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没有？老牛家的人，死绝了！”
“怎么没听说呢！听说了！
先是大女儿死了，然后是小女儿，最后老两口死的最惨！”
“听说都是一个人做的！”
“嘘！小声点，听说很邪性！小心找到我们头上！”
这样的流言，在小小的大河县传开了。三五天的光景，这个流言就传到了张家庄。
张大山逐个的跟亲戚朋友交代着事情。
“壮壮，记住我的话了没有？这事儿千万不能告诉你哥哥。”
“记住了，爹！万一亲戚提起这事儿怎么办？”
“没事儿，我都已经交代过了，不让他们提！”
“爹，你说这老牛家……，是不是哥哥做的？”
“瞎说什么？
你哥哥是什么人？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么？
自打你从娘胎里生出来，就跟你哥哥一起玩。他那慢吞吞的性子，三个巴掌都拍不出来一个屁，怎么会去害人呢！”
“那可不一定！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就算你哥有害人的心，也没害人的本事。
你别瞎猜了！家里已经够乱的了！”
马上就快要到奶奶的头七了，张小贺总感觉厅堂里的气氛，有些怪怪的。他感觉到亲戚们说话的时候非常小心，好像是在隐瞒着什么。
而且，总有些不熟悉的亲戚，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他。目光一对视，亲戚就尴尬的躲开视线。
这样的气氛一直的持续到奶七当天。
一排排的警车，开进了这个只有三百多口人的小村子。
轿车都没有见过几个的村民，这下可算是炸开了锅。他们争先恐后的到警察停车的位置围观。
有的人指指点点，有的窃窃私语。
“你知道他们是来干啥么？”
“还用说么？肯定是来抓张小贺的。”
“小声点，听说这张小贺比较邪性。招惹他的人，都死的很惨！”
刚刚议论张小贺的人，都同时闭紧了自己八卦的嘴。看来他们是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
从警车里面下来了一队秩序井然的警察。他们很有纪律的来到了张小贺的家门口，持枪核弹站定。
方开天打头阵，进入了张小贺的家。
这个时候，张小贺家里是比较繁忙的。毕竟今天是奶奶的头七，有好多的仪式要做。
听说警察又来了。张大山带着亲戚，从正厅里冲了出来。他们一群人气势汹汹，做好了干架的准备。
看到如此多荷枪实弹的警察，他们也不畏惧。
“警察同志，我们家里不是警局，你们隔三差五的来一次，是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就是需要张小贺配合调查！”
“配合调查？！我看是来抓人的吧！”
说完，张大山有意无意的看了看方开天身后的众警察。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牛家的惨状，想必你是听说了。
你不是要拘捕令么？
这次我们带来了！”
说着，方开天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拘捕令，递给了张大山。
张大山看着这张拘捕令，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张壮壮嚷着冲了过来。
“你们不能带走我哥，证据呢？”
“请你不要无理取闹，不然连你一起带走！”
方开天手一摆，他身后的警察持着枪械，开始驱散观看的群众。
空气紧张的快要擦出火花。
械斗一触即发！
“我跟你们走！”
张大山身后挤出一个憔悴的人儿！
“哥！！”
“别说了，我跟他们走！爸，求你照顾好小慧！”
看着上了警车的张小贺，张大山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