,他睁开眼睛,刘九已经无影无踪,狂呼乱叫声追到堤岸。
刘家昌心只有想堂哥逃脱,自己才有救。
一条麻袋套上头,连推带搡跌跌撞撞,脚上的鞋子早已不知去向,双脚被碎瓦碴扎破了,钻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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