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接到一象传来的“捷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便接着给二叔打电话。
张凡说了副镇长被抓的消息,二叔二婶其实已经知道了。二婶很高兴,二叔却是有点担忧,担心副镇长万一被放出来,会找二叔报复。
张凡给二叔吃了颗定心丸“二叔你放心,他放不出来;我手里有证据,如果有人敢把他无罪释放或轻判,我就把手里的证据捅到省里!”
二叔这才微微放了心。
张凡询问二叔的伤势,二婶说,伤势并不是十分严重,医院说有两根肋骨骨裂了,休息个十天半拉月的就会好,并且笑着说“现在你二叔已经躺在(床)上就任村长了。”
张凡十分欣慰,又跟二婶聊了几句,便问道“海凌呢?”
“噢,你问凌花呀,她(挺tg)好的,刚才来她家里看你二叔,跟我提起了你呢。她说,她想去京城看看你,给你捎点海鲜。”二婶提到凌花,口气就有些怪怪的,好像张凡真跟凌花有那么一腿两腿的。
“好好,来玩的话,你让她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去车站接她。”
挂了电话,张凡静坐不动,心里怦怦直跳,眼前老是浮现出凌花(娇jiao)健妩媚的渔村少妇风姿,第一次在村里碰见她时,她(身shēn)上那股大海的清新味道,让他难忘。
想到村长和凌花老公被抓起来,张凡颇替凌花担忧家里的非法所得财产肯定被查封,这样一来,不知凌花生活上受到影响没有?
一次在渔村槐树林里生的事之后,两人都感到尴尬,所以很少通电话,此刻,张凡想来想去,鼓了鼓勇气,便给凌花打了个电话。
一听凌花的声音,张凡就放心了。她说话的声音甜甜的,乐乐的,没有半点受到刺激的伤害,“……不要你瞎((操cao)cao)心!人家饿不死!”
她说这话的口吻,就像对恋人说话,既(娇jiao)又嗔。
张凡听到这莺歌燕语,感到入耳(热rè),全(身shēn)舒适,便嘻嘻地笑道“记着,挨饿的时候要想京城有我在这儿呢,讨饭别去外地讨呀!”
“臭美!”凌花又狠狠地嗔了一句。自从上次给她治病之后,两人之间短短的两次通话,她的话里总是有一股说不上来的亲昵味道。
张凡对此有他自己的总结被你看过病的患者,跟没看过的就是不一样。
“呵呵。”张凡顿了顿,转个话题问道“你妈妈的饭店生意怎么样?”
“生意还好。自从上次副镇长派人拆我家饭店被你打跑后,我妈老是担心他会再来抢饭店,白天晚上担忧,准备把饭店出兑算了。今天早晨听说副镇长被检察院来人抓走了,我妈快高兴死了,这不,刚才把门前出兑的牌子给收回来踹烂了,说,不出兑了,继续干。”凌花欣慰地道。
“啊?”张凡脱口一惊道。
“你怎么了?”凌花问。
张凡吃惊的是,上次要强拆强占凌花家饭店的那个副镇长,跟迫害二叔的副镇长竟然是一人!
上次,张凡只是把拆迁的人给打了一顿,那个幕后指使没有受到惩罚。
现在好了,两案并一案,一勺烩了一盘菜。
高兴是高兴,心里却有点遗憾这个副镇长跟恶霸似的,真是坏事做绝,昨天夜里却只挨了特战队员一顿皮鞭,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越想心里越悻悻的。
“我……没什么……我问你一件事,你们村的神海龟,有什么生活习(性xg)?”张凡不想过多提及可能牵扯到昨天晚上的话题,毕竟,一象他们的行动,有违法嫌疑。虽是除暴安良,却也是违法入室在先。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得到了一点线索,我想……找到这海龟母子的藏匿地点!”
“噢,这样呀……我听说,海龟天亮之前,总会爬到水面上叫一阵,我没听过,别人听过的说,叫声沙沙地,听起来像是山鸡的叫声。”
“噢……明白了。”
张凡挂了电话,便给姚苏条微信,把凌花的话转给她。
姚苏看来还在生张凡的气,只回了一个字“知”。
到中午的时候,张凡接到姬静的电话,她已经到达西望小村,住在村头高路边的一家旅馆里,她向旅馆老板打听有没有孩子卖到这个村里,老板说,村里有好几个孩子是买来的。姬静继续问是哪几家?老板便不说了。
这种事不好外扬,谁家买的孩子,都想隐瞒嘛。
“慢慢来,别着急。俗话说,心急吃不得(热rè)豆腐。”张凡嘱咐道。
“小凡……”姬静的声音(娇jiao)了起来,听起来怕怕的,“昨天晚上,旅馆闹鬼,吓得我一夜没睡。”
“闹鬼?没事,你别怕,你叫保镖住在你隔壁,有事你赶紧大喊大叫。实在不行的话,我过去一下。”
“那好吧。”姬静声音仍然不安。
下午,周韵竹要去邻省谈一桩生意,张凡便开车送她去高铁站。
晚上,回到名苑别墅家里,意外地现表妹还没有离开。
这表妹难道要在家里长期住下去?
