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霞还是用毛巾替王小飞抹掉身上的汗水。
一边擦，一边两眼发光。
擦一下，笑一回。
那样子就跟见了一堆金子似的。
好半晌才弄净身上的汗。
刚要扒掉王小飞的裤子，院子外面传来歌声。
一个少女在轻哼曼吟。
声音算不上动听，却也娇美。
王小飞暗吃一惊。
再看白霞，也是屏住了呼吸。
唱歌的正是陈玉婷。
已回到院子门口了。
白霞趴下来压住王小飞的胸膛，耳语道：“你不要动，我下去处理。”
毛巾留在床上。
出了门口，带上门，一溜烟下了楼。
陈玉婷还没走进家门口，就见妈妈迎了出来。
“你不帮你奶奶卖东西？”白霞问道。
“奶奶和爷爷叫我回来看书。”陈玉婷答道。
妈妈挡在门前，陈玉婷进不去。
又听白霞说道：“咦，你脖子的胎记真的袪除了。”
陈玉婷笑道：“王小飞真有两下子，把药水涂上，很快就不见了胎记。”
还担心她多说，结果戛然而止。
听着母女俩说话，王小飞悄悄坐起，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洋酒。
楼下传来白霞的话音，说道：“你再去看看你奶奶有啥要帮忙的。现在放假，不用天天看书。”
陈玉婷说道：“好吧。我上去换件衣服。”
听见要上来，王小飞连忙闪人，一手提拖鞋，一手端酒杯。
焦急之下，漾出些许洋酒，洒在了床单上。
站在楼下的陈玉婷鼻子嗅觉挺灵敏，好奇道：“妈妈，你又在我房间喝酒？”
白霞也闻到了酒味，笑道：“一时来兴趣，弄了点xo。”
母女闲聊间，王小飞已走出陈玉婷的房间。
悄悄走到客厅，把玻璃杯搁在茶几上。
忽然忘记t恤还在床上，又踮着脚尖奔进去。
这时听陈玉婷走进了屋里，不高兴道：“妈！你喜欢xo，别到我房间！”
撒娇嗔了一句，噔噔快步上楼。
王小飞抓了t恤，溜出去，只能闪进白霞的房间。
生怕陈玉婷进来，唯一可匿藏的也是衣柜。
推拉门。
用力而又缓慢推开衣柜的门，跨进去，蹲好，又缓缓拉上门。
头顶上正好是白霞的几副大眼镜挂在那儿，还有三角形的小衣服。
刚藏好，陈玉婷已进了她的房间。
见床罩有压痕，枕套又有湿痕，还见酒水洒在了床上。
她生气道：“妈！你看看你！xo！”
白霞捏着一把汗跟进房间，不见王小飞，不时看衣柜，还道他藏在里面了。
“我不舍得开空调，出了汗。我会帮你洗干净。”白霞说道。
“你喜欢xo，不要在我房间咯。”陈玉婷恼火道。
说话时，白霞已闪到衣柜前面。
女儿要换衣服。
“你下一楼，我帮你找衣服。”白霞热心道。
“不用！我自己找！”陈玉婷气咻咻道。
妈妈不让开，取不了衣服。
嗅了嗅，陈玉婷好奇道：“妈，哪儿有酸味，你洒了消毒液？”
适才精神紧张不甚留意，此时经提醒，白霞也闻到浓重的汗味，还道王小飞就在里面。
“没啥味道。”白霞也皱着鼻子嗅了嗅。
说时，推女儿出去。
“妈，我要换衣服！”陈玉婷娇嗔道。
“来，妈有一件衣服没穿过，拿给你试试看。”
不由分说，抓住女儿的手腕，把她拖进了主卧室里。
母女俩站在衣柜前，白霞要打开衣柜的门。
王小飞瞪大了眼睛，心脏蹦到了嗓子眼，呼吸也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