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东西。
这种无力感与主人之前想要掐死时我徒劳的挣扎一般无二,但这次它如蛆附骨,我无从挣扎也无处逃脱,只能任由它生长。
而后主人的气息温柔地抚慰了我的不安,从内将我整个灵田包裹,融入我的四肢百骸,让我产生他一直在我身边的错觉。
待我的灵田被装满,它出乎意料地竟变得不再自行吸取外界的灵气,里面满满当当安家落户的灵流一致对外,不再让我这聚灵体发挥作用。
我坐在床上发呆脑袋空空,我虽然愿意永远顺服主人,可要是连内里都习惯了他的气息,有一天他不再需要我,我又该如何是好。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把云云带到自家地盘就可以开始吃啦!
作品囚欢-7.开苞内容
周游界一天也是十二个时辰,但它的白天很长,夜晚也很长,我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
每日天光还大亮时我就困得不行,昏昏沉沉睡到下半夜醒来,然后和丹珠坐在院子里看星星闲聊。基本上是她一个人说话,高兴时她能扇着翅膀能从石凳上飞起来。
白天丹珠就跑没了影,前几日我还有兴致一个人在院子里瞎晃,直到把每块地皮都踩熟了,百无聊赖我只能坐在院子里看着天外飞的兽和巨船出神到睡着。
直到丹珠来将我叫醒,让我去床上睡,今日亦是如此。
主人离开久了我也不那么拘束,随意到连衣服也不脱身体也不洗,拉上床帘隔绝外面大部分的天光裹着被子埋头就睡。
我也不知道主人还要几日才能回来,也不知道明日能不能见到他。
又是一觉睡到后半夜,我听到帘外边的响动,迷迷糊糊睁开眼,定是丹珠为我捧了补身体的药来。
她的翅膀没有完全化为人手,拿东西不稳,我怕她一手拉床帘一手端碗又将碗摔碎,赶紧起身掀开帘子去接她。
“丹珠,我自己来吧,我们到院子里——”我的手被人抓住。
“是我。”
主人?!
外头暖黄的烛光透进来,主人背着光,我遮在他的阴影里有点看不清他的脸,但总觉得他有些不悦。
他捏得我的手腕有些重,开口我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酒气:“她倒是会给你找衣服穿。”
我开心得有些上头了,话脱口而出:“主人,您是一回来就来找我吗?”
他放开我的手顺势捏了捏我的脸,发出一声轻笑:“你睡的我的房间,我当然要回来找你。”
他弯下身凑近我,我闻到更浓重的酒气:“和操你。”
他的舌头滑入我口中,我尝到了苦涩的酒味,我无力招架他舔舐的力度,身子软得直往后仰。
主人按着我的头,我双腿熟练地盘上他的腰,将他扯进昏暗的床帘里。
他压在我身上,我们抱作一团亲吻。我色令智昏,手不老实地在主人腰上摸着,正想滑下去摸他的下面却被他一把抓着按在头顶。
我气喘吁吁看着他直起身,看他开始解自己的腰带,脱自己的衣服。
我恨死了帘子里这么昏暗,只能听到衣服簌簌的摩擦声,隐约看到他白玉雕琢线条流畅的身体,我身下不管前面后面都湿得一塌糊涂。
“转过去,跪好。”
我翻过身,把身体放低只把屁股抬高,摆成了一个最适合给人操弄的姿势。我身上的衣服短得甚至不需要撩起下摆,在这个姿势下就已经褪到了我的腰上。
主人捏上了我的屁股,左右扯着屁股肉,我只感觉我中间的小穴被挤出了水来。他两根手指插进去扣弄,我舒服地直哼叫。
“你这里洗干净了吗?嗯?”他找到我的凸起处重重一按,我刺激得差点跪不住,腰身狠狠弹跳。
求饶的话本在嘴边,但我想起今日我裹了被子就睡,没有沐浴也没有用净身咒给自己清理,求饶的话变成道歉。
主人把手指抽出来,我以为他嫌我不干净,羞愧和懊悔使我含泪,只是下一秒我就感到有更坚硬火热的硬物抵在了我的肛口。
他毫不犹豫地挺进,一插插到最深,我所有的声音都哽在喉咙里,疼得脑袋空白了两秒。
我听他说:“没关系,我也不干净。”
而后他掐着我的腰开始大肆鞭笞起来,每一下都重重撞击整根没入,我求饶的呻吟被他撞碎,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呜呜…主人……唔好痛……求你……”
好痛,他又粗又大的阴茎直接捅进来,我发着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几乎隔着皮肉摸到了他肆意行凶的利器。
主人按着我贴在小腹上的手,一边用更大力撞我一边问:“你喜欢这个位置吗?”
我哭得听不清他在问什么,耳边只有我们结合拍打的响声,我只一个劲求他轻点,而他掰开我的屁股操得更深。
“呜呜呜……好痛……呜呜唔不要了……啊啊——!”
我疼得下意识往外爬,想逃离这么难受的折磨,但被他拦腰扯回来再次重重撞击他坚挺的利刃上,我的惨叫只出来一半,剩下的全被他接下来连续的抽插闷在了枕头里。
为了适应他猛烈的冲撞,我的小穴里不停地流水,像熟透的水果开始腐烂流汁,我的身体也跟腐烂的水果没有什么区别,早就软在他手里,只剩腰和屁股被他掐在手里随意操弄。
我渐渐发不出声,只哽咽地哭,柔软的枕头沾着我的泪和口水湿透,皱皱巴巴被我揉得不成样子。
主人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我咬紧牙停止抽泣,转头看他。
“夹紧点,你在那里面学了三个月就学了怎么哭?”
我摇了摇头,收缩着穴道去含他,我感觉到他在我里面坚挺的硬度和饱满的龟头的形状,我用力吸他甚至能感受到他上面盘起的经络。
只是我后面疼得不行,夹着他烙铁一样火热的硬物更是难受得除了哭不知道能用什么其他的方式缓解。
“啧。”
主人将我翻了个身,抽出了埋在我体内行凶多时的凶器,在自己衣服里翻找拿出了一个像是装膏药的小盒子。
他似乎是叹了口气,两指抠了大块脂膏就往我屁股里抹,冰凉地膏体舒缓了我的疼痛,我夹着他的手指想让他再往里面抹抹。
他抽出手指,再次把坚挺挤进了我的小穴,我紧紧夹着他,希望他不要再那么快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