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不错。”
“落珊,拿过去放大,裱起来,我要挂在书房里。”
“是,妖神。”浣烟见妖神如此宠爱浣烟,心里很是高兴。
“妖神,也挂一张在惜清宫吧,我想你的时候可以看看。”浣烟将照片递给落珊,“记得尽量放大些。”
“放心。”落珊小心翼翼地接过照片,“我用的是上好的相机,能放大很多的。”
“浣烟,其实啊,我根本不用那张照片,你就住在我的心里,印在我的脑子里了。”
“妖神打趣了,我希望自己能活在殿下的心里,就像泰坦尼克号里一样,就足够了。”
“这些天你总是说些生死之类的怪话,真是的,好不吉利,你会活到天荒地老的,到时候满头白发的浣烟也一样美丽。”妖神温柔地摸了摸浣烟的头,轻柔温暖,像是一阵春风从头顶刮过。
浣烟没有回答什么,只是保持着笑容,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对了,浣烟,如果你有孩子的话,我就立他为储君,如果你没有,我就会立树妍的孩子为储君。”妖神说得诚诚恳恳,一副毫不虚言的样子。
“妖神,你这样做岂不是……”
“不用怕那些大臣,到时候我就说是对上任妖神的尊敬才这么做的,那群大臣顶多就是闹几下就罢了,我可不怕他们。”妖神一副尽在我掌握之中的自信。
浣烟想想,也不赖,或许这个世界本来就该是如此变化的。
喜愿宫。
“娘娘,你醒了。”小斯赶紧去扶妖后娘娘坐起来。
妖后缓缓起身,“方才我做了个梦,梦到孩子出生了,但产婆还未来得及告知我孩子是男是女,我就醒了。”妖后往下张望一眼,“商月呢?我要找她问问。”
“娘娘,我在这里。”商月走上前。
“你过来说说你在这里呆了一周了,对我这腹中胎儿的情况,可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我现在只知道腹中胎儿十分安稳健康,其他的么,盖于这个环境十分吵杂,人的声音太多,我一时半会难以分辨出胎儿的具体情况。如果娘娘想尽早知道腹中胎儿性别,不如在夜间只尽量少安排人侍奉在侧。”
“你说的很有道理,那夜间便只让小斯和你守在一旁,其他人都守在殿外便是了。”
“娘娘,你甚少出门活动,我想扶您花园里走走,看看活动时孩子的状况如何。”
“好,那便走吧。”
小斯忙着要上来搭把手,妖后拒绝了,“就让商月一个人扶我出去看看吧,如今谁看见我不得退让三步,没人敢得罪我,你就放心吧。”
“那商月你好好扶着娘娘,小心些,若有差池,拿你是问。”
“是是是,您就放心吧。”
妖后这才被商月扶了出去。
“商月,那处的牡丹甚是鲜艳,随我去看看吧。”
“是,娘娘。”商月搀扶着妖后,手脚谨慎,一副十分小心的样子。
“娘娘。”商月开口,“我估摸着您这孩子已有近4个月了,已经渡过了危险期,孩子真的十分健康,只是我瞧您睡得不是很好,是不是让我调些有益睡眠的羹汤来给您补补身体,毕竟孩子也要休息,休息好了,才有精神茁壮成长呢。”
“行,你调些来,不懂的可以和医生们讨论讨论,如今,这大片的妖界医生都倒在我这一边,想照顾我这腹中一胎呢,毕竟他们都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往后这岱国的霸……”
这时,妖后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到了一样,差点跌倒在旁边一块尖锐的石头上,而且如果跌下来的话,就正中腹部。
而商月则挡在妖后身下,替她挡了这么一下。
妖后连忙站起来,察觉自己应该无碍后,扶了商月起来,“你没事吧,商月,快起来啊。”
商月挣扎着站起来,“娘娘,我没事,只是肋骨的地方受了些皮肉伤而已。”
“快让我看看,呀,不行,流了好多血,快回喜愿宫,我们找医生看看。”
喜愿宫。
医生将手从妖后的手腕上拿开,看了看她的气色,“娘娘,胎儿无碍,很健康。”
听罢,妖后看了看一旁正在包扎的商月,血映透了绷带,红色泛出来一片,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怎么样?医生商月她没事吧?”妖后担心地问。
“还好,还好没有伤到内脏。”
“好,商月从此以后,你每晚就同小斯一起守在我的寝殿内,当然,最近这几晚就不必了,你好好养好身体再说,我会派人给你安排个温暖舒服的住处。”
“谢谢娘娘。”商月按着伤口感谢道。
这日,落珊一个人打宫门前走过,注意到有一个人在那里左右徘徊,定睛一看,那人正是舞岚。
她便走过去问他,“你在这里左右徘徊,可有什么事情?”
“落珊,今天是我娘的忌日,我想出宫为她买些纸钱烧烧,不料出不了宫,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落珊朝她一笑,“正好,我正好要出宫买些东西给娘娘,正好,你就同我一道出去吧。”
“那真是多谢了,落珊,你可帮了我大忙了,多谢多谢。”
两人一道出了宫。
落珊在一处卖绣花枕头的地方停下来,她让舞岚先去买他的东西,一会在宫门口集合。
看着舞岚匆匆离去的背影,她离开了绣花枕头摊,其实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绣花枕头绣工布料十分粗糙,甚至还不如她自己绣的,她今天假意正好出宫,只是为了帮这个傻小子一把罢了。
大约十分钟后,舞岚回来了,手里拎着厚厚一叠草纸,另一只手里是一盏兔子灯。
“你怎么什么也没买啊?”
“啊,突然发现自己没带钱。”
“用我的。”舞岚很大方。
“不必了,我还不着急,下次再买也行。”
“我见你买了一盏兔子灯。”
“是啊,我母亲生前十分喜欢兔子灯,我打算给她烧一个过去,其实我每年都烧一个过去,是怀念与她一起玩兔子灯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