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给我打电话通报一声,我告诉你,晚了我弄死你。”
保安无可奈何,只能给花满玉打去了电话。他说外面有很多的人,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花满玉正不高兴的时候,忽然想起来,晚上的时候不是跟周玉英商量好了吗?要来一个绑架。
看来这丫头还真的是假戏真做呀,就让保安把那些人都放进来。
保安感觉到怪异,但最终还是把几个人都放进去了。
郭富强等人就来到了客厅里。
“你们都来了吗?”花满玉非常热情的看着几个人。
郭富强感觉到特别的纳闷,都快被绑架了,怎么还这么的高兴呢?难道是虚张声势吗?
“花满玉,你知道今天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当然知道了,不就是来绑架的吗?”
郭富强和几个人顿时一愣,怎么好像有人还盼着绑架一样,难道这个人还未卜先知吗?
“是吗?花委员,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是这么高兴呢?”
“这有什么不高兴的?对了,是现在跟着你们走呢?还是喝会儿茶?”
“花委员,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已经选好了后路?”
同时,几个人都静静的看着四周,仿佛忽然会有人从天而降。
“好吧,你们都很痛快,我也就不跟你们废话了,现在咱们走吧。”
郭富强虽然感觉到莫名其妙,可很快还是向几个兄弟们点头。
这时候,于是有人立刻就拿出了绳子,把花满玉快速的绑了起来,口中还塞了一个布。
花满玉心想,要演戏,那就是需要做真的。
这丫头估计肯定还要拍照片什么的,到时候也可以向周开发有所交代呀。
这样也好,到时候自己就也能更好的跟鲁小玉交代了。
就这样,他就跟着几个人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保安就感到诧异。
正要训斥他们,却看到花满楼对他使眼色。
他顿时明白过来了,对了,不是说要绑架吗?
所以,就这样和平的离开了。
郭富强和他的兄弟们感觉到特别的诧异。
不过,很快郭富强就把对方弄到了一个地方之后,便给陈牧发出了信息。
“陈军魁,你放心吧,说出来这件事情你根本就不相信呀,简直是顺利的太顺了”。
当他在电话里把事情一说的时候,陈牧就说道:“他估计是知道对付不了你们,与其被你们给侮辱还不如乖乖的听从呢,这做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样呀。”
郭富强觉得这句话非常有道理。
陈牧就决定三天以后再去化妆,到时候可以出现鲁小玉的面前,需要一个交代。
忽然又感觉到肚子饿了,他去外面买东西的时候,经过了走廊里,却发现老头的房间被调到了最前面的一间。
此刻,老头发烧的更加的厉害,有一个女人在他的身边守着,是她的女儿。
“爸爸,你放心,医生们已经解决出了方案来了。”
忽然,陈牧就看到有一个医生准备给他打一种叫做彩虹镇定剂的药物。
陈牧大声喊道:“不可以。”
最后,他就来到了病房里,那一个医生就冷冷的看他:“你大呼小叫干什么?”
当老头看到陈牧的时候也是大怒:“谁让你进来的,赶紧给我滚出去。”
“老头,我进来可是为你好。”
那女儿就问他:“爸爸,他是什么人?”
“他是一个非常讨厌的人,你让他滚。”
那医生也嗤笑了一声,最后就开始打针。
陈牧大声喊道:“你就不能打,你打了这一个虽然让老人暂时退烧,但是副作用太大了。”
那医生咆哮了起来:“我是医生呀,还是你是医生?”
老头也不满意了:“这个人就是个骗子,一个疯子,还跟我说自己懂医术,我呸。”
女人就来到了陈牧的身边:“麻烦你赶紧离开好不好?我的爸爸得了病,本身就心情不好,你为什么要如此的烦他?”
“我是为你爸爸好,这种药绝对不能打。”
此刻,医生的心中也是咯噔一声,这个人看来还真的是个行家。
但看到那父女两个人只要反对就行了。
陈牧还要说话的时候,那女人就不乐意了,就推了她一把:“你赶紧给我滚。”
这一推却把陈牧给推倒了。
“喂,你干什么呀?我告诉你,我可没有用力,你是想碰瓷对不对?”
但陈牧此刻就觉得头晕。
女人喊道:“来人呀,来人呀。”
很快,有几个护士就走了过来。
那女人说道:“你们看到了,这个医生可以给我证明,我只是轻易推,可以他倒地,是不是想敲诈我呀?”
那护士就把陈牧给训斥了一顿,但此刻陈牧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喂,你在装什么装?我告诉你,碰到这一套在我们这里行不通。”
那医生不想让陈牧在这里,万一揭露了自己老底就坏了。
“算了算了,你们快找人把他架住病房里去吧。”
于是,无可奈何之下,两个护士就只能搀扶着陈牧回到了病房里。
陈牧此刻身体有特别的虚弱,终于深深的睡去了。
几个小时以后,陈牧是被一个女人给唤醒的,就是老头的女儿。
他醒来那一刻,睁着朦胧的眼睛看到是她:“你干什么?”
但此刻,那女人却极为的客气:“这位先生,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姓沈,我的名字叫沈静静。”
陈牧冷哼了一声:“你叫什么名字关我什么事情?”
他其实已经猜到沈静静是来找自己做什么了。
“求求你了,去看一下我的爸爸吧。”
原来就在医生输水以后,虽然老头的烧退了,可是一会又醒来却发现全身都出现了红斑。
她当时就特别的纳闷,并且大声吵嚷了起来。
那医生就极为尴尬的说,这是正常的现象。
“毕竟你父亲的烧不是已经退了吗?”
可是沈静静就觉得他说的不是人话,忽然就想起了陈牧事先叮嘱的。
于是,她才来到了陈牧的房间里。
当她说明来意的时候,陈牧却摆了摆手:“我已经受了你父亲两次的侮辱,我怎么可能会给他治病呢?你们赶紧死了这条心吧!”
“先生,我求求你了。”
“叫我干什么?像我这样一个病秧子怎么可能会是医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