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延续多年,虽然有着各种各样的胜利,鼓舞士气等等,但是多少也是积累了一些矛盾,各国政府在施政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出现磕磕绊绊,出现因为政策不协调而伤筋动骨的可怜虫,以及各种牺牲的悲泣。
这些东西,逐渐被挖掘出来,被称作魔兽文学的崛起记录。
各种电影,从美式个人英雄主义,欧洲导演的不脱不舒服司机们的戏不够,爱情凑的艺术电影,以及中国导演的家长里短剧,都说明了当时社会氛围的转向。
而这种趋势一旦展开,那么开始把精神用在各种小事情上,专注于描写被与魔兽战争的受害者的内容,而人们爱看,自然拍的更多,而最多的时候,电影院里连续放映着十几部,关于打打魔兽谈谈恋爱,来几句流行语,自然人人吹捧。
这就是时尚啊。
而后来,在最初打鸡血结束,以及*****,别误会,就是爱情片加上打魔兽片的风潮结束后,人类的主要文化氛围,也就是目前十几年,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艺术家们的思维也开始发散起来。
比如,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人类俘虏了海量的魔兽,自然是有公有母,把它们好像普通动物那样圈养起来,交配生育后代,开始养育起来。
许多人都知道,第二代魔兽,就没有那么大的攻击欲望,甚至是可以驯化的,一些魔兽甚至会认识自己的饲养员,将其当做最亲近的人,当然了,也是需要安全防护的。
于是一些描述魔兽与人类之间情感的电影也就出现了,什么兽语者之类,人类的魔兽保护组织也开始出现。
当然了,对此自然是有人有反应的,那些兽海事件受难者家属针锋相对,也开始了各种打怪兽的风潮,那就别具一格了。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探索兽海大陆本土,几乎不是主流的思考。
王剑反而对此忧心忡忡。
因为这种情况,彻底改变了一件事,人类是一种很有好奇心的动物。
看见螃蟹,好奇能不能吃,看见山,好奇山那边是什么,看见美女,好奇……
反正就是好奇心。
辞别了绘里香,王剑刚要离开,却发现有人在朝他招手。
上了那人的车子,却是一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
他看着王剑,表情复杂,最后却还是恭敬的低了低头。
“想不到,居然是您这样的人,长话短说,请把这个拿着。”
王剑看着这有一枚徽记,说道:“这和之前那个……”
“从今天起,您的身份不同了,大大的不同,所以,待遇方面,自然也不同,这东西,只要随意按动一下,可以向附近发出波动,得到快速救援,如果有什么麻烦,按一下,我们会请求附近的队伍前去支援您。”
王剑眨巴眨巴眼睛,果然,和姬傲雪亲热一晚,待遇果然不同了,这可是一项巨大的权力。
“我相信你不会滥用这样的权力,当然了,其他方面,关于你个人生活,我不做评判,不过,你不能做的事情有很多,你不能对外乱说话,不能随意传播这位夫人的一切消息,包括她的行踪以及任何一点小喜好。”
王剑看了这人一眼,点点头。
“如果你乱传,我会知道,我知道了,哪怕背着被责罚,也会解决了你,信不信。”
王剑似乎笑了笑,说道:“您不知道,我可是很能打的,几天前刚刚杀了个外星人,话说,高层真的不知道兽海大陆有人类吗。”
“这不是你该管的,还有,既然你与夫人有了亲密关系,那么就必须减少与外界的接触,最好就住在夫人这里就是!你很能打是吧,干脆就当做保护夫人的最后一道防线就是。”
王剑指了指附近一辆装甲车,说道:“我未必拆的掉多少辆那种车的啊。”
“那你还说自己能打。”
王剑说道:“周末我就要和人去打架了,而且还是一连打过百人的比赛,你看,这都是体力活,所以,没什么事,我想早点回学校休息,准备一下了。”
“那个比赛最好取消,你越出名,越有可能为人所知,最后连累夫人!”
