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武贤侄就是蹴鞠大赛才学纵横……”
“哼,要你说,呵呵~原来是武贤侄,我道如此眼熟,武贤侄,是否有定亲?”
房玄龄怂着脸提醒房夫人,恍悟过来的房夫人瞪眼恼视房玄龄一眼,紧接着变脸似的笑容可亲,如同岳母看女婿目光,一股脑儿盘问武元庆婚姻问题。
目瞪口呆的武元庆一时间没有适应过来,房玄龄囧红脸无颜以对目瞪口呆的武元庆,自家夫人态度一百八十度变化,内心有些呷醋的房玄龄幽怨的眼神,看得武元庆心慌慌的。
房相爷,你老别怨妇目光可好?我又没勾引你老婆。
郁闷不止的武元庆,很是无语房玄龄怨妇般目光,牵强着笑容应付房夫人八卦问题,内心深处处于极度崩溃状态,能不能聊一些愉快话题?老是追问婚姻问题,想干啥呢?
实在是看不过眼的房玄龄,忍不住干咳一声打断房夫人:“嗯哼~夫人,武贤侄与程家有婚约了。”
房夫人恼怒瞪视坏气氛的房玄龄一眼说道:“老房子,有你说话事儿吗?哼~又是程咬金那老货,他家闺女能长成什么样?贤侄,你不怕……”
噗嗤~
喝酒掩饰崩溃内心的武元庆,被房夫人彪悍的惊到了,入喉的酒水忍不住喷洒而出,房玄龄无力呻吟一声,仿佛是在为自家夫人闭塞消息感到羞愧。
确实,房夫人一直窝在家里相夫教子,对房玄龄又是防范十足禁止纳妾,哪有什么闲情雅趣去关注外界消息?尽管外界传闻程家闺女挤入长安三美之一,可程家闺女一直蒙面示人,谁知道是不是传闻哪样?
房玄龄败给消息闭塞的自家夫人,好心提醒房夫人说道:“夫人,程家闺女俊着叻……”
房玄龄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就出问题了,醋劲十足的房夫人,拉长声线提防着房玄龄说道:“嗯?老房子,你怎么知晓的?莫不成你又有什么想法?”
险些气岔的房玄龄,欲哭无泪说道:“夫人,你,你这是打横来不讲理。”
占理的房夫人不依不饶说道:“哟呵,哟呵,恼羞成怒了?老房子,心虚的人就是喝酒掩饰……”
房玄龄哭笑不得放下手里的酒耳,得,对的,错的,房夫人全占了,武元庆一言不发看热闹,内心深处替房玄龄默哀三分钟,如戏般人生发生在房玄龄身上,男人活成这样还真是够累的。
硬气一把的房玄龄,赌着晚上跪搓衣板风险道:“为夫懒得与妇人之见逞口舌之劳,贤侄,你找房某人有何事?”
武元庆不待房夫人开口,直接开门见山说道:“房相爷,小子想进国子监当差。”
房玄龄有些意外捋着胡须说道:“哦,贤侄,你不是在程咬金骠骑营当差?为何想着要进国子监当差?”
说累的房夫人大翻白眼,见房玄龄和武元庆说正事,识趣的没有打搅,内心却在琢磨着怎么收拾房玄龄,悲惨的房玄龄丝毫不知道,他自己硬气一把后果是什么。
此时的房玄龄很是好奇,武元庆提及想到国子监当差,可根据房玄龄的小道消息称,武元庆似乎已经脱离宗正寺,进入了程咬金的骠骑营当差,现在突然登门拜访走后门想进入国子监当差,这有什么阴谋?
向来谨慎的房玄龄,觉得武元庆思维不单纯,进入国子监肯定是有目的,至于是什么目的?房玄龄一时间猜不出来,就是感觉有些蹊跷。
武元庆事实论事自嘲哭笑说道:“房相爷,你看小子是带兵打仗的料吗?”
房玄龄和房夫人出奇异口同声:“像!”
“……”
还能愉快聊天不?郁闷不已的武元庆大受打击,古人思维咋就那么单纯?光看人的身板就断定自己合适从军?什么道理这是?
房夫人止不住内心好奇问道:“贤侄,你为何执意要去国子监?与一群迂腐不化的酸秀才为伍?”
房玄龄忍不住干咳一声:“嗯哼~”
房夫人恼怒瞪了眼房玄龄,郁闷不已的房玄龄假装斟酒,房夫人损贬读书人无疑是在打脸房玄龄,好歹他也是大唐丞相,所有苦读寒窗十余载士子们仰望的存在,可偏偏在自家夫人面前,房玄龄敢怒不敢言。
武元庆心思一动,苦着脸无奈说道:“实不相瞒,小子遵从家父遗愿苦读诗书礼乐,舞刀弄枪并非我愿,奈何程咬金不讲理,死皮赖脸拽着小子从军……”
没法之下,武元庆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睁眼说瞎话蒙混过关,把所有责任推卸到程咬金身上,算准他们不会去找无赖般程咬金对质真伪。
想要进宫接近李治这个墙头草,逞他现在还年幼时期,必须要加强思想道德教育工作,为自己未来发展铺好路,能不能顺利进国子监,只有看眼下的房玄龄表态了。
房夫人似乎属于很感性的人,被武元庆三言两语蒙混过去,内心有所触动痛心疾首说道:“嗯?没想到贤侄尽然有此孝心实属难得,都怪程咬金那厮如此蛮横不讲理,老房子,你怎么说?”
房玄龄可不像房夫人那么单纯,捋着胡须半信半疑唉声叹气说道:“唉~容为夫想想……”
房夫人很是恼火房玄龄婆妈,不待房玄龄说完拍案而起怒道:“想什么想?以贤侄才学出众,屈身你们破国子监,你打着灯笼也难找,此事就这么定了。”
纠结不已的房玄龄,欲哭无泪说道:“夫人,这可不是过过家儿戏……”
武元庆不待房玄龄说完,惊喜过望抱拳作揖说道:“谢伯母成全支持!”
房夫人双手叉腰,很是不满说道:“怎么?一件小事都那么困难吗?”
被房夫人这么打乱,苦恼不已房玄龄妥协说道:“哪儿呢?好吧,好吧,为夫尽力而为吧!”
房玄龄目光看向武元庆,通过武元庆阴谋得逞诡异的笑,房玄龄突然觉得,武元庆这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