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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恕罪!太后恕罪!”宫中身份最尊贵的人动怒了,刚才还气势汹汹冲小狼扔石头的人谁还敢辩驳,只一个劲地跪在地上磕头请罪,生怕一个不慎便会丢了脑袋,他们才刚来宫中不久,可不能就这样被杀头或赶出宫啊!
“你说!是何人给了你胆让你对皇上的爱宠动手的?!”太皇太后在适才宫人们搬来的椅子上坐下怒不可遏地指着其中一个宫女大声道。
她的皇孙,除了早年被送去万延山历练何时被人这样无礼对待过!即便是化作本身,宫中谁人不知他的尊贵!这帮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奴才,竟敢对这天下最尊贵的人动手,当真是不想活了!
太皇太后此话一出那跪在地上的众人瞬间脸被吓得惨白,包括刚才在亭子中现在跪在最前面的四位原本还想在太后面前诉说一番,不想却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当头一棒。
皇上的爱宠,她们竟然叫人对皇上的爱宠动手,这……这可是会掉脑袋的啊!
四人正在心底计较着,不想那被问之人已经道出了事情的原委,眼看着两位身份尊贵的人面色愈难看,年纪最小的杨琉儿率先扑到了太皇太后的跟前,流着眼泪哭道:“太皇太后息怒!太后息怒!臣妾……臣妾不知这是皇上的爱宠啊,若知晓定不会如此!”
其他三人见她这样也当即效仿了来,哭哭啼啼地你一言我一语,吵得萧妤怀里的郎宸北直想给她们一人一爪子。
无故对他动手就算了,竟还想着仅凭这三言两语便能为自己开罪,简直荒唐!
萧妤感受到了自家皇儿的怒气,在确定他没有哪里被伤到后心里这才稍微放心了些,但一想到她的皇儿差点被人砸伤她便忍不住怒上心头。
“闭嘴!”萧妤大喝一声,一双凤眼一一扫过前头的四人,冷声道:“照你们的说法,若这不是皇帝的爱宠你们便能随意打杀吗?!哀家还真是看错你们了,没想到竟是些如此狠毒之人!哀家还能把你们留在皇帝的身边吗?!”
她倒是不知,在这宫里竟还有人意图要她皇儿的命,还真是好得很,好得很!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臣妾等人并非有此意啊,”李欣岚跪在萧妤脚边,身上的素雪娟云裙有些凌乱,额前的丝微微散乱地贴在脸上,双眼红红,再没有适才淡雅之感,但现在哪还能顾得了这么多,能活着就不错了。
“够了!”太皇太后怒喝道,“哀家本以为你四人是个好的,有你四人陪着皇帝也是好的,不想你四人的心思却是如此狠毒,对这么一个小小生灵也下得去手!真是枉费哀家和太后将信任交到你等身上!”
此话一出,四人又是一震,这……这是要……
“心思歹毒之人如何能留的?来人,将此四人送往冷然宫,没有哀家的允许谁也不准探望!”不等四人开口辩驳,处于盛怒中的太皇太后便话了。
本还想为自己争得一点半点机会的四人在听到太皇太后此番话后完全焉儿了,冷然宫啊,她们进宫半年,还不曾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便就这样被打入了冷宫,这是何等的可笑。
“不!太皇太后,你……你不能这样啊!它……它只是一个畜生而已,怎能与活生生的人相提并论?臣妾不服,臣妾不服!”被太皇太后跟前的两个嬷嬷拖着,王芸很是不甘心地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却不知她的话让前方的人包括被抱在怀里的郎宸北怒火更胜,也让跪在地上的众人心里一凉。
“慢着,”萧妤抬手做了个手势,两个嬷嬷立马停下了动作,任由王芸滑落在地上。
“你刚才说了什么?”萧妤缓缓站起,手上轻柔地抚摸着爱子身上柔顺的毛,一步步朝王芸走去,语气轻柔得就像什么都没生一样,却让旁边的人不寒而栗。
“我……我……”王芸不曾见过这样的萧妤,以往的萧皇后总是一副柔笑的模样,眉眼温顺得让人觉得她没有丝毫脾气,而事实上她也不曾在谁人面前动过怒,是以这样的她让王芸有些不知所措,就连自称都忘了。
“啪!”清脆的巴掌声落下,王芸白嫩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明显的掌印。
“不懂礼数,该打。”萧妤甩了甩自己的手风轻云淡地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举动引起了多大的震撼。
这可是平时连重话都不曾对人说过的萧皇后啊,如今却是亲自动手……
“来,把你刚才的话再给哀家重复一遍,”萧妤轻抚着怀里的狼,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一双凤眸中还盛着盈盈笑意。
王芸此时哪还敢说半个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差点忍不住叫出了声,心里的诸多不甘诸多不愿都化成了满面的泪水,随着她的哽咽簌簌落下。
真是烦人!
