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握着项链,白婉蓉将脸颊贴在项链上。
满脸幸福的说:“你不懂的,你不懂的,你爸爸不是不要我们了,他只是迫不得已,只要有这条项链在,他早晚会回来的。”
此刻苏蝶衣的心里面真是又心疼又生气。
生气的到如今妈妈还在幻想着那个男人会回来,心疼的是这么多年了,妈妈一直都在苦苦的等待。
许是伤心过度,白婉蓉顿时疯狂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苏蝶衣连忙把她搀扶到小木头板子床上,又取了药给她喂上。
将被子盖好,苏蝶衣才揪心的拉着她的手。
“妈,放心好了,项链我不会卖掉的,你吃了药就好好睡一觉,我这就去给你做你最爱吃的柿子鸡蛋面,今天多放个鸡蛋。”
白婉蓉乖巧的点点头闭上眼睛,只是握着项链的手却不曾放开。
坐到小马扎上,苏蝶衣望着如今自己住的地方,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个房间也就不到三十平米,却被夹出了两个房间,也就是刘阿婆说的一室一厅。
里屋安放的是苏蝶衣睡了十多年的钢丝床,然后旁边有一张破旧的小衣柜,还是当年白婉蓉从收破烂的手里花了十几块钱买回来的。
外面的屋子除了白婉蓉睡得木板床,还有一张吃饭的小圆木桌子,另外门口的窗户边上是做饭用的煤气灶以及一个不大点的橱柜,因为年岁久了,所以上面已经有些烂了。
有时候苏蝶衣不禁会想,老天为何对自己这般不公平,其他的孩子和自己这么大年纪都在享受父母的溺爱,而自己则要撑起整个家。
但是自己却也没有后悔过,因为自己有一个爱自己的妈妈,这便足够了。
翘了翘自己的脑门,苏蝶衣自嘲的笑着:“苏蝶衣呀苏蝶衣,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再苦再难,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所以,加油啦!”
她站起身来,刷锅煮面
娘俩刚刚坐下来,打算吃饭的时候,一个阳光明朗的小伙子走了进来。
他一米八的大个子,穿着一套纯白色的耐克运动服,雪白的篮球鞋把他的皮肤映衬的更加白皙,鼻子上托着的金丝眼镜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俊朗和帅气。
白婉蓉见到他,忙放下手上碗筷,满脸和蔼的招呼起来。
“哎呀,盛珉来了,赶紧坐,吃饭没有,阿姨给你盛碗面去,这可是蝶衣刚刚做好的。”
这位是徐盛珉,他家以前在苏蝶衣家的对面开洗衣店的,赚了些钱,他从小和苏蝶衣一起长大,在别人眼中,他们是青梅竹马的一对。
当然了,徐盛珉也是从小就喜欢苏蝶衣。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在苏蝶衣的心里,却只当他是哥哥,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
徐盛珉赶紧摆摆手:“阿姨,不用忙了,我吃过了”
大口大口的吃完碗里的面条,苏蝶衣才给他拿了个椅子过来。
“盛珉哥,你不是打算出国留学去的吗?去那个什么大不列颠国的,怎么还没有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