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爷这次来,有没想过上台比试一下,好让老夫有生之年能再看一眼寒苏山庄的寒苏剑法。”姜还是老的辣,老者浸染江湖大半辈子也不会是单纯的善类。“今年与往年不同,小主刚宣布新规,凡是明日起要参加比武的,今日戌时前就要报名。”说罢露出一副‘快去报名,我看好你哦,少年’的表情。
柯齐虽为元阴教教主,但和好友司空越一个德性,不愿在江湖中露面,所以除了教中重要部员外甚少人能知晓。也与他不屑在这种江湖中排什么名次有关。他本不是以寒苏剑法立教,更不愿再以寒苏剑法引什么江湖纷争。
“本王母亲并未习武,本王也未接触过前辈说的寒苏剑法。”柯齐这话半真半假。当初寒苏山庄庄主只生下他母亲寒染一位独女,但本着传男不传女的宗旨并未教习她武功,可她母亲聪慧尽能将秘笈全部背下。至于他是否真习得何必告诉他们。
老者明显不信,柯齐才懒得理他。不想再看这种场面,萧月感觉自打这两人一冒出来,她就越发疲累虚弱。“不早了,大家都好好休息,养精蓄锐。管家下面就辛苦你打点了。”赶快施行闪人大计才是眼前第一件事,萧月被某人盯得快发毛了。或许这家伙曾见过她,还把她认出了?那么认出的那个身份是什么?
一回到住处,萧月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司空越问:“那什么亲王曾经见过我吗?什么时候,在哪里?”
“认出你的又不止一个王爷。”瞪大眼,萧月吃惊的样,司空越莞尔,“今晚指不定我们就有新邻居了,需不需要我帮你去探查探查。”
萧月彻底无语了,‘好想回去。’
管家说的那个小木屋确实不大,只容一个小客厅外加一个小卧室,对于皇家而言堪称简陋至极。队伍里随带的那个太监已经气得冒火了:“管家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住人的地方?”边说还小心地瞧了下暮逸的面色继续道,“奴家辛苦些与众护卫一同在外守着便也罢,这破地方怎能让两位王爷住!”他本想连那小主也一起骂上的,什么叫客占主卧,他主人是什么人,亲王,王爷!这些刁民,主子肯住他们主宅是他们的福分,上八辈子高香都求不来的事,都什么玩意儿!要不是主子应下了,他非得让亲兵抄了他们家。不,这也怪,他家主子怎么就这样听从了,家里那些女人们哪个敢和王爷说半个不的。
“两个人住也确实小些。”柯齐慢悠悠地跟上来,对管家似有期待。
“实在抱歉,实在没有其他客房了。”
“果真没有?”柯齐笑得如沐春风,“知道有些为难,所以才麻烦管家多费些心。”说罢从袖中取了一个锦袋放入管家手中。
“王爷您这是?”锦袋上午华丽的装饰,但一看布料就知是上品,拿在手中垫垫也知其分量,里面定是不少银两。
“管家辛苦了。”柯齐依旧一副亲切模样,既没有委托的口吻,也无命令的严肃,就和平常唠家常一般无二。
朝廷虽然不管江湖事,但还是有安插耳目,更何况誉铃那个笨女人打尖也不换名,恰住在暮逸名下客栈,这事才隐下来。也就是说,暮逸和柯齐早已知道誉小主不在山庄,可山庄现对外依然表示主持的乃是誉铃小主本人。刚在大堂上,管家与那主持女子间的眼神互动已被他们看在眼中。虽不知这中间是有何环节出了问题,但明显管家有意要表达什么,而且可能与那女子有关。这不他们现在试着给他机会。
管家似有犹豫地看着面前两位王爷,一个面无表情却让人不敢多看一眼,一个面若桃花却深藏狡黠。那女子是誉山庄请来的替代品没错,可早晚得除,若是她自己暴露也可省得他揭,小主回来当场抓她也行,可让这朝廷人趟进来是否合适?管家思索:不过刚才那女人已惹怒他们,这时借他们手除也未不可,只要后面的口径变变即可。下定了决心,便没什么踌躇,皱了眉似有些为难,管家欲言又止:“的确现无空的客房,…我知这宅要住两位王爷确是委屈二位,这附近倒有间稍大的空房只是平时用作柴房,也堆放一些杂物的,我怎敢让二位这样身份住那样的地方。”
“这附近的柴房?”平日里老奸巨猾的人暮逸也不少见,要不是确实对那女的感兴趣,他才懒得被他利用。可要是结果不如他想得有趣,眼前这人也不用留了。
“这次小主征了个院子,说是要住上两人,因此除了浴房只剩下一个柴房。”
“浴房?倒是会享受。这住的是何人?”大部分人都是搬个木桶放房间,这专门拿一间房来沐浴得多奢侈,柯齐好奇心起还真想去瞧瞧了。
“因离这溪近,小主便让我们做了引水竹,好让那浴房需要时常年有水,至于那所住何人,这,小主不让我等靠近。”该说的说了,管家向两位王爷鞠了一躬便安静地站在一旁。
这是要看他们的反应了。现方向牌立起来了,走不走怎么走管家就等着随机应变。
怎么说呢驳人家苦心经营的计谋似乎不地道啊,柯齐最好给人面子了。“要不我去那院里瞧瞧,指不定那谁还能赊间屋给我住住,也免得我和你挤,顺便参观参观浴房,好运的话今晚我就不用露天了。”
管家精神一震,就差没乐得立马为其引路。就听暮逸淡淡道:“罢了,别扰了他人,这几日就这么勉强过吧。”
在暮逸暗含深意的示意下,那句‘别啊,我还想和小公主一起睡呢。’只能隐在柯齐心口。看来此行果真不简单,他要不要给小公主提个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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