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和俗家法师用桃木剑镇住恶鬼时,防止的就是不让那个恶鬼出来害人,但是有一点来言,暂时他还是出不了小工厂。
女房东算是救了你们一命,可她就是会危险了,并且在她院子里的鬼物,还不知道藏着什么冤情,事不宜迟咱们马上去荒村一趟,一定要将女房东救出来。”花伯表情变现的比我严重,对我说道。
我一边帮着花伯拿法器,一边问道:“他为什么暂时走不出小工厂?”
“嘿嘿,那都是我那把桃木剑的功劳,虽然你们已经给拔了出来,不过也算伤了他很长时间,鬼气受到了损伤,若没有阴鬼气的吸收,在短时间内很难恢复当初功力。”花伯拿起了自己的罗盘放进包内,对我解释道。
“那他,有不有可能借助外界的力量?”我发现就算他没有成功将我们三人杀死,吸收阴鬼气但总是觉着,他会有十足的把握,跑出小工厂。
“这个也是没有可能,所以我们必须先去马家村一趟。”花伯说道。
“为什么要去马家村?”我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去荒村,将恶鬼直接杀掉,然后一了百了便是。
“小子,让你当年多仔细跟我学习,你就是不学,非得要学人家城市白领,愚钝了吧!”他弹了我一下脑瓜崩,继续说道:“记得三年前我带你去马家村吧?”
“记得!”我回道。
“那你小子看来还不算失忆,这点算起来不错。当年就那兄妹也跑到了荒村中,并且也进了小工厂内,其实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哥哥说的是真是假,一直无法验证,就怕已经成为了阴鬼气的传递者。”花伯带上了门,对我说道,脸色非常的严肃。
“传递者?”我不太明白阴鬼气传递者什么意思,问道。
“就和快递员一样,把一些外界的物品,传递到村子里面,你说如果发生了这种后果,恶鬼如此寄养下去,恐怕以咱们师徒俩的力量,根本无法抗衡。”花伯忧叹了一声,望了望天色说道。
“那如果兄妹俩真的成为了阴鬼气的传递者,如何对付?”这种事情我从来没有经历过,问道花伯是否有解决的办法。
“如何对付,见机行事吧!”他是一副不紧不慢的回道,看其样子心里有数,在说他是这一行的老者,肯定有很多的办法。
我和花伯坐车到了天津市里,并没有去东方子阁那里,花伯说不想看到那个利益熏心的家伙,直接开车带他去了郊外的马家村。
到了马家村已经是傍晚六点半,天色渐渐的昏暗下来,村里的人正陆陆续续的扛着农具回家,这个时候是昨晚的时间,肯定回家做饭。
花伯依然记着俗家师父住在村子的南头,但是当到了当年俗家师父住的院子时,发现院子早已经荒废了,便叫了一位村民,问以前院子的俗家师父那,村民说早在一年前,那个师父便离开了村子,再也没有回来,院子时间长了,就是荒废了。
“得,这个老和尚是不是找了一家和尚庙,剃度成了真和尚。”我开玩笑的和花伯说道。
“不要胡乱说,荒村中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他不会离开马家村,恐怕这里已经发生了变故。”花伯忧心忡忡的并不像刚来时候那么轻松,对我说道:“走,去当年兄妹俩那家过去,看看!”
“花伯,嗯、、、!”我的话欲言又止,点头应了一声,还是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疑问,道:“你是不是早已经料到会发生?”
“会发生什么?”他刚刚走的脚步突然停下,说道:“你以为我是活神仙,能够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当年要是早知道兄妹俩会变故成阴鬼气传递者,早、、、!”
他说着话停了下来,对我悄悄说道:“当年要不是看苏家法师在这,我肯定要好好的管管,不过不能抢了人家的饭碗不是。”
花伯其实是在掩饰,就这一行中还有抢饭碗一说,除非说你是道士,他是和尚庙的,念得经不一样而已。
我当初一直断定这俩老小子,年轻的时候肯定穿一条裤子,因为跟花伯的几年中,不是俗家师父来看他,要不就是他看他去,还能有抢了谁的饭碗一说。
说话的功夫时间我们已经走到了村西头,离那两兄妹家已经不远,但记得以往这兄妹家人气很旺,可是现如今大门紧闭,并且走路的村民都是要绕着走。
“你好,大爷,你怎么绕着他们家走,啊?”我看这样子肯定有变故,便拉了一个村民,问道。
“哎,你们是外乡人吧?”他问道我,我点了一下头。
“千万不要去他们家,以前这家子就是做做农活,在咱们马家村关系非常不错。可是三年前这家子忽然就不做农活了,在家里弄了很多的棺材摆放。
你说他要是卖棺材也是行,偏偏打成的棺材根本不卖,就是摆在家中院子内。还有人说在晚上的时候,看到过那家兄妹俩抬着棺材出了村子,又是在临近亮天的时候抬回了村子。
就自打这兄妹俩弄了这些破棺材,村里本来硬硬棒棒的老头子,忽然就是得了什么脑出血,一蹬腿死了,还有喝药自杀的,反正跟你们说,就这家子不准搞个什么名堂。
大家没有证据,有了证据早报警送官了,怪慎人的,哎呀,天黑了,我得回家了。”村民老汉看了看天色已经黑了,临走前警告我们一定不要接近那个院子。
“得,花伯被你说中了,你说大晚上抬着棺材出村子,是不是棺材里面藏着尸体,抬到了荒村内送阴鬼气?”我的心里有些发慎,对花伯说要不晚上就不要进院子了,等明天白天在说。
“你怕了?”他问道我。
我说:“那有什么害怕,我就是怕打草惊蛇了。”
“这话像我徒弟说的,今晚咱们不用进院子。”他是故意对我调侃,道。
“是吗,那太好了!”我嘿嘿一乐,道。
“不过咱们就是蹲在这里,等那兄妹两个抬着棺材出来,咱们就是跟着,看看到底送到那里去。”花伯指了指比较隐蔽的墙角处,坏笑道。
“好吧!”我心里骂着花伯你个老小子,看他痛快的样子,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脸上带着勉强的面容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