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波自言自语地说:“他这一个多月是怎么过的呢?”
到了派出所,雷小波带着朱亚芳去找何所长,何所长不在,找那个定位的警察,他也不在。其它警察都在忙各自的工作。他犹豫了一会,才走进一间办公室,对一个坐那里的警察说:“同志,我们要把一个孩子找回去上学,但不知道他在哪里,你能帮助我们定一下位吗?”
警察看了他们一眼:“你确定他在我们辖区里吗?”雷小波说:“有他的手机号码,但他不肯说在哪里。”警察说:“你打他的手机,我来跟他说。”
雷小波让朱亚芳拿出手机,打小石的电话。一打,还是关机。警察摊了摊手,说:“关机,你让我怎么帮你们找?”
雷小波只好带着朱亚芳走出来,站在马路边茫然无措。朱亚芳见他这般为难,心里很是不安。她转在她身边,看着他的脸色,不知怎么办好。
雷小波在脑子里一搜索,就搜到了一个人,心里不觉一亮。他拿出手机,转到旁边去给她打电话:“温警官,你好,听得出我是谁吗?”
温美霖一听是他的声音,欣喜地说:“是雷助理。你怎么打我电话?要请我吃饭?”
“对,要请你吃饭。你帮的忙,已经有了效果。”雷小波觉得温美霖的声音很好听,也温柔,真的有请她吃饭的冲动,就说,“你什么时候有空?今晚行吗?”
温美霖想着说:“今晚?今晚我有事,改天吧。我有空了,打你电话。”雷小波只好直奔主题:“但我现在,还要请你帮个忙。”
温美霖爽快地说:“什么忙?你说吧,我能帮,一定帮你。”雷小波说:“我们村有个特困户的儿子,成绩很好,但因为家里穷,没钱供他上学。他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到了江北市。有了手机后,他给做木工的哥哥打过一个电话,所以我们知道了他的手机号码,中午还跟他通过电话,想请他回去上学。呃,在你的帮助下,我已经销掉了一些果子,拿到了部分钱,有了供他上学的钱。”
“你销果子,就是为了帮助他上学?”温美霖高兴地说,“这么说,我也无形中做了一件好事?”“对呀,我上次不是说过吗?你帮我,就等于是帮贫困村,而不是给我开后门。”雷小波马上来了个转折,“不过,温警官,你做好事要做到底,现在你要帮我找到这个学生。”
“没问题,你过来吧,我现在正好有空。”温美霖也有助人为乐的思想,说到做好事,她答应得快快的。雷小波越发觉得她是个好警官,好女生。一年前,他也是一个女生。
雷小波挂了电话,马上走过去,对站在那里愁眉不展的朱亚芳说:“走,我们去另一个警署。”
打的到那里,走进温美霖的办公室,雷小波对她介绍说:“温警官,她就是小石的妈妈。”温美霖打量了朱亚芳一眼,热情地让他们坐下,再给他们泡茶。
她并没有因为朱亚芳穿得破旧,脸色皱黑,一身土气而看不起她。这让雷小波在路上还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坐定后,雷小波对温美霖说:“温警官,现在她儿子关机了,你们有办法找到他吗?”
温美霖说:“要定位,必须收到他手机的信号才能定,所以只有等他开机,才能检测到它的信号,然后确定他所在的位置。”雷小波看着朱亚芳说:“你再打一下,看他开机了没有。”
朱亚芳拿出旧手机拨打后,贴在耳朵上一听,惊喜地说:“通了,通了,但他不接电话。”温美霖说:“他开机就好,你挂了吧。只要他的手机开着,我们就有办法检测得到他所在的位置。”
说着向朱亚芳伸出手:“你把手机给我,我去帮你检测。”朱亚芳扭着一脸的皱纹,感激说:“麻烦你了,实在是不好意思,谢谢你,谢谢。”
温美霖说:“你不要谢我,要谢就谢这位大学生村官。”说着回头瞄了雷小波一眼。这一眼看得雷小波心里好温馨。
过了十多分钟,温美霖走过来对他们说:“检测到了,他手机信号的位置大概在这个地方。”她把一张纸交给雷小波,“这个位置应该在红门路与黄河大道的交叉口。你们到哪里,应该能找到他。”
雷小波马上站起来,对朱亚芳说:“走,去找他。”温美霖说:“如果需要,我可以陪你们一起去。”“那太好了,温警官。”雷小波高兴地说,“说不定到了那里,还需要你帮忙呢。”雷小波希望她一起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漂亮温婉,看着让人舒服,所以想多看她几眼,跟她多呆一会。
有一个警官朋友多好!特别是漂亮的女警官。雷小波心里美美地想,她既能帮你办事,又能让你的眼睛饱尝美色,实在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美事。
温美霖去跟所长说了一声,就过来与他们一起打的往那个地方赶。坐出租车的时候,雷小波应该坐在副驾驶位置,两个女人坐在后排才对。可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朱亚芳却抢着坐进副驾驶位置,让雷小波与温美霖坐在一起。
一个大学生村官,一个大学生警官,两人都有好感,近距离坐在一起,身上就感觉像有磁场一样,无声地吸引着对方。这是两股异性的磁场,在车内狭小的空间交流着,碰撞着,甚至还起着温馨的化学反映。他们先是相视一笑,互相欣赏地盯对方一眼,然后才开始说话。
温美霖尽管穿着警服,显得英姿竦爽,但还是掩盖不住她身上的女性魅力。无论是将警服高高撑起的上身,还是把警裤鼓得浑圆的下身,都强烈地吸引着雷小波的眼睛。
“你的果子销得怎么样?”温美霖先开口问雷小波,同时转脸与他脉脉对视一眼。雷小波心里不要说有多美了,说:“你介绍的解总那里,我放了几箱。后来,我又跑了其它几个娱乐总汇,一共放掉五十多箱,剩下不到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