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凡的目光注视下,慢慢的低下了头,把双手交叉放在小复前,好像极力地要遮挡什么住什么,又好像极力的要展示什么,声音喃喃地,像是蚊子在嗡嗡:
“张总,我是佣人,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都可以的。”
这情态,这情境,还有这任你骑来任你打的雌伏,真是是令人血脉奔张不能自己。
灯光柔和之下,真是美得不能再美。
丝沁入肺腑的微香,弥漫全身,有一种完全融入她的情感。
“静云姐,”他的声音不知不觉中也有一丝的颤抖,“你,我这样,不是强迫你吗?”
一边说,一双手不由自主地扶住她的肩头。
她交叉起双手,抬起手,分别攀住了他的双手,立刻,四只手的接触,令两人的气场立刻融化在一起。
她渐渐地向他靠来,他转手环住她,小声道:
“静云姐,我真的很想……你……”
“我,早就知道,从你第一天在劳务市场上把我找来,我就看得出来,从那时起,我就等着你,随时等着你,今天,也是竹姐的好意,不说了,”她闭上眼睛,“进屋吧……”
张凡得令,弯下腰,拦腰托起她,用脚尖顶开门,走了进去。
室内一片温温的香,跟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一样。
溶入到这样的香气海洋之中,张凡用脚把门关上。
轻轻走过去,把她放在绣花的铺单上。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张凡一愣,想不接了。
不过,冯静云倒是催促道:“接吧,接过了,把机关了,今晚这一整夜,不要别人打扰,我这身子属于你一个人……”
张凡忙拿出手机,抹开一看:
孟市!
孟市的声音相当焦急,不像是他这个职位应该有的叫声:
“小凡,不好了,不好了……”
“孟市,什么事?你慢慢说。”
“孟家庄那边刚打来电话求救,村里发生了瘟疫……”
“求救?当地不是有主管部门吗?怎么向你求救?”
“不光是孟家庄,周围方圆几十里,都有了,主管部门措手不及,现在外地的支援力量还没到位,本地医疗力量根本不够用!”
张凡心中也是一急,“什么瘟疫?”
“目前病因不明。”
“什么症状?”
“发热,咳嗽,然后……村里现在死了十几口人了,上到九十多岁,下到十五六岁……小凡,你赶紧去一趟,我相信,以你的医术,不说把瘟疫给扑来了,起码能少死人啊!”
孟市的声音相当急切。
像是他自己家里有了病人。
这点,张凡是比较钦佩的。
不像有些人,到义情现场,还面带微笑,好像那些死去的人死得其所重于泰山似的,令人愤怒。
张凡停顿了下来,足足有十秒钟没说话。
对于他,面临着选择:
怀里的冯静云,此时已经上道,别的不说,单从呼吸声音就知道,她现在急需他,而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处于急需状态的女子,会带给他如上九天揽月如下五洋遨游的顶级享受。
另一个方面,孟家庄那边,每时每记刻都有人发热,有人失去生命……如果自己早去一个小时,七老八十的自不必说,重要的是可能就会挽救一条年轻的生命……
不过,张凡的犹豫,很快就有了方向感:
听到这样的消息,自己又身负这样的使命,要是此时无动于衷,仍然要于美人戏水,那得有多无耻才做得到?
好吧,怀中的美人,权且寄下,来日方长,反正,这位美姐姐,我是收定了,不争这一朝一夕……
想到这,轻轻把手从她相关部位上移开,一双眼睛,含情含歉:“静云姐,我……”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张开双臂,猛地把他搂在怀里,在他的脸上狂吻了十几下,一边吻一边喃喃道:
“去吧,救人要紧,姐这副身子,早晚是你的,不差今天这一晚上……”
真是明大体的姐姐。
就是跟小女孩不一样。
这事要是落在田月芳身上,或者云云身上,不哭得你心烦意乱才怪。
“好,”张凡站了起来,“我就不跟竹姐告别了,她睡着呢。明天早晨你跟她说。”
“你放心去吧,这边有我,我一定照顾好竹姐,”她说着,也是提裤勒带,系扣收领,把刚才半身的洁白都遮掩住,走下床来,“我给你带点吃的,这个时间了,店都关了,你路上会饿的……”
说着,走了出去。
来到厨房,手脚麻利,迅速地准备了一份餐盒,装在一个提兜里,跑出来,递给张凡。
张凡坐进车里,摁下车窗,从车窗里探出头来,伸出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夜里凉风吹的,此时的她,手不像刚才那么热,反而凉冰冰的。
张凡把这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焐了一会,抬起头,慢慢地说:
“我有点心慌意乱……眼皮在跳。”
“你定下神来,就好了。”
她说着,一双白肤的软手,捧住他的脸颊,在额头上吻了一下,又悄声道:
“这种情况下接到紧急电话,挺闪人的,要么,你回我屋去,先把事办了再说?”
张凡心中一阵感动,好女人,从来都只为男人着想。
他摇了摇头。
轻轻的抬起她的手,张开嘴,在手臂上咬住。
过了几秒钟,才松开。
手臂上,留下了两排深深的牙印。
她挺疼的,但却是忍着疼,没吭一声,慢慢地流出眼泪,把泪珠滴落到他的手上,“你既然打定主意现在出发,就得听话,不要乱想,姐等你,你回来的第一时间,姐就把身子给你,啊,听话……”
她说着,却自己忍不住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