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空空的,一天一夜没吃,更是难受到想吐,脑袋昏昏沉沉。
同时心里也在担心帝少爵。
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事,如果没事,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是不是很着急地在找她。
白千池心烦气燥,恨不得把唐七邪吊起来打一顿。
要不是唐七邪两次救过她,帮过她,她早就恶言相向了。
——
第二天,搜索依旧在继续。
然而白千池和凡娜莎,就像人间蒸发了般。
飞羽看着一天两夜没休息,不肯服药,不肯输液的帝少爵,真的很想把他敲晕,把他送医院里去。
“帝少,要不我派人去帝都附近的河流和海里去打捞试一试。”飞羽壮着胆子问道。
实在是能找到的地方都找过了,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帝少爵二话不说,抬腿就将飞羽踹倒在地,眸光森寒,怒火中烧:“她没有死你踏马打捞个鬼啊!”
“咳,咳咳……”帝少爵体内气血翻涌,有些接不上气,更是觉得头重脚轻,往后倒退了两步,一只手撑住了旁边,才勉强站稳。
飞羽倒在地上,嘴角淌出丝丝的血迹,看着有些站不稳的帝少爵,连忙爬了起来。
将他扶住,连忙安抚:“帝少,您别激动,我一定找到少夫人,我马上联系七爷和墨大少,看看他们那边有没有消息!”
——
白千池不知道昨晚她是睡过去的,还是饿晕过去的。
但是早上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半了,醒来时浑身被冷汗浸湿。
她又做噩梦了。
却不是上次那个梦,而是她梦到帝少爵出事了,就倒在她脚边。
鲜血染红她的小白鞋,她却连腰都弯不下,更不能将他扶起。
整个人就像被定在了那儿,只能看着大片大片的血液从他身体流出,在她脚边汇出一片血海。
白千池躺在床上,动了动脚,却发现脚腕被绳子绑住了,而绳子的另一端被固定在床尾的两边。
她整个人成了个大字形,牢牢地困在了床上。
一定是唐七邪昨晚趁她睡过去了绑的。
白千池用力地扯着自己的手,然后又扯了扯自己的脚,也不管手腕和脚腕上传来的疼痛,只是不停地扯着。
这疯狂的样子,似是要把手腕和脚腕硬生生扯断。
手铐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地响起,她白嫩的手腕很就被勒出了一道道血痕淤青。
“唐七邪,唐七邪,你放我出去!”
白千池不吃不喝,本来就低血糖的她早就饿得没力,脑袋也昏昏沉沉,连叫两声都觉得费力。
“唐七邪!”
门被推开,那个保姆走了进来,见白千池在床上发狂地扯着,真担心她把自己的手脚扯断。
“唐七邪呢?”白千池问向保姆。
“……”保姆不答话。
将端来的一碗瘦肉粥放到床头柜上,拿出小勺子盛了一些递到白千池嘴边。
白千池将脸撇开,她不能吃东西,更不能妥协。
她不能被他一直囚禁在这儿!
“我求你,放了我好不好!”白千池眼中的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她害怕被这样囚禁,她担心帝少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