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目光沉了沉，直直的看着她。
“这也正常。”
宁颂准备收回手，却被秦森拉住，用力将人带进怀里，另一手揽住宁颂的腰，附身吻住了她的唇。
这吻来的霸道，宁颂招架不住。
秦森舔了舔她的破了的嘴角，还带着血腥味。
“姐姐，我只要你。”
宁颂靠在他的怀里，第一次，她这样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
听着他加速的心跳。
“我能感觉得到，贝贝很喜欢你。”宁颂静静的说着。
不知道为什么，她能强烈感觉到程贝贝的感受。
“姐姐，其实我不想这么残忍，可贝贝终究有一天会消失，这是事实，让人无可奈何的事实。”
是啊。
如果有一天她病好了，程贝贝就消失了。
虽然残忍，可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你去煮鸡蛋。”宁颂离开了秦森的怀抱，转身回到房间，从抽屉拿出一支烟走到阳台一口一口抽着。
很快，秦森煮好鸡蛋，剥了壳，走到宁颂的面前，蹲下，轻轻放在她脸上滚，消肿。
“贤惠。”宁颂往他脸上吐了一口烟，算是夸讲。
秦森不太适应香烟的味道，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男孩子，应该学习一下怎么抽烟。”
宁颂捏着嘴里的烟放在了他的跟前，“抽一口。”
秦森伸手接了过来，放在嘴里吸了一口气。
“咳咳……”
没有经验，吸的太急，咳的更加厉害。
宁颂笑了笑，拿过烟塞进嘴里，“算了，别跟着我学坏了。”
秦森拿着鸡蛋，继续在她红肿的脸上滚。
“姐姐你别动，我都没法弄了。”
秦森按住她的身子，强制让她安分。
宁颂掐了烟，直勾勾的看着他。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
宁颂朝着秦森脸上吹了吹气。
秦森脸色暗了暗，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姐姐，我也是个正常男人。”
“男孩。”宁颂纠正。
“不，我已经是男人了。”秦森脸颊泛红。
宁颂蹙眉，记忆被带回和秦森的第一次。
那天晚上，她断片了，寥寥草草只记得一点。
令人面红耳赤的片段。
“姐姐，那不是你的第一次吗？可是，那个晚上，你，你都出血了。”
秦森耳根红了，不敢看她，吞吞吐吐的说着。
上次宁颂说她强奸过，可他重新查了当年的事，她并没有被强奸。
这其中还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不敢直接问，怕宁颂会抵触这件事。
宁颂玩着打火机的手紧了紧，抬眼看着他，眼神冷了一些。
“可能是你太暴力了。”
秦森微微垂头，“抱歉姐姐，我以后不会了，我会温柔一些。”
宁颂抬手，拿过鸡蛋，“我自己来，你去睡吧。”
秦森知道自己刚提起那件事，宁颂不高兴了。
所以，他点头，起身离开了房间。
宁颂拿着鸡蛋，发看一会儿的呆，最后仰起头，缓缓的闭上眼睛。
秦森这是嫌弃她了吗？
也是，谁会不嫌弃。
现在最可怕的是，她看到了景郁。
景郁出现，能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恐怕会找她报复。
现在，程贝贝也躲起来，她没法办逃避现实。
明天还要去医院，令人头疼。
她起身，将鸡蛋放在了阳台小桌子上，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