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副淡定的表情,如果不是看他手上仍然粘着奶油的话,夏苒都要认为自己冤枉人了。
“你做什么?”夏苒把脸上的奶油抹下来,一脸震惊的看着程深。
她一直都觉得,程深应该是不屑参加这种无聊的游戏的人。可是他现在这种行为又代表了什么?
看着夏苒宛如从来都没有认识过自己的表情,程深淡定的说:“我看你的表情特别想要这样玩,我只是满足一下你的愿望,用不着谢我。”
神他么的满足!
你究竟哪里看出我想要这样玩的?
程深果然和夏钦言是父子,两个人连堵自己的话都是一样样的。
苏晚在旁边刚想要说话,直接就被夏钦言抹上了奶油,并且夏钦言挑衅的说:“苏阿姨快来追我,你肯定追不上我!”
苏晚听到这话,直接就忘记她原本想要说什么了,直接奔着他那边就去了:“你个臭小子给我站住!看我怎么教训你。”
被夏钦言胡搞了一变,甚至连陆北慎都没有被幸免。而和完全沉浸进去的苏晚不同的是,陆北慎就算是被那两个孩子玩着缠闹也时不时关注着夏苒的状态。
程深直接当着夏苒的面,就把他沾着奶油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面,他看着夏苒说:“很甜,你想要尝一尝吗?”
虽然他的表情并没有特别大的变化,但就是因为他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舔.奶油的样子才更加的勾人。
当听到程深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夏苒甚至感觉到自己整个耳朵都麻了,她用自己全部的意志力去克制,才没有下意识的去点头。
她的脸宛如在发烧,她总觉得刚刚程深的语气到不像是在说奶油,而是某种更深层次的东西。
随着‘啪’的一声,房间里面灯不知道被谁关掉了。
程深抬手就把刚刚沾到手上的奶油抹到夏苒的唇上,捏住她的下颚就吻了上去。
奶油的味道充斥着他们两个人的口腔,夏苒耳边听着周围的声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亮灯了,也不敢发出声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只能轻轻的挣扎着。
感觉到她的挣扎,程深没亲了几秒钟就松开她。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呼气,柔声道:“乖一点,阿苒。”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夏苒整个人好像雷劈了。
程深终于在他们五年后第一次喊出,那个独属于他的称呼。只觉得心里面轻飘飘的,当他再一次把唇贴到夏苒唇上的时候,这种感觉才终于有了实体。
周边的一切声音在远去,夏苒只能听到他们两个人接吻的声音,还有等到程深放开她时候,在她腰间几乎安抚性的抚摸的触觉。
等到灯打开的时候,夏苒除了唇比刚刚更红了一点外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她靠在沙发上看着这满屋子的人玩闹,甚至连和程深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但是他们两个其实都明白,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已经和刚刚不太一样了。
有那么好几个瞬间,夏苒都以为他们回到了五年前为数不多的,过得还算是温存的时候。
“妈妈!你看哥哥他一直都在欺负我。”夏萌夕追了夏钦言一晚上,不管追没遇上她都没有占到便宜。跑到最后跑累了,直接过来就噘着嘴跟她告状了。
夏钦言看到她这个样子直接走过来了,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斥责道:“你怎么这点小事都要告状?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
其实他还真的算是欺负了,他就是故意欺负夏萌夕跑得慢,力气小。
随后他认端过一个盘子,把奶油明晃晃的摆在了夏萌夕的面前,闭着眼睛认命的道:“抹吧。”
夏萌夕看到她这个表现当即就破涕而笑了,直接就把奶油抹到了他的脸上。
等到他们吵吵闹闹完了之后,夏苒看着他们所有人道:“你们都去卫生间清洗一下吧。”
看看整个房间里面的人,估计只有程深不需要怎么洗。
夏苒刚刚想完这个,就看到夏钦言把沾满奶油的手放到了程深价值不菲的衣服上。当即夏苒的眼皮就跳了跳,差点跑过去把捣乱的儿子拎走。
然后在夏苒碎碎念的‘不要追究,不要我赔钱’中,程深缓缓地转过头看着她,然后说:“我这件衣服价钱可不低,阿苒,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解决它?”
夏苒在程深的目光下咽了咽口水,随后她哭丧着脸看着溜之大吉的夏钦言,对着程深道:“程总,你看我一个小门小户的……而且也是你自己来参加生日宴会的,要不你通融一下?”
程深看着她这么鲜活的表情,眼底不自觉有了笑意,但还是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她:“不行。”
夏苒狠狠眨了眨眼,肉疼的说:“那你开个价吧,我看我能不能赔得起。赔不起我只能让你扣我年终奖了。”
听到夏苒这勉为其难小语气,程深也知道陆北慎和苏晚两个人去卫生间洗手很快就会出来了。到时候说不准陆北慎还会开口帮她出钱。
程深本来也没有想过要夏苒的钱,所以直接就对夏苒说:“我衣服脏了,你必须帮我洗干净,知道吗?”
听到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夏苒瞬间就满血复活了。
当即就应下了这个要求,等到陆北慎出来的时候,他看着程深直接说:“程总在等水龙头吗?还是直接不洗了,跟我一道走?”
陆北慎看着程深的衣服,并不觉得他会自己去洗衣服,毕竟他今天穿的这身衣服并不是简单冲洗一下就可以洗干净两个手印的奶油的。
程深对着陆北慎点了点头,仿佛忘掉了刚刚让夏苒帮自己洗衣服,还有他开始说要留宿的事情,直接和陆北慎一道出去了。
等到卫生间的那几个洗完之后,夏苒才走进去开始清洗。站着旁边的苏晚直接就问:“你和程深到底怎么回事啊?他怎么会来?孩子的事情他都知道了?”
夏苒洗完手擦了擦,说:“他不知道,只是最近我们的关系缓和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