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却打开鼓,这是自己做的?怎么可能?
公西楚好整以睱的将亵衣又脱下了一些,把后背上的抓痕也露了出来,“要是不信你可以再抓一把,比对一下,看是不是一样的!”
华容华瞪了他一眼,还用比么?而且昨晚的事她也隐隐约约有几分印象,真难以想象,自己也会那么疯狂!简直都不像自己了。
“还不怪你,没事儿非要给我喝酒!”华容华找到一个完美的推卸责任的理由。
“可我也没让你喝那么多啊!”公西楚一脸无辜,“我还以为你是为了助兴才特意喝了那么多的酒呢!”
“胡说,明明是你说不上头我才喝的,可现在我的头都要炸了!”华容华总觉得自己被算计了。
公西楚扬眉,“你可不要冤枉人啊!再不上头的酒你喝那么多也得头疼!自己嘴馋还赖我!”
“怎么不赖你?你没事儿买酒回来干什么?以后不许喝酒!”华容华这纯粹是迁怒。
“怎么叫没事儿?不是想和你过七夕么?本来是想一边看烟花一边喝酒的,谁知道你就先喝多了!”公西楚把自己的小心思掩下,将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
“七夕?”华容华敲了敲越发疼痛的头,她这日子过的都糊涂了,连七夕节都给忘了,不过这男人竟能记得到是真的出乎她的意料。
“是啊!原本是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却是你给了我惊喜。”公西楚俯下身子挨近她,“不若以后我们上床之前都喝点酒怎么样?感觉喝了酒之后的你可是热情多了!而且你穿的那些亵衣亵裤真是是性/感多了!”
华容华的脸色爆红,把半张脸都缩进被子里,怒喊:“我戒酒,以后我一滴酒都不喝了!”
公西楚只是笑,看着恼羞成怒的小女人感觉心里满满的,将窝在床上的女上拉出来,“起来吧,吃点儿东西,今天晚上给你放烟花!”
夜空如墨,一蓬又蓬的七彩烟花在星空下绽放,宛如耀眼的流星一般和银河里的星光相呼应,当真是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见华容华不错神的盯着天空,公西楚有些得意的也看着四处飞溅的烟花,“怎么样?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烟花吧?这可是跟上元节时京城里放的烟花是一样的,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托人弄到的。”
看着如此美景,华容华脸上的笑容越慢慢冷却,听了身旁男人的话小声道:“我看过!”
“什么?”公西楚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可是给今年给皇上观赏的烟花,她怎么可能看过,一回头却发现女人的脸上无声的流着两行清泪,不由吓了一跳,“你怎么了?”看个烟花也能给看哭?
华容华擦了擦脸上的泪,看着男人关切的眼神不自在的笑笑,“我只是想起两句诗而已。”
“什么诗?”公西楚不解,两句诗也至于流泪?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诗确是不错,可,“就是因为这个?”公西楚还是有些不信,这女人一定有事儿瞒着自己。
见搪塞不过去,华容华只好实话实说,“我是有些想家了。”
原来如此,公西默然,再怎么特立独行的女人还是离不开家人啊!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她,虽然自己并不认为那样的家人有什么值得想的。
“其实,你家人有来找过你!”
“啊?”怎么可能?难道爸爸妈妈也穿越来了?
“不止你大哥大嫂,就连你二哥二嫂也来富竹巷找过,只是我和你一直住在庄子上所以没碰到过。莫安和我说过,我以为你不想见他们,所以就没和你说,你要是想家人的话我就上莫安送信给他们!”
听了公西楚的话,华容华才明白过来,他所说的家人是原主的兄嫂!
原来,华容华和公西楚的流言传出来以后,华容华的兄嫂也听说了,开始还觉得有这样的妹妹真是丢人,多亏我和她断绝了关系,而她也算识趣没有再回家来。可随着流言越传越广,他们更加了解公西楚的身份之后,心态就变的有些微妙了。
县太爷就是本地的父母官,那县令眼前的红人自然也是有权势之人,要是和他拉上关系对自家的生意可是有利无害。不止华大哥拉着和华容华闹翻的华大嫂上门和好,就连生意失败回来的华二哥也上门求见。只是,几次三番也没见到人。
“不用送信,我不想见他们,永远都不想!”华容华拒绝道,她才不想成为他们攀附权贵的媒介呢!