王剑挥挥手,说道:“有我在她身边,她是最安全的。”
王剑还是走了,自己打车,这里是帝都,干什么还是很方便的。
他左思右想,似乎出了偏差,买了去杭城的车票,到了杭城后,才有转发金陵城的车,不过要等12个小时才能发车。
于是王剑在附近找了家旅馆,无视了打来电话的询问是否要按摩小妹的事情,洗澡休息一阵后,取出一张纸片,仔细思考研究一会后,目光渐渐坚定起来。
他微微一笑,却是缓缓的拿起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不过半小时,就有了敲门声。
王剑开门,程式化的对话后,那女人非常大方大胆的脱衣,进入卫生间洗澡。
王剑却是在外面准备妥当,当那女子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却是眼前一晕,忽然觉得晕乎乎的,同时脑海中还在疑惑:“这个男人怎么好像没有脱衣服。”
王剑看了看,姿色一般,身材还好,仔细想了想,将其报到床上,又找被子盖好,想了想,取出几张钱,放在一边。
跟着,他悄悄打开门,见到外间无人。
他早观察好了酒店的监控死角,挪腾跳跃之下,一步步来到了酒店后门,那里却热闹的很,机房很喧闹,而各种工作的人都对其他人毫不在意,忙着自己的事情。
王剑低着头,他早换好了一身清洁工的衣服,这是在火车站顺走的,此时换上,虽然并不合身,但已经足够。
此时已经入夜,正是狗男女寻欢作乐的办事之时。
任何地方都有阴暗面。
会所这地方,人很多,很杂,本身对于安全的保护很重视,但谁也不会注意一个开着车,后面拉着无数桶装水的男子吧。
更何况,男子力气很大,将两桶水一左一右分别扛着在肩膀上。
这种事情司空见惯,保安宁可多打几局法师荣耀解闷,有人敢在这里闹事吗,没有,多少年都没有,咱在道上有人啊。
与此同时,在王剑慢慢上楼的时候,顶层富豪包厢,一个低着头的女服务员经过一间非常豪华的包厢的时候,忽然为了躲避几个醉醺醺的顾客,却是将端着的酒落在了地上。
地上铺着昂贵而厚实的地毯,上面是漂亮的花纹,最关键的是,酒瓶落在地上,只是发出了“咚”得一声,不过,立刻引起了反应。
大堂经理就在这包厢里,听到有动静,慌忙走出来,见到了那女子,先是怒喝道:“干什么呢,明知道有贵客在,还毛毛躁躁的,这个月工资还要吗!赶紧收拾好了,要是砸碎了酒瓶,有一点划伤了贵客,你就等着吧,哼哼,要不要去我的办公室受教育?”
那女子唯唯诺诺的点头,慌里慌张的去找东西,其实就是一瓶看包装价格不菲的红酒洒在了门口,倒也没有别的问题。
其实红酒白酒就那么回事,主要喝的是逼格以及我比其他人有逼格的自豪感,起码没人觉得这有什么问题,酒吧会所当然不会如同某些小说那样危言耸听,天天有人打架,人家是寻开心的,又不是蠢货,天天打什么架。
但酒气熏天或者洒的到处都是,那是家常便饭了。
遇见这种情况,会所或者酒吧会如何?
什么都不做。
开玩笑,人家可是服务行业,亏损这点东西不在乎,反正在那些酒鬼的账单上加个零,本钱也就出来了。
万一把出了事打顾客的名声传出去,能来这种地方消费的人,怎么样都是有条有理,兜里有钱,又开得起豪车,何必在你这里受气啊。
所以,哪怕是再嚣张的会所,对顾客却是绝对的好,这一点是真的。
不过,对于那些他们内部的服务人员,自然是百般压榨。
那大堂经理却是打起了坏主意。
“刚刚那酒可是本店的好酒,既然打破了,虽然成本其实便宜的很,但也可以夸大十倍,活活罚死那个小娘皮,还怕她不肯进老子房间吗,嘿嘿。”
似乎陷入了某种淫笑,所以这经理根本无法察觉,那个女孩虽然表现的很畏惧和慌张,但是眼神和手却异常的稳定,甚至带着几分兴奋和沉稳。
他陪着贵人,很是识趣的没有凑合过去,耽误贵人玩女人,不过为了讨好,可是狠狠喝了好几口的酒,虽然这点酒量还不足以将其击倒,但嗅觉稍微迟钝一些,也是非常正常的。
因此,他无法闻到,那股酒香似乎特别特别浓郁,就好像,酒里面掺了一些……水果糖?
