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袭像那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弄昏他,从来没人敢。
这一击毫无保留,再没有一点之前的戏谑之意,狠辣的一点不像之前还在调笑的男人。
没想到竟然落空了,他小看了她的武力,如果这少女是别人派来的刚刚他就已经死了。
想到这,姜浩没再掩饰自己的杀意。
西贡无视地上正在瞪着他的男人,如果那眼神是冰锥的话,相信她已经被万锥穿心了,不过很可惜的并不是。
走到桌上,给自己倒好了一杯茶后,这雾茶果然好,尤其是她自己泡的茶,味道更好。
因为之前浪费的心力,似乎已经一扫而空,神情气爽。
地上衣衫不整的姜大少,就看着那女人就这么无视他,在那里坐着他的地儿,拿着他的茶,怡然自得的喝着。
不过这女人泡茶的动作真可以说得上是行云流水,好看的紧,泡的茶,他看着那成色还有那味道,姜浩就能知道味道有多好了。
这女人还是个茶道上的高手,看着裸露在空气中的大长腿,姜浩气愤,这也不能掩饰这女人恶劣的行径,竟然真的不管他。
他堂堂姜家大少,就算要杀她,她一个无权无势的都得再原地给他乖乖的等着,没想到这女人不光躲了,现在竟然还敢无视他。
其实姜浩现在已经反映过来了,本来想再起身教训他的没想到,这腿一动,平常根本就感受不到的双腿,右腿竟然有了一丝细微的知觉,虽然只是一丝,但对于无数次夜里偷偷感应它的姜大少来说,无异于一个惊雷。
当初答应这个叫西贡的女人过来给他治腿不过是个幌子罢了,真正的用意还是姜言。
他又不是三岁的智商,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他不会让她给她治疗,世家的私医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一个平民如何能解决。
还有世家的秘密,一个稍有姿色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从始至终姜浩就没相信过西贡。
所以在西贡让他脱裤子的时候,一项温柔自律的出名的姜大少才会是如此的表情。
在看到西贡的表现后,姜大少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优秀的男人,他决定称了这个女人的意了。
有姿色合口味的女人还是比较少的,而且西贡身上的气味是处子的香味,他姜大少笑纳了。
把西贡所有的动作都当成了最终动作前的情趣。
谁成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敢对他这么无礼,一声不吭的就将他弄晕了过去。
如此,这意外,计划就不能实行了。
西贡品完桌子上的茶,对着还做在地上春光大漏的男人举了举杯,“谢谢大少款待了。”
姜大少看着往外走的女人叫了声,“西贡。”
看到转身停住的女人,姜大少此时的笑容多了些邪气,对着门口的女人缓缓的张开了双臂。
西贡二话不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看着门外的人男仆人,好心提了一句,“晚点进去吧。”这么一会儿够那位收拾的了。
等男仆进去的时候,姜大少已经穿着整齐的做在了沙发上,原先他一直做的地方也是西贡刚刚做的地方,喝着刚刚那女人泡的茶。
确实如他想的那么好,就是不知人是不是也像他想的那么美味,舌尖一舔,将唇上的一抹茶珠嘬进口中。
“她让你晚进来的吧。”
正在收拾着屋内器械的男仆,双膝跪地,恭敬地回答,“回少爷,是。”
“没事了,下去吧。”可真是有意思了,只是光能看不能吃还真不好啊。
腰间蠢蠢欲动,“晚上找个人过来。”也许是他禁欲太久了。
还未关上的门外恭敬地回了一个“是。”
房间内恢复往日的平静,只余男人低沉愉悦的低笑声。
夜间,房间内,女子的身子起起伏伏,被男子一手扯了下去,女子瞬间惶恐,匍匐在地上不敢再动。
良久,“过来。”
女子依言缓缓靠近,身子间的抖动,预示着她的害怕,虽然男子看着那么温柔。
男子一动不动倚靠在床上,一把拽过磨蹭的女人,往日里看着女人害怕面孔愉悦的兴致,今日倒看着更是没心情了。
想到某个女人,纤细的指尖是冰冷的刀具,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眼神淡漠却透着诱人的魅色。
尤其那声音回档在耳边的感觉,姜浩的神情一荡,更是火热。
脑子里回想到女人嫣红的唇,清冷的神色,低低的声音。
“呜呜”声传来,姜浩不管不顾,那个女人竟然让他失控了。
接到姜言的西贡领着他到了最近的广场,“吃什么。”时间晚了,西二贝今天不在家,今晚就不回去吃了。
姜言却是脸色阴沉,满脸的不高兴,这女人身上有了其他男人的味道,虽然很浅但他还是闻到了。
西贡早就看到了这小鬼的满满的不高兴,不过她一点都不担心这小鬼会受到欺负,在早晨将他送到黑衣保镖手中的时候,西贡就看过那保镖的身体状况。
与这小鬼相比,那保镖不是这小鬼的对手。
虽然看着那黑衣保镖很是唬人,但那是面对的普通人,他的一拳如果与姜言的全力一击相撞的话,那保镖的手会被废了。
小鬼依旧没说话,西贡按照他的分量给他点的多是牛肉一类高蛋白的东西。
只尝了一口,西贡就看见小东西的眉毛高高的挑了起来,不过还是一点一点的将所有的东西都给吃了进去。
西贡思衬着,看这小鬼的表情,还真把小鬼的嘴给养叼了,以后得多出来吃。
姜言吃东西的时候不说一张正太脸,因着年纪小的缘故,板着脸的样子更是可爱,礼仪也是极好,用餐标准,就是食用的是家常菜也是一板一眼的吃着像是在丈量,碗筷的碰触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
西贡都有些怀疑,这小鬼是不是才是重生的人,如果不是这小鬼很多正常的常识不懂得话。
就在此时,隔壁桌咣的一声,有什么被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