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新的发现
自己控制灵石来释放灵气没有作用，缙云流风就换上一个幻阵的阵基来试验。
“还是没有效果。”试验下来，依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缙云流风有些失望，“看来不是这个原因。”
“不过也对，如果这么简单，那还用得着把幻阵做得这么复杂吗？不管如何，也排除了每秒一次的波动能致幻这一项，也不算做无用功。”
脑子里想着，缙云流风收起阵基：“明天再重新观察幻阵吧。”
第二天早上收拾帐篷离开，黄剑飞见缙云流风拎着一个笼子，笼子里蹲着的是昨天缙云流风抓的那只野兔，于是问道：“队长，昨晚的试验成功没有？”
“没有。”缙云流风举了举手里的笼子说道，“所以带着这家伙，准备今晚上有新的发现再试。”
“那何必带着这兔子？”黄剑飞说道，“时间还长得很，到了下午再重新抓一只就是。”
“哈！你说得真对！”缙云流风笑道，“那下午你帮我抓？”
黄剑飞说道：“没问题，抓个兔子而已，又不是抓凶兽蛮兽。”
缙云流风随手扯破笼子，关在笼子里的野兔直直往地上掉。好在野兔机灵，落下后脚一蹬，慌忙窜了出去快速消失在灌木后面。
轻松转了大半天，快到傍晚的时候黄剑飞帮忙捉了一只小鸟，缙云流风做了一个小笼子关了起来。
晚上，缙云流风再次观察起幻阵。这一次，他将灵识收缩了一番，以便观察得更仔细。收缩灵识，或者说压缩灵识，这是师父夏问天在讲解天元玄功的时候教给他的很实用的小技巧，是将原本的两分份或者多份灵识压缩在一起，简单地说就是增加灵识密度。它的作用就是探查阵法、探查隐匿起来的敌人。
灵识密度增大之后，观察细微之处的能力大大提升。再次观察幻阵，发现幻阵并不是只有每秒一次的波动，似乎灵气分子自身也在振动！
“观察得并不清楚，不过灵气分子应该确实在振动。”缙云流风寻思道，“灵识再压缩一点，就能看清楚了。”
收回放出的那缕灵识，缙云流风再次分出一缕更大的灵识合起来压缩，这一次压缩比上一次更难，缙云流风用了二十来分钟才完成。
再次放出灵识，缙云流风仔细观察，这一次，虽然仍然不能看清楚，但是却能看到灵气分子一闪一闪的。
接着，缙云流风将灵识延伸到阵外观察，阵外的灵气分子并没有闪烁。
收起灵识，缙云流风确定道：“阵内的灵气分子一闪一闪的，那就是在振动！哈，终于找到致幻的秘密了！”
高兴了一会儿，缙云流风平静下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灵识只能看到灵气分子一闪一闪的，但也只能看到这个清晰度了。至于振动的频率是多少、有没有周期变化，这些可半点也看不出来！
弄不清振动频率，研究就只能到这一步，缙云流风不得不收拾收拾，再把笼子拿到帐篷外打开，放飞了小鸟。
接着回帐篷里修炼真元，一个将近两个小时后才和衣而眠。
第二天早晨缙云流风被吵醒过来，来到帐篷外，大家都起来了。
“大家都起得早啊。”缙云流风说道。
“把你吵醒了？”白顺说道，“昨晚上你是不是很晚才睡？”
“好像是有点晚。”缙云流风点头回答道。
黄剑飞问道：“你把鸟儿放飞了，是不是研究出来了？”
“研究出来个鬼。”缙云流风摇头说道，“这玩意儿还真不容易，我现在研究不下去了，只能停下来。”
“这么说还是研究出了一些东西。”南云生也很好奇，说道，“要不，说说你的发现？”
缙云流风说道：“我就只发现一个问题，幻阵启动之后阵里的灵气会一闪一闪的，而幻阵以外的灵气并不会如此。”
“这个虽然有些奇怪，但应该不会致幻吧？”南云生说道。
“还是非常有可能。”缙云流风说道，“因为除了这个，我没再找到其他不同。”相比于南云生怀疑，缙云流风自己却相信这就是幻阵致幻的秘密！
“那就继续研究啊，你怎么会说研究不下去了？”黄剑飞问道。这都找到方向了，却研究不下去，黄剑飞表示理解不能。
“虽然看得出灵气在闪烁，但是却没有办法看得更清楚，想模仿都模仿不了。”缙云流风说道，“这样，研究还怎么进行得下去？”
“也对，看不清楚还怎么研究！”黄剑飞说道。
雷天鸣突然插话说道：“要我说，不如研究如何把幻阵加在琴上。”
“哈哈哈……”大伙都笑了起来。
缙云流风说道：“我要的是幻阵致幻的原理，而且幻阵加在琴也没多大用，影响只是周围几米的范围，太小。”而且，缙云流风的目的是通过研究幻阵引发人恐惧情绪的原理，来寻找引发喜怒哀乐等情绪的办法。
大家围着说了一会儿，风轻语并没有说什么，直到晚上宿营之后才单独问缙云流风：“你能确定幻阵致幻的原因是你说的灵气闪烁吗？”
“虽然现在无法证实，但是可能性极高。”缙云流风解释道，“灵气闪烁是在振动，就会产生波动。灵识有波动，这个你也清楚，同样的，人的大脑也有脑波。幻阵里的灵气振动产生的波动会引得人的脑波跟着共振，然后大脑会不由自主想起某些画面来。”
“听起来没什么问题。”风轻语说道，“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没法用在琴上了，太单一。”
虽然她听说过人的大脑会产生脑波这一说法，不过她觉得这没错。大脑，其实可以看做是灵魂的替代品，在灵魂弱小的时候替代灵魂思考、指挥身体行动。
“也不一定。”缙云流风说道，“只要在曲子中合适的音符处用出来，这样也能有效果。或许因为听到琴声放松警惕，更容易中招。”
“也是。不过现在也研究不出来，只能以后再说了。”风轻语说道。
到这里研究不下去，两人都觉得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