扛着水的男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上楼,原因很简单,没人会在意一个干活的人,谁知道来这里寻欢作乐的阔佬又有什么主意来发泄自己的兽欲,或者纯粹就是找个乐子,你耽误别人的乐子,就是谋财害命啊。
所以只要不是太明显的屌丝,或者没有目的性的人物,基本上都可以混进会所玩耍,谁还没几个跟班什么的啊。
一路畅通无阻的男人,却是没有任何停滞的不断朝楼上奔去。
他走到顶楼,似乎没有耽误任何时间,以及有任何冤枉路,直奔之前那间包厢。
包厢对门却是有人的,看着王剑接近,却是推开门,喝道:“干什么的,在这里晃悠。”
“请问这里是1414吗,黑灯瞎火的,我第一次跑这边,不太熟啊。”
王剑似乎非常辛苦的举了举肩膀上的水桶,那人与同伴对视一眼,却是有些不耐烦,说道:“楼层经理呢,死到哪里去了,马上去带路,这里是顶楼,是……”他恍然一愣,会所为了讨吉利,取包厢名的时候,都是用的各种8啊,6啊什么的,这1414是什么意思?
况且,这里最高才几楼,怎么可能这么高,14楼?这小子有问题!
保镖们刚要出手当做,就感觉眼前似乎变得一阵压力巨大,跟着就是眼睛就好热好热,看不到东西。
他们被这股刺眼的刺激晃得闭上眼睛,同时都感觉胸口一痛,在恍惚间,听到一个声音:“我要为我妹妹报仇!”
他二人就这么昏倒,自然不必再多想了。
王剑却是趁此机会,直接冲了进去,在踹开那门之间,又是大吼一声:“我要为我妹妹报仇!”
电击术运转起来,对于那些寻欢作乐的人,几乎是猝不及防的。
事实上,他们身上各有符文和各种道具,如果是普通级别的袭击,几乎都可以防御住,然后反击或逃跑。
但夹杂着魂力的法术,就是如此霸道!
闪电术灌入整个包厢,一瞬间,那些奥术盾和各种护盾,只是临时开启,在这样的威力下,几乎都无法持续三秒钟,就已经消耗完毕。
王剑冲进去,他手上拿着一把签子。
刚刚在卖烤串的地方买的,十串羊肉串。
肉已经吃了,签子拿在手里,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杀人武器。
韩六,杭城的太平道头目,仗着手中权势捞取钱财,贪污教中财物,当然了,最大的取死之道是,屡次拒绝张雪城的招揽,声称绝不会支持一位女性教主。
这人也是倒霉,如果论对张雪城威胁最大的,这人的实力微弱,势力小小,根本算不上号,但就因为嘴臭,于是就成了张雪城咬牙切齿的第一个杀掉的目标。
这个故事给我们的教训是,嘴巴平时要放干净,哪怕是对手,能不得罪也别得罪。
如果得罪也好,以后深居简出,行动小心点,出来寻欢作乐,也别搞得整个会所都知道你这个大人物来了。
王剑早知道这些人的资料,也不含糊,却是将该死的人都直接杀死。
那些签子上,是临时从装修的地方得到的好东西,粘在签子上,刺入喉咙,人很难活过10分钟。
而屋内还有几个少女,看那样子,衣服早已变成了选择性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