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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愤怒变身的骆子真(1 / 1)

<>看韦英韶一脸不耐的神色,元文君心里暗叫不好。果然……

“这位姑娘,既然你自己都不要脸,那我也就不必替你兜着了。我好端端走在街上,你突然就叫住我,说是认识我。我说我不记得认识你,你就眼眶含泪要走;接着就无缘无故摔在了地上,还说我生你的气。这位姑娘,你真的太高看你自己了;我真的不认识你,更别提生什么气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得做这种姿态,让别人误会我对你做了什么;但是我想说,我是洁身自好的人,爱惜羽毛,还请姑娘发发善心放过我!”

然后,又对着周围的人道:“刚才最先围过来的乡亲们应该都看见了,我从头到尾可是没碰这位姑娘的一根小手指头,还请大家为我做个证!”

人群里爆出一个女子的声音,“这位公子放心,奴家从头看到尾,并未看见公子有任何失礼之处。倒是这位姑娘,一上来便眼睛放光地盯着公子,想是看出公子身份贵重;故意想让大家以为是您对不起她,好达到她不为人知的目的呢…”

韦英韶冲着人群拱手,“多谢这位姑娘仗义执言,在下感激不尽!”

行完礼,又对着旁边的大娘道:“大娘,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您这下该相信了吧?”

大娘一脸愤愤地瞪着元文君道:“小伙子,是大娘误会你了。分明是这姑娘居心不良,还想利用我们大家,真是丢尽了女子的脸。”

元文君看着周围的人都对着自己指指点点,一张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最后终于受不了这奇耻大辱,转身跑走了。

跟我斗,哼!我可以不要脸,你可以吗?韦英韶冲着她离开的方向得意地想。

不过,不要脸实在是没什么好得意的吧?你这样,你父亲韦鸿睿会哭的。

元文君捂着脸一路跑到街角才放下手。这个该死的韦英韶,竟然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他也不怕遭报应吗?不过,如果这条路走不通…那就只能换一条了。

韦府不是很重视骆静竹吗?为了骆静竹,把表姐都休了。若是自己能成为骆静竹的好朋友,还怕韦英韶不乖乖就范?

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又生气地跺了跺脚。该死的韦英韶,你等着,今日之耻,他日必数倍奉还。

阴着脸回了元府。刚到院子门口,丫鬟映月就迎了上来,“小姐,表小姐来了,正在房内等您呢!”

元文君没好气地道:“她来做什么?还嫌不够丢人的?一个被休的人就该躲在院子里别出来,哪来这样厚的脸皮,整日里上蹿下跳!”

这话却是不好接了,映月默默地低下了头,跟着小姐进了房间。

“怎么样?可是顺利搭上了关系?”元依萱看她进来,便一脸关切地问。

元文君看了她一眼,顿了顿才道:“没有!他理都没理我。看样子,他那边是行不通了。还是只能从骆静竹下手,好歹我以前还经常给她送点心呢,总不至于这点情面都不给我。”

“那可得快些,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耽误不得。不然,我再去找找以前伺候过我的那些人,若是还能联系得上,好歹也是个助力。”不管如何,总要试了才知道。

元文君呐呐地道:“那就多谢表姐了!”表姐是真心为了自己着想的,刚刚那么说她实在是不应该。

“没关系,你是我的表妹。被休回来这些年,好歹有你陪着我,为你尽一份力是应该的。”元依萱是真心对这个表妹的。不然,当初在韦府,也不会独独让她住了进去。

“可是表姐,咱们为什么还要跟韦府纠缠不清呢?京中贵人那么多,也不是非韦府不可啊…”若不是表姐整天念叨,自己对韦府也不会有这么执着。

元依萱笑了笑,“傻丫头!现在的男人,别说有权有势的,就是无权无势也多是三妻四妾。可韦府就不同了,韦府是不允许纳妾的。你若是能嫁给韦英韶,那就不仅是如此了。他是韦府的嫡长子,下任家主的第一人选;他爹又是当朝的一品大员,还能不费心为他筹谋?京中未娶妻的公子很多,可,韦英韶却是条件最好的一个。”

元文君听表姐这么一分析,才知道是自己肤浅了。一直以为表姐纠着韦府不放是因为不甘心,却没想到她是为了自己着想,越发觉得有些羞愧。“多谢表姐提点,文君知道了!若是,文君真能有幸嫁进韦府,一定替您好好问问表姐夫。”

元依萱听到她说起那个人,不禁有些愣神。

这么多年过去,他都未续娶。初时自己心里是有奢望的,觉得他还是惦记自己,忘不了自己的。

可是,他始终都没有来找自己,偶然碰到也没有多看自己一眼;那时才不得不承认,他并不是忘不掉自己,而是已经完全将自己这个人都丢弃了。

甚至她现在都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爱过她…不然,怎么能变得这样快?

“不用问了,不过自取其辱罢了。你歇着吧,我先回去了!”元依萱勉强笑了笑,近乎狼狈地离开了。

又是休沐日,骆子真带着成叙回了韦府。照例先跑到姐姐这边来,“姐,你在画什么呢?”