“可你刚才都哭了。”公西楚更加的不解了,明明那么想家人,怎么又说不见呢?
“我想的是真正关心我的家人!”华容华忍不住又叮嘱了一句,“我跟你说啊,不管他们求你帮什么忙都不许管!”
见到她这般决绝的样子又不似做假,公西楚心里暗自琢磨,难道她说的是她已故的父亲?也对,她父亲对她确实不错,嫁了人还每月给添补私房钱,可能也是因为这样才被她兄嫂恼了的吧。
想到这里,公西楚笑着道:“放心吧,我才懒得理那种人!不过你既是想你父亲了,过几天是中元节,我陪你给他烧些纸去吧。”
“呃,好。”华容华点头,再推脱的话就会引起怀疑了吧?不过想想给个自己不认识的人烧纸还真是有些奇怪。
为了不和华家兄嫂碰上,华容华特意提前了两天去烧绕。
见公西楚仿佛去自己亲人坟地般熟络的领着自己朝山上走去,华容华有些好笑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坟在哪?莫不是你先前来过?”
公西楚白了眼没心没肺的女人,“是莫言来过,我根据他画的标记走来的。该说的是你才对,竟连自己父亲的坟地在哪里都不知道。”
心虚的摸摸鼻子,华容华底气不足的道:“他去世时我不是正好有事么!”当时她正好被休,娘家都摆明了不认她,而她也不想回去,自然就没想起去送一送原主的父亲,后来又整日忙着打工和公西楚厮混,早就把这事儿忘在脑后了。
公西楚也想起那时华容华的境地比较惨,而且她落得那般境地,自己也占了一部分原因,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去,“那个,你快些,然后咱们回县城,县城里有家新开的酒楼,据说味道挺好的。”
“去县城啊!”华容华在庄子住惯了,一到了人多的地方就感觉有些不自在,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和公西楚的关系,她总感觉别人看她的眼神别具深意,所以一提去县城不免就有些抗拒。
“是啊,顺便再给你买几件首饰和衣服。好像除了那匹马和那个镯子我就没再送过你什么东西,让人知道了岂不说爷太小气!”
“也没什么啊!反正我也没送你。”华容华对这个到是无所谓。
“啊?”公西楚惊讶的停下步子,这女人要送给他礼物么?从来都是听说男人送东西给女人啊!不由好笑道:“你要送我给什么?荷包?还是衣服?”
呃,荷包?华容华噎了一下,今年过年绣了一正月的荷包,已经让她绣到快吐了好么!不过衣服么,到是可以一试啊,他不说自己穿的那些内衣特别性感么?那就也给他做一件好了!
华容华的嘴角噙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是么,你想要?你会穿么?”
“当然,我自己女人做的衣服,我当然会穿!”不知为何,公西楚总觉得这女人问这句话时的表情有些奇怪。
“那就说定了啊!我一定会送你一件让你惊喜无限的衣服,你要是不穿,哼!”
“放心好了,我要是不穿你就再挠我好了,那七夕那晚一样!”公西楚到是对这女人即将送给自己的衣服越发的期盼起来。
华容华的脸一红,啐道:“滚蛋!”
公西楚笑了笑,停住步子,指着前面道:“那是你父亲的墓碑,你过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不远处矗立着一座青色石碑,华容华慢慢的走过去,从篮子里取出纸钱,然后拿出火石蹲在地上烧了起来,在心里默念着,华老爷,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但占了你女儿的身子也算和你有了一份父女缘,虽然不能孝顺你,但我一定会替你女儿好好活下去的,也希望你能保佑我在现代的亲人们平安健康。
公西楚看着华容华上坟,总感觉她奇怪的很,在自己亲生父亲的坟前都不下跪的吗?还有,她为什么不哭?七夕那天还因为想念亲人而落泪呢!现在却像是在给别人上坟一样。
两个人同乘一骑往县城去,刚一进县城门口就碰见在那儿等候多时的莫安。
莫安急慌慌的迎上来,表情欢喜不已,“主子,主子,奶娘来了,还带着珍珠姑娘。”
“奶娘?”公西楚勒停了马,有些吃惊,“她怎么来了?不是已经回家荣养了吗?”
“是老夫人请奶娘来的,老夫人不止给主子带来不少东西,还让珍珠姑娘来伺候主子呢!还是老夫人对主子最好了,一直就想着您!”莫安激动的直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