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南指着她的座位，“你去看看，这边交给我就可以了。”
“嗯好，不好意思啊，我去看看。”林落点点头，歉意说道。
回到座位，她扫了眼黎南发过来的邮件，确是少了好多内容，但......不应该啊！
这种稿子都是复制全选在粘贴的，按理说是不可能会有漏的。林落总觉得奇怪，但转念一想，总会有什么bug的，她也就没在管。
有时候，心头忽然浮上的奇异并不都是心血来潮。
果然没几天，黎南跳槽了。
而且是跳到对家。
第一杂志社渐渐好了后，和新晋的启明杂志社属于竞争关系。
但他们稍微强一点，之所以能和第一杂志社杠上，也是因为人家是新开的。但启明杂志社势头很猛，各种数据稳步上升。
黎南的举动，能理解，也让人惊讶。
“黎南，你要去，我没意见，但这个项目是第一杂志社的。”王华气白了脸，指着黎南就差破口大骂。
林落云里雾里，还搞不清状况。
黎南沉默几秒，面色毫无变化，“这个项目是我去对接的，而且原先启明杂志社给的条件更好。”
“呵！”王华气笑了，“你对接，你现在还是第一杂志社的人！条件有意见，我们可以继续谈，你不至于故意隔开林落，对比着我们的筹码给启明献礼。”
说到这，林落也回过神来。
那天的事本就蹊跷，但林落压根没往这边想。王华在怎么忠厚，也不见得是个傻的，稍微一理，就能看出这其中的猫腻。
“学姐，”林落看不下去，也出声：“你也知道现在的杂志社的状况，和这个项目对杂志社的重要性......”
“林落！”黎南打断她。
“这件事我做的确实不太好看，但我已经签了合同，你多说无益。”
林落和王华面面相觑。
时间凝固了好久。
王华看了眼黎南，不知在想什么。
须臾之后，他淡声说：“事已至此，那就谈谈分成吧。”
王华也了解黎南。
也不屑在与她多做纠缠。
等和黎南扯皮完，王华又召集紧急会议。
“关于01，你们有什么进展？”
会议室短暂的安静了几秒。
01是前年忽然逐渐闻名的黑客，技术恐怖到让许多原先数一数二的同行闻风丧胆。
但难度也极大，所以大家原先并不怎么上心。彦双双眼珠一转，莫名心虚，“您说的网吧我去了好几回，也没见着老板。里面的员工一听我们是找人的，话都不愿多说，只让我不要打扰他工作。”
王华也算有点门道，打听出01好像可能是白桦三巷一家电竞馆的老板。
王华看着她问：“你怎么说的？”
彦双双眼皮一跳，讷讷道：“我就说你们老板在吗？”
王华：“然后？”
“然后，”彦双双结巴了下，“就说我是杂志社的，找老板谈个事。”
“......”
王华额头三道黑线隐隐可见，看着极为无语，“你咋不说你是放高利贷来收钱的？”
彦双双：“......”
王华郁闷地吐了一口气，转头看林落，“小林，你手头的工作先放放，和小彦一起再去探探。”
林落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