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背的皮肤白晰到不能再白晰,滑腻到不能再滑腻。带卷的长长秀披在雪白的肩上,对比分明,绝美无双。向下看,后心却是搭配着这只可怕的野狼头,令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张凡压抑住巨大的震惊,温柔地伸出小妙手,扶住她光滑的肩头,道“这是他在你(身shēn)上搞的?强行的?”
姬静泪光闪闪,深深地点了点头“我在大学三年级时,遇见了他。他表面上是一个富家子弟,父母都是干部,可是他在少年时就加入了贩毒黑帮。当我知道他的底细时,已经晚了,那次,我决定离开他,却被他骗入贼窝,几个男人把我撕光衣服,按在桌子上……足足五个小时,在我(身shēn)上留下了这块创伤,强((逼bi)bi)我加入野狼帮。他还威胁我,如果我跟别的男人做那事被他现,他就在我下面刺上同样的一块……”
张凡听得呆傻了。
看来,楼上那个人,属实不应该享受人的待遇。
“那么,你要这样惩罚他到什么时候?难道,你以为你的惩罚方式对他很有打击?”
姬静摇了摇头“我不能确信对他打击多大,但我希望是这样。”
张凡想了想,问道“你想过杀了他吗?比如,你不用亲自动手,只是不精心地照料他,让他自然死亡?”
“我想……”她的眼里重新布满了痛苦,“我想,我不会的。”
“还有感(情qg)?”
“不是,我要从他嘴里掏出一个秘密!”
姬静一边说,一边抬起雪白的胳膊,慢慢穿上了衣服。张凡也是伸出手,帮她系上了(胸xiong)前的扣子。
“什么秘密?能告诉我吗?或许,我能帮你。”张凡此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肩。
姬静把头轻轻抵在张凡肩头,片刻,重新抬起头,道“当年,他和野狼帮的人一起,杀了我亲(爱ai)的男友,然后,从我(身shēn)边抢走了我的孩子,那个孩子是我和我男友的。”
张凡沉默半晌,问道“恕我不敬,我猜想,你之所以没有举报他,而是默默地忍下来仍然跟他住在一起,原因是你……参加了贩毒?”
“我被纹(身shēn),刻上了野狼帮的烙印,那是被迫的。我知道还没有天真到去举报他的程度,只要他被举报,我也会受到调查,因为我(身shēn)上的纹(身shēn),我很难撇清自己。”
“噢……你说得倒是有道理。不过,楼上这个男人,几乎可以说毁掉了你的人生!是吗?”张凡愤愤地道。
“是的,我失去了孩子之后,我的人生就毁掉了。我现在活着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我的孩子,而孩子的下落,只有他才知道。”
“噢!”张凡明白地点点头,“你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他死,希望他能重新说话?”
“是的。”
张凡望着窗外,久久,突然道“我可以帮你。”
姬静敢于吐露心中最隐秘的东西,是因为她看出张凡的不平凡,也看出张凡是一个有(情qg)有义的男人,他绝不会出卖她。
张凡同样,受到了如此生死攸关的信任,内心不能不感动,看得出,她强势外表下,内心里有一块脆弱的地方,孤独、恐惧、企盼……平时却在外人面前伪装成另外一个幸福满满的样子。
姬静静静地望着他。
“谢谢你的信任!”张凡道。
“信任?我并不是完全相信你,你想多了。”姬静面露冷霜地道。
“可以,你可以不信任我这个人,但我做的事会让你信任。”张凡说着,重新走到三楼。
姬静跟在他(身shēn)后,两人再一次站在那个男人面前。
张凡屏气半晌,以神识瞳从头到脚,对男人的(身shēn)体进行了全方位透视。
重点透视他的神经脉络走向。
全(身shēn)神经未损伤,问题出在脑部。
在脑干组织之上,有一块瘫痪区域。
张凡并不是脑神经学家,他不知道这块区域在神经系统里扮演什么角色,但是从男人的瘫痪状况来看,它应该是负责运动系统和语言能力的。
张凡取出玉绵针盒,轻轻捏出五根玉绵针,扎在男人面部的耳侧,接着又在他的脚心涌泉(穴xué)下了二针。
七针入定,形成“七星惊魂摄神扼鬼大图谱”。
这个图谱,是《玄道医谱》中“控神总谱”中最为重要的一个针谱。入体之后,有一种来自北斗七星的天外神意,能直接控制人的神经和意志,使人原来的信念和喜好受到抑制,产生驯服。
本来,这个图谱是用来使狂燥病人进入深度睡眠的,但它被张凡改造过,在玉绵针的深度上有所不同,变成了炼狱催眠术,任何人在此术控制下,都会意志崩溃,产生幻觉,在(诱you)导之下,说出内心的秘密。
张凡一边轻轻捻针,一边轻轻喃喃道“神明神祇,降临兹体,六神归位,七星镇胆,威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矣……”
随着咒语,男人渐渐被催眠,眼皮慢慢地合上了,嘴角却在不断地蠕动着。
给人的感觉,男人全(身shēn)放松,极为配合。
在玉绵针的控制下,男人的大脑已经完全清醒,大脑皮质中休眠的那一部分,也开始活跃起来。男人感觉到一种巨大的诡谧气氛,他(身shēn)体每个关节都无法动弹,都被张凡手中的玉绵针控制着,眼前一片可怖的幻象出现。这个坐在他面前的张凡,在幻象之中成了一个赤长角的恶魔,两只长鳞的手,正在扼向他的喉咙……
张凡的声音轻轻地响了起来“说出来吧!说出来,我还你生命,许你重新站起来。不说出来,你从此永远睡着直到死……”
男人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看见了张凡眼里(射shè)过来的灼人(热rè)力,他的(身shēn)体颤抖着。
“我说……”他无力地道。
“姬静的孩子,在哪里?”张凡及时而轻轻地道。
“……”他痛苦地出细细的呼声,他意识到,说出来,他就没有价值了,就会被杀死,不说出来,现在的状况比死还难受;经过十几秒的挣扎,他的意志力最终无法抵抗张凡的询问,喃喃地道“……北望小庄……”
“你的金库在哪里?”姬静急切地问。
男人一愣,(身shēn)体一(挺tg),突然狠狠地用牙齿咬住了舌头,一声不吭。
姬静问得声音太大,把他从催眠状态惊醒,他意识到自己正在陷入一个陷阱之中,马上咬住舌头不再说话了。
张凡耸了耸肩,站了起来,把玉绵针一一拔出来,责备地道;“姬大经理,你犯了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玉绵针拔出之后,控制解除,男人仍然恢复到原来的半植物人状态。
姬静醒悟到自己((操cao)cao)之过急,遗憾地吐了吐舌头。不过,她仍然是无比高兴,“张凡,谢谢你,我一定会找到这个北望小庄。”
张凡仍然不能原谅她的冒失,“若不是你在中间插了一杠子,他会说出所有的秘密……咦,我问你,金库是怎么回事?”
“他其实是那个犯罪集团的总老板,被抓住判刑的都是他的小弟,不过,那些人都没有把他交待出来,也许,那些人本(身shēn)并不知道他们的幕后大老板是谁,所以,他躲过了。但是,我知道,警察局审讯那些罪犯时,他们全都交待过一个事实,集团有一个巨大的藏金地点,里面储藏着这个犯罪集团全部财富,天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