张凡心中怦怦地跳了起来,站在饭厅里,偷偷往厨房里看。
厨房门开着,表妹扎着一个小围裙,背影纤细而高挑,美美地正和苗英一起做饭炒菜。
现张凡目不转睛地看着表妹,巧花把手在张凡眼前遮了一下,小声骂道“喜新厌旧的家伙,眼睛往哪看呢?饿了吧?先尝尝吧。”
说着,把张凡推坐到桌前。
张凡看着满满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咋了咋嘴,捏起一块尝了尝,问道“做这么多菜,今天是什么好(日ri)子?”
巧花端着一盆汤过来,用腰部把张凡往旁边挤了挤,嗔道“没洗手就抓东西吃!还医生呢!”
说着,便在墙上洁手泡沫盒里挤了一个大泡沫,抹到张凡手上,“快消消毒。”
张凡一边抹手,一边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苗英和表妹仍然在厨房里忙活,根本没有时间往饭厅里看,张凡便是一笑,把巧花一搂,搂到自己怀里,小妙手在脸蛋上轻轻抚摸,特别喜(爱ai)的样子。
真想在她脸上狠揪一把,不过,又担心巧花高声叫起来,便没有敢揪,只是轻轻揪了两下耳朵,过了过手瘾。
巧花脸色一红,斜了他一眼,小声骂道“把你那爪子拿开!”
她这一嗔,更是动人,张凡不但没把“爪子拿开”,反而把十指深入到她秀里,笑道“你最近用的什么洗膏?这么好闻。”
巧花把盆子放到桌上,(身shēn)子向旁边一躲,顺势把手向张凡脸上拍了一下“去去,大白天的,搂搂抱抱的,成什么样子,不怕被我表妹看见?”
张凡不顾她反对,轻轻吻了一下。
这些天来,张凡也不知怎么了,越来越喜欢巧花,只要单独跟她在一起,就要动手动手脚。
巧花双脚一跳,脱离张凡束缚,从桌边闪开,抡起拳头,狠狠地擂在肩上,低声骂道“像条狗!”
张凡被她一拳打到,不但不疼,反而心花怒放,特想继续逗她,便迈步向前,把巧花((逼bi)bi)在墙角。
巧花紧张地斜眼瞟着厨房的方向,生怕苗英和表妹出来看见,双手使劲地推拒着张凡挤过来的(身shēn)体,急切地道“别,人家亲戚来了也不让人家消停!”
一听这话,张凡如同冷水泼头,兴致的(热rè)度马上跌到了冰点,叹了口气,无奈地缩回了手,眼里空空的全是失望和无聊。
“站在这干什么,去厨房帮着端菜。”巧花白了他一眼。
张凡不(情qg)愿地往厨房走。
刚走一步,巧花忽然觉得张凡(挺tg)可怜地,心头一(热rè),把他拉住,靠在他肩上,柔声道“有想法?”
“你别可怜我,你忙,我可以找苗英嘛。”张凡假装生气地道。
“英姐今天也(身shēn)上来事。”
张凡一听,猛然想到一个规律住在一起的育龄妇女,时间长了,月事都会同步。
“你们女人就是怪!算了,吃饭吧。”
巧花更加过意不去,便轻轻搂了他一下,吐气如兰地道“坚持几天啊。”
“我知道。”张凡拍了拍她的脸蛋,又是快地亲了一下。
吃饭时,表妹的座位挨着张凡。
两人都不怎么看对方,心里都在回忆着那次误会,(挺tg)尴尬地。不过,表妹个子很高,腿又长,在桌子底下放不开,伸腿时,不时地碰到张凡腿上。
张凡感到腿上触电一般,轻轻躲开。
而表妹的腿,然后又是靠了过来。
张凡再无退路,只好任她碰着男女同桌吃饭嘛,偶尔腿碰到一起是正常的事。
表妹却是脸上有些不自然,低头大口地吃着,吃得很专注的样子,其实纸包不住火,脸上渐渐地红透了,甚至有细细的汗珠沁出来。
巧花早己瞥见了两人脸色的变化,暗暗冷笑一声,假装把筷子掉到地上,低头便去地板上拣,顺势向桌底下瞟了一眼,差点“妈呀”一声叫出来
只见两条腿碰在一起,碰得很不自然,像是故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