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自己的欲望。
奶头被龟头研磨,另一只奶子被大手握着捏成各种形状,宽大的指节夹着她的奶头,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乳肉,洛迟从中也体验到了快感。
再加上亲眼看着淫荡的画面带来的心理上的快慰,洛迟心灵激荡,体验到了一种身心舒畅的愉悦感。
奶头被马眼分泌的透明黏液完全润湿,曹怀珍腰身一沉,射出自己的精华。浓白的精液汇聚在龟头顶出的凹陷里溢满渗出,在奶子上留下四散的花纹。
曹怀珍发出舒慰的喘息声。
“乖宝。”曹怀珍伏下身子吻住洛迟,舌尖直直从唇缝中探入,勾起洛迟的舌狂舞。洛迟的唇被吮吸的红肿,空气仿佛都要被曹怀珍剥夺光似的。
曹怀珍吻了许久才松开。
“总觉得有点像小黄漫。”洛迟嘀嘀咕咕的说道,伸手将脖子上的精液抹干净,精液沾在那里怪难受的。
“我们将小黄漫里的招式都试一遍好不好?”
“不好。”洛迟断然拒绝。正常体位的交合她都受不了,更别说其他能操的更彻底的姿势了。还有口交,那么粗她根本含不进去更别说深喉了。
“我饿了,出去买吃的。”
“乖宝,小黄漫里也有吃精液。”
洛迟瞪了曹怀珍一眼,曹怀珍不以为意,笑嘻嘻的在洛迟脸上亲了一下,起身去给洛迟买吃的。
精液乱流,弄的洛迟上半身都污了,睡衣也不能穿了。洛迟在柜子里翻着将当初借给曹怀珍的那件给找了出来,内衣则忽略不穿。
富婆看看我,缺小白脸吗,我可以,高高举起小爪爪渴望被富婆包养。
万万没想到设999都有人买,我……可以等额返现的,或者画头像也行(画工请参考封面),其他福利也可以。
怀洛篇(十四)怪物(完)
洛迟将身上的精液冲洗干净时,曹怀珍还没回来。屋子里空落落的,一点声音也没有,空虚寂寞一瞬间笼罩了整间屋子。
洛迟拿起手机给蔡阳发了条信息:“她不欠我,我也不欠她的。”
怪物是变不回人类的,她不可能改变自己去强行融入人类的生活。不和人类维持这种没有结果的关系徒给人希望是她仅有的一丝良知。
曹怀珍一进门就看到了极其诱惑的一幕,洛迟半躺在沙发上发着呆,宽松的衣服遮不住姣好的曲线,两条修长雪白的腿自然舒展着,粉嫩的私处若隐若现。
“乖宝,你又勾引我。”曹怀珍匆匆换好鞋子,拎着盒饭走了过去。
每靠近一些,欲火便燃的更旺盛些。要不是顾及洛迟私处有伤,他早就扑过去了。
“嗯。”洛迟懒洋洋应了声被曹怀珍抱到怀里。曹怀珍的双手不老实的伸进了洛迟衣服里握住两只白嫩的奶子。这柔软的手感,怎么都捏不够。
曹怀珍狠狠嘬了口奶子才狠下心来松开手,道,“我喂你吃饭。”
洛迟摇摇头,勾着曹怀珍的脖子,“签完怪物和人类的契约再吃。我是主人,你是奴隶,奴隶要一生一世对主人尽忠。”
“乖宝想玩奴隶操主人的游戏?”这个设定似乎有点意思,曹怀珍越想越歪。
“我认真的。怪物和人类在一起就必须签订协议,怪物的感情是一辈子的,而人类时间长了就会厌恶怪物。”
那我呢?你只考虑你自己了那我呢?一直以来都是我追着你不放,我的付出我的喜欢这么不值得信任吗?无形之中,曹怀珍的心又被洛迟狠狠剜了一道口子。
曹怀珍吻着洛迟的唇,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洛迟脆弱的心灵,“才不会呢,乖宝被大鸡巴操过之后超乖的,时间久了乖宝被大鸡巴操的次数多了,会变得越来越乖,我会越来越喜欢乖宝的。”
洛迟脑子里响起噪杂的声音。
“医生都讲她没病,肯定是装的,就是嫌公交车人多想打车。”
“半米以外?她当学校是她家开的,丁龙也太可怜了吧和这种人做同桌。”
“也许人家真有难处呢,你小声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她的人越来越多,这一切的源头是她对异性的生理排斥。只要和异性有轻微的肢体接触,她就会发烧呕吐。
她解释了很多遍,最后的结果是更招人讨厌了。当她变成怪物后,再没人敢当面说那些话,也是那时候她与人类之间划上了一条不可逾越的界限。
她披着人类的皮囊在人类世界中苟且偷生。能交到朋友对她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但是老天对她的怜爱不止于此。
“我对你没有生理排斥,对别人都有。”
“说明乖宝天生就是给我操的。”曹怀珍兴奋的在洛迟脸上bia唧一口。
脸上湿漉漉的,洛迟心无波澜的抹掉口水道,“我们玩奴隶操主人的游戏吧,伤已经好了。”
洛迟主动,曹怀珍岂有拒绝之理,不止没有简直求之不得好吗?
大鸡巴抵着花穴蠢蠢欲动,迫不及待进入花穴大展伸手。曹怀珍敛了笑容,眼神逐渐疯狂,神情痴迷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
“主人投怀送抱的样子真是浪荡。”
不犯傻的时候有点帅,可惜弄错了剧本。洛迟反攻为王,将曹怀珍推到在沙发骑在曹怀珍身上。
“不过是个被主人玩弄的下等奴隶罢了,也敢口出狂言?”
“是不是口出狂言,主人马上就知道了。”
闻言,洛迟已经微微察觉到不对,却不及曹怀珍动作迅速,饱满的臀肉被大手抓住,曹怀珍身子移了移,仰起头将粉嫩的贝肉含入嘴里。
“我不玩了。”洛迟被舔弄的身子一阵阵的发软。
粗糙的舌面刷过阴蒂,粉色小肉球快速变硬。灵巧的舌头来回拨动贝肉钻入缝中,在花穴中作乱,舔过穴口浅处的每一寸。敏感的花穴受到撩拨,迅速分泌出淫水,淫水沿着舌尖都进入了曹怀珍的口中。
乖宝的水真甜。曹怀珍变本加厉的用舌头玩着花穴,双手揉着雪白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