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冤大头(1 / 1)

<>“少来!”

我佯怒瞪了他一眼,顾若晨笑笑没有说话,径直走向靠着窗子的柜子前,打开柜子‘门’,从里面拿出一件白大褂给我:“这个研究所是我出资建立的,抑郁症在国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所以一直处于闲置状态。。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还好这里每年我父亲和母亲都会来这里定期打扫、整理,所以还是能用的。”

顾若晨和秦朗不一样,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知识分子,是要在人类发展的历史长河留下浓墨重彩的人。

他平日里不挑吃穿,按照他的收入完全可以享受和秦朗一样的生活,但是他没有。也不是刻意节省,因为只要和科研、和工作沾边的东西,他一向都是买世界顶尖水平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即便如此,也轮不到他省吃俭用。

一开始,我还是很疑‘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他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付出时间和金钱,其余的,只要过得去便行。

这样的纯真质朴,也是这三年来给我力量的重要源泉。我很羡慕他,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和他一样,努力又简单地活着。

一晃眼,他坐到了电脑前面,手指飞快地在面运转,很快进入了工作的状态:“Mandy,这是次我们实验的研究结果,你先翻译一下,今天下午会有几个研究生过来帮忙。”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打印机发出了“咔咔”的响声。

这样的场景我在美国已经习惯,只要一工作起来,他是废寝忘食,忘乎所有的状态。

自从认识我开始,顾若晨一直在研究一个课题,是找出抑郁病人至郁的原因,是否对治愈其抑郁症有所帮助。国有句古话说“解铃换需系铃人”大概是这么一个意思。

做研究最忌讳的是纸谈兵,顾若晨在美国找到了百个抑郁症患者参与这项研究,从挑选最具有代表‘性’的十位。回国前,我们整理了他们的经历,从找出他们为什么会患抑郁症的原因,并据此为他们量身定做了一套治疗方案。

现在我手拿到的这份报告,是他们在第一阶段治疗的情况。

从我手的资料来看,进行的还算顺利,一切都在我们预料之。翻译完之后,我打了个呵欠,看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

一停下来,饥肠辘辘的感觉立马占领了大脑,民以食为天,再也无心工作。我收拾好资料,抬头看了一眼顾若晨,他正在翻阅眼前堆积如山的资料。

我好地走了过去,问他:“这些都是什么?”

“我爸给我准备的名单。”说罢,顾若晨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爸也是心理学的一个教授,他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据说这次合作那个学生帮了不少的忙。”

虎父无犬子,大概说的是顾若晨吧。

“我还不知道伯父也是心理学研究这一块的呢!”我忽然对顾若晨的身家背景感了兴趣:“你爸爸应该在国内心理学领域是一个泰斗级的人物吧?”

顾若晨指了指我背后的一个书柜:“面百分之八十的书都是他主编或者参与编撰的,他,应该算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吧,起码在别人看来是这样的。”

我回头一看,满满一柜子的专业书籍让我咋舌,这样顾若晨的语气还透着许多“不过如此”的不屑。

不过作为在这方面天赋异禀的天才,他自然是有资本说这个话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国内这个环境,知识并不意味着财富。但只有财富才能决定知识是否有价值。”

顾若晨的话很是拗口,他怕我难以理解,又重新组织了一次语言:“要不是我爸的学生看见他在国内心理学的影响,兴许也不会给我这个项目注资。”

我点点头,他的话我很是认同。国内是这么一个大背景,只要是商人,谁都不希望在没有前景的项目‘浪’费时间。

顾若晨在美国进行的这项研究在心理学领域属于首创,他还是一个根正苗红的炎黄子孙,不止一次的向我诉说他是多么希望研究成果出来的那一天,能把这个果实带给国人。

可苦于现实,这项研究只得到了美国研究所的支持,国内几乎无人问津。

研究需要巨大的资金投入,而且短时间内没有任何收益,成功的话是百世流芳,不成功的话,是血本无归,更何况,抑郁症在国的普及率不高,算成功了也不见得会带来多大的收益。无商不‘奸’,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国内自然没有人愿意做。

现在,既然是他父亲的学生找来了一个冤大头,想必这个学生在国内,至少是在南阳市里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吧。

“美国那边知道这个研究所是你的吗?”

我有些担忧,万一美国人知道他隐瞒他是这里老板的事实,会不会对他产生信任危机。

顾若晨笑笑:“一旦你有用了,永远不会成为弃子。所为的规则,都是搪塞那些没有用的人的废话,我不一样,离开了我,他们前期投资算是打了水漂。”

这人真是怪,有时候觉得他是个可爱的书呆子吧,他偏偏又世故得可怕。

我低头叹了口气,看来这不论人还是这个世界,都不是非黑即白。

“叮铃铃——”

古老的座机铃声把我吓了一跳,顾若晨伸手抓住了白‘色’的听筒,“嗯”了两句之后,整张脸都黑了。

等他挂了电话,我还没有开口问,他无沮丧地看着我问:“国内的合作一定要在酒桌谈吗?”

“目前为止,的确是这样。”我闷着笑,明知故问,“顾医生,怎么了?”

“我爸在电话里告诉我,投资方要求和我们见一面,给我们安排的研究生也要在酒桌给我们介绍。”

看着他委屈的模样,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像他这种知识分子,这辈子最困难的事情,大概是和陌生人沟通了,哪怕他是一个心理医生。

他正儿八经地给我解释过,他说人在生活和工作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工作的他可以和各种陌生的心理患者推心置腹,但到生活完全不行。

“大概是我工作的时候,把自己在这方面的能量都消耗完了吧!”——他也曾这样垂头丧气地对我说过。

我点点头:“这是国的基本国情,拿了人家那么大的赞助,你不会不去的吧?”

顾若晨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塞到我的手:“四点华天三楼,随便刷,反正我不去。”

说罢,他又低下头,把自己淹没在一大片资料当,当起了“缩头乌龟”。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也不再强人所难,从他手里‘抽’走那张卡,说了声“谢谢”。

在美国其实也有一些必要的应酬,每次都是这样,他出钱我出人,完美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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