郎宸北不耐地从萧妤怀里跳下,心里的怒气在看到王芸掉下来的眼泪后全都化成了烦闷,嫌弃地瞥了一眼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的王芸,郎宸北在众人的注视下迈着高贵的步子走出了御花园,徒留一干人等在风中泪眼婆娑。
萧妤也不管他,她知道能忍到现在已是她这个性情火爆的皇儿的极限,但她的皇儿不计较可不代表她会心慈手软,想她都不曾重责过她的两个皇儿,如今却是被别人指着鼻子骂,这口气她如何都不能就这样咽下去!
“礼部尚书王韬之女,不懂礼数不服管教,当着太皇太后和哀家的面出言不逊以下犯上,其心可诛其言不可恕,着今日起送至浣衣房,未经哀家之意不准踏出其一步,如若不然,杀!”
凤袖一挥,掀起一阵强风,眨眼人已回到了适才的位置上,面上平静得似刚才的话并非她所说。
闻言,众人心底皆是一震,浣衣房啊,那可是皇宫中最苦最累的地方,凡是被送到那里的嫔妃没有一个能活着走出来的。
太上皇和太后琴瑟和鸣感情和睦,太上皇这一生都不曾有过除却太后以外的其他女子,是以浣衣房已经有近三十年不曾送进受罚的妃嫔了,不想这刚进宫才半年之久的人竟然就这么被下令送到浣衣房,这该是何等的“殊荣”啊。
“李嬷嬷,依皇后所言,把人送过去吧,”太皇太后眯着眼看了看已经目瞪口呆的王芸,摆了摆手对她身边的其中一个嬷嬷开口说道。
“是,”李嬷嬷弯腰恭敬地应着,随即便和旁边的嬷嬷重新把人拖起朝浣衣房的方向走去。
王芸似是被吓坏了,竟一句话都不曾说,只呆呆地看着水嫣然等三人,直到消失在假山的转角处。
水嫣然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面色惨白,想她们四人原本还盼望着能有朝一日早些见到那个能让她们富贵显赫一生的人,不想现在竟是这样的结局。
她们……她们,不甘心啊!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人送到冷然宫?”太皇太后把目光从王芸消失的方向收了回来,见跪在地上的人还在,便朝旁边站着的宫人如是说道。
“至于这些个‘有心护主’的人也一并过去吧,否则身边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就是哀家太刻薄了。”萧妤理了理宽大的衣袖说。
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一听,人人心里都是叫苦不迭却苦不堪言,想他们也才刚进宫不久,本以为能在这宫中谋了一席之地,不想今天竟犯了这档子事,这都叫什么事啊?刚进宫之时便有人告诉了他们关于宫中主子的爱宠的事,不想适才一害怕竟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一时间,所有受罚的宫女太监都把自己受罚的缘由归结到了他们各自的主子身上,以至于去了冷然宫以后水嫣然三人身边连个真心问候的人都没有。
……
“哀家知道你又想起了那件事,”永寿宫中太后,也应当是太皇太后面容慈和地看着坐于她下的人,道:“但那事也过了三年之久了,小北缘何一直记念于心中?莫不是因为那事便一点纳妃的心都没有了么?要知道并不是所有女子都如她四人那般,你”
“皇祖母所言孙儿自是明白,”郎宸北接下太皇太后的话说,“孙儿也并非是因为那件事便生了心,只因为孙儿本身就对这些事不怎么热衷,皇祖母这般不是强人所难么?”
一想到自己先前遇上的在他面前扭扭捏捏矫揉造作的那些个所谓的他的妃子他就浑身不自在,他就不懂了,好好地说话不好吗?为什么非得捏着嗓子讲话,她们那样不累吗?
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道:“小北,不是哀家多事,实乃你年纪也不小了,就连南儿那小子都当父王了,你却是身边连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哀家这心里是着实着急啊。”
眼看着过了年后三月的选秀又要到了,难道还要让她这个老婆子选一堆姑娘在那儿晾着么?然后眼睁睁看着那些个小姑娘个个儿含羞带怯满怀希望的进宫,却终日连她这孙儿的面都见不上。
唉……太皇太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欲开口再劝慰一番,不想郎宸北却是比她先一步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