“回来了!给你的八骏图啊,以后啊,你就挂在你的书房,鞭策你不可停歇积极向上。”骆静竹添上最后一笔,一幅栩栩如生的八骏图就跃然纸上。

骆子真笑了,越看越喜欢。“那敢情好,以后想姐姐了,我就看看!姐姐,这里盖上你的私章!”指着一处空白的地方,心急地道。

“急什么,还未提字呢!”深吸了一口气,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地将字提上,便将毛笔自指上弹开。

骆子真赶忙凑上前细看:“胡马大宛名,锋棱瘦骨成。竹批双耳峻,风入四蹄轻。所向无空阔,真堪托死生。骁腾有如此,万里可横行。”不怕险阻,不畏路途!这是姐姐对自己的期许么?

“你可明白了?”骆静竹看弟弟一副孩子气的模样,摸了摸他的头。

骆子真重重点头!明白了,连着那些未说出口的,都明白了!他一定不辜负姐姐的期望。

“对了,那个芳灵,很不甘心呢,说是想要再见你一面!”骆静竹觉得有些事情一定要亲手做,她不会为弟弟挡住所有的风雨。

雏鹰飞上天际要经过无数的摔打,才能最终称霸天空。经不起风雨摧残的,终究会被淘汰。

小鱼在旁边加油添醋道:“少爷,她一直用凶狠的眼神瞪着小姐呢,还用您会为她跟小姐生气来威胁,真是太可恶了!”

骆子真听完赶忙关心地看着骆静竹,“姐姐,你没为这种东西生气吧?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儿,连姐姐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还敢大放厥词,把她带上来!”

小鱼很快便将芳灵提溜过来,扔在地上。

骆子真收起时时挂在脸上的平和表情,一脸冷酷道:“听说你要见我?”

芳灵眼眶含泪,少爷回来了,自己再也不用受苦了。看见骆子真脸上的神情,下意识便认为这是他在为自己抱不平。“少爷,你别为了奴婢跟小姐置气!小姐这样对奴婢,是因为奴婢做错了事,小姐怎么罚都是应该的。只是奴婢一直很担心少爷在书院有没有人照顾,能不能吃好睡好;故而才吃不下有些消瘦了,绝不是小姐没有给奴婢吃的。”

好一个痴心为主的奴婢。骆子真气得笑了,笑得一脸天真。“哦?原来是这样啊,还有吗?”

芳灵眼泪不自觉滑落,哽咽道:“没有了,小姐怎么教训奴婢都是应该的,奴婢无有不受。但少爷万万不可为了奴婢开罪小姐,奴婢不想少爷落得跟奴婢一样的下场。”

骆子真走上前蹲下身子,捏起芳灵的下巴。

啧啧,这可怜见的,脸都肿成这样了;还哭得梨花带雨的,是指望得自己怜惜么?

还暗示姐姐霸道,将自己也当成下人,不高兴了便打便骂?怎么办?好想毁了这个说姐姐坏话,还想挑拨自己跟姐姐关系的贱人…

自怀里抽出一柄精美的匕首,这是小时候姐姐说让自己防身用的。如今正好用她开刃了。

冰冷的匕首在脸上划来划去,那凉意似乎能渗到心里去。芳灵就算再迟钝也明白事情不对劲了,更何况她一向自诩聪慧。

小心地吞了吞口水,望着在脸上来来回回的手道:“少…少爷!奴婢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心少爷!求…求少爷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以为是只小绵羊,却没想到是只披了羊皮的狼。自己还能有活路吗?

骆子真语气轻柔地道:“你放心,我不会要你性命的,要死也不能死在我的手上。为你这么个东西沾上鲜血不值呢,姐姐会生气的!不过嘛,我先划花了你的脸,再将你送到窑子里去,你看如何?反正,你就是想伺候男人嘛,这还不简单…我绝对会成全你的!”

芳灵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竟如此无情!好歹自己伺候他十几年,一直都尽心尽力,未曾有过一丝怠慢,他…他竟然要把自己送进窑子里?还是那等下九流娼妓才待的地方?不,不会的,一定是自己听错了。“少爷,奴婢以后再也不敢痴心妄想了,求少爷放了奴婢吧!奴婢一定走得远远的,求求您,求求您了!”

“不行!你惹得我姐姐很不高兴呢,姐姐不高兴,我也不高兴。我们做主子的都不高兴,怎么能让你一个惹得我们生气的奴婢好过呢?这不是告诉别的下人,我们好欺负吗?”骆子真一脸认真,“你可别以为我人小好糊弄,来吧!我会轻一些的,不会很疼!”

“不…不…”芳灵感觉匕首在自己脸上越发地用力,惊恐不已。

骆子真冷笑一声,手腕一翻。一声凄厉地尖叫便响彻了院子。

小鱼缩了缩脖子,少爷好可怕!以前还觉得少爷软软糯糯地,会被别人欺负。

如今看来,这分明就是一只吃人的狼啊;还是喜欢见血的狼,以后再也不敢取笑少爷了!

看着疼得不住发颤的芳灵,骆静竹皱了皱眉,觉得子真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好了,小鱼,将芳灵提下去关起来,等候发落。一会儿守住门口,别让人进来!”

骆子真乖乖站起身,将匕首擦干净收起来。

低着头,一脸懊恼…怎么就露出了这一面呢,这下好了,姐姐肯定会生气的。明明素日里都控制得很好的。

都怪那个贱人,挑拨自己跟姐姐的感情,才让自己控制不住心里的猛兽。偷偷抬眼看了看,姐姐会不会觉得自己太残忍了?

骆静竹走到桌边坐下,看弟弟一副乖巧的样子,叹了口气,是自己疏忽了。“过来!”

骆子真一点一点地蹭到姐姐身边,谄笑道:“姐姐,你别生气,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这次是她不对,想离间我与姐姐的感情,所以我才会这样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骆静竹不理会弟弟的讨好,面无表情地问。

骆子真握了握拳,一脸倔强又委屈地瞪大眼睛。

“我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骆静竹将茶杯摔在地上。

“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吓得骆子真浑身发颤。受伤地看着骆静竹,姐姐真的生气了,姐姐会不会把自己丢掉?

看弟弟含泪隐忍的模样,骆静竹心痛地无以复加。

是自己不好,一心只顾着要赶紧提升自己;忽略了一个母亲刚死,又被父亲赶出家门的小孩,心里是怎样地无助。

跟着陌生人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唯一亲近的姐姐又整日忙的不见人影;这府里的下人哪个不是看人下菜的主,想是以为这小孩不得宠便可劲地欺负。

逢高踩低在大家族里本是常态,初到韦府时,大舅母不喜欢他们,这下人谁没个眼色?一边是当家夫人,一边是上门投靠的两个穷酸亲戚,结果可想而知。

也不知道要受多少苦,才会变成这样。

姐姐的泪眼让骆子真慌了,忙跪在地上膝行过去,不住地认错道:“姐姐…姐姐,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不乖,我再也不敢了,姐姐别哭!”

骆静竹看着弟弟乖巧的样子,此刻真的无比痛恨大舅母。

要何其残忍,才能这样对一个才三岁的孩子?她更恨自己,怎么就如此自作聪明,任弟弟在那样的境地里挣扎而不管不顾;枉她自认聪慧绝伦,却不过也是沽名钓誉之辈。

将弟弟揽进怀里,“不是你的错,是姐姐错了!姐姐太自大了,以为那些下人不敢欺负你,没想到却更加放任了他们的胆子。你能原谅姐姐吗?”

骆子真在姐姐怀里泪流满面,不住地点头。

这是自己最亲最爱的姐姐啊!若不是有姐姐,自己恐怕等不到出骆府就已经死了。

在韦府的那些事情,从来都怪不到姐姐的。他知道姐姐那样努力,都是为了能更好地护住自己!

半晌后,骆静竹想起自己摔在地上的杯子,赶忙扶起弟弟,“傻瓜,你没看到地上有碎片吗?伤了脚可如何是好?”

“姐姐放心,我都看着呢…我知道若是受伤了,姐姐会比我更疼的,我不敢受伤!”就是跪得久了,膝盖又麻又痛。骆子真呲牙咧嘴地顺着姐姐的力道站起来。

将弟弟按住半躺在软榻上,蹲下身,细细地给他按起了腿。“这种情况多久了?”

骆子真沉吟片刻,才低声道:“有一段日子了…五岁的时候被几个下人拦住,关在了后面的黑屋子里。一整日没人没声音,耳边只有不知名的动物一直在嚎叫。从那时候起,就…就开始了。只是平日里都控制得很好,这次是因为我太生气了,才会这样……”

骆静竹又想哭了!该死的!该死的!全都该死!觉得自己体内的猛兽叫嚣要出来杀戮了,狠狠咬了咬牙,将愤怒压了下去。“大舅母知道吗?”

骆子真眼神闪躲了下,才一口咬定:“没有,大舅母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她要管家,很忙的。”

是啊,要管家,很忙的,哪需要亲自知道这些小事?只要稍加暗示,自然有一大堆的下人前仆后继地愿意为她肝脑涂地。“嗯,姐姐知道了!以后不要这样压抑了,不管子真变成什么样子;姐姐都这么喜欢子真,谁让你是我最宝贝的弟弟呢…天生就是要受姐姐宠爱的!对了,姐姐要在外面买个宅子,到时候咱们搬出去住?”本来还想改姓韦,可如今看来,姓什么其实都一样。

骆子真一脸惊喜地道:“真的吗?真的吗?那咱们什么时候搬啊?搬了宅子,我能不能回家住不要住在书院?我想跟姐姐住在一起!”

骆静竹含笑点头。她会尽快将此事放进日程的。她知道此时自己越冷静,心里的恨意就越深;再待在韦府,迟早有一天,她会控制不住地迁怒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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