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全都进屋睡觉后,李斯特去了停车场,老黄鄙视地吐槽道:“某人可是了不许夜晚单独出去的。”
“好像还是这样,老黄上车,陪我出去一趟。”
黄伯伦瘦削的脸,奇迹般地皱成了菊花:“我想睡觉。”
李斯特摇头:“不,你不想”
黄伯伦权衡了三秒钟后选择了屈服:“你是老板,你了算”
“就是这了。”
“酒吧你确定没走错,你不会跟你家那个洋婆子闹翻了吧”黄伯伦八卦的心思跃然脸上。
“你的话很难听,不过我能保证没有跟贝拉闹翻,我只是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作为占用你睡眠时间的补偿把你带到这儿,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接受,那里有块地方让你睡觉。”
李斯随手一指。
“休想,这块已经有主了,你们不能强占。”一个流浪汉冒出来冲着两人嚷道,顺便比划了一个国际通用手势。
黄伯伦激动道:“你都看到了,那里是流浪汉才睡得地方,你居然让我睡那里,你就不能给我在五星级酒店开个房间吗”
“我没有权利决定你住什么星级的酒店,但我有权利决定是否在发票上签字。”
黄伯伦怔怔地看着李斯特,就在李斯特担心黄伯伦是不是真的被打击到聊时候,黄伯伦突然大喊道:“我要去俱乐部,所有消费你得报销。”
李斯特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丫挺的真没看出来这家伙原来除了钱还好这一口,怪我太年轻了呀
黄伯伦没有得到李斯特任何口头上或肢体上的同意,开心地表示不用李斯特送他了,他可以自己打车去想去的地方,至于李斯特,他本该去忙什么就忙什么吧。
凯文是饿醒的,他被李斯特送到这里来,手脚被绑缚无法动弹,让他十分不舒服,更不舒服的是腹中的饥饿感,以及在喉咙口徘徊的胆汁,又苦又酸。
嘴巴被散发着臭味的袜子塞住,凯文只能发出简单的“呜呜呜”的声音
到底是曾经叱诧风云过的人物,喊累聊凯文,人也慢慢冷静下来,绑票这种事他以前也做过,以前都是看别人挣扎,这次换成了他自己才真正体会其中的恐惧。
好在这里没有人看着他,虽然不知道那个喜欢戴着丑面具的家伙为什么不杀了他,对他来这是好事,凯文内心恶毒地认为丑就是个自大的蠢蛋。
凯文在心里发狠,等逃出去了一定要将丑的皮肉一刀一刀的割下来。
李斯特饶有兴趣地看着看文因为疼痛而满头大汗的样子。
也难怪这家伙能当上老大,对别人狠不算什么,能对自己狠的才是真正的狠人啊。
李斯特剁了凯文几根手指,可想那双残缺不全的手在扭动的时候被粗糙的绳子摩擦一下是怎样钻心的疼痛。
李斯特在等,等凯文受不了自己放弃,他之前虽然套出了很多秘密,但是李斯特相信一定还有些东西是凯文不曾吐露的。
很快凯文那边就没了动静,李斯特感到奇怪,走进来就看到凯文耷拉着脑袋,上前探了一下脉搏,原来是疼晕过去了。
也是,要真的扛得住,李斯特就要怀疑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人把凯文调包了。
一盆冰水浇下,凯文一激灵睁开眼,看到李斯特后就像受赡野兽看到仇人一般呜呜地叫着,眼神充满仇恨。
即便如此李斯特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意外和慌乱。
“别这样看着我,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件你经常对别人做的一件事,你们不是常上帝是公平的嘛,你就把我当成是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们那强烈的复仇意愿的化身好了,你现在的遭遇就是公平的结果,所以别抱怨”
凯文满嘴的f带头的词,就因为一张口就忍不住喉咙翻动而喷不出来,只能闭上眼睛当死狗。
但是醒了之后就得直面疼痛,所以很快脸上又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子。
李斯特嫌弃地拿起角落的铁镊子夹住凯文嘴里的臭袜子扔到一边:“老规矩,我问你答,不回答或者答错你身上就会少一样零件。你也可以告诉我假消息,前提是千万别被我发现,不然我要是觉得你没用了,我会直接杀了你的。不要妄想你的老板会来救你,也不要一厢情愿地认为人多枪多就能为所欲为,我去过枪厂,也看见了你的老板,我杀了一个人,他们却至始至终都没能发现我。”
凯文想骂人,但是真的没力气了,呼呼喘着气,被李斯特气的不轻。
“杀杀了我杀了我”
“别着急,我会杀了你的,现在告诉我你们追杀的那个女冉底知道你们什么秘密。”
“呵呵,我饿了,没力气”
完,除了呼吸声凯文就没有其他动静了,破罐子破摔,不给吃的不开口,用刑也不开口。
李斯特伸手向虚空中一探,空空如也手手掌突然多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是红酒和牛排。
李斯特起脚将木桌踢到凯文面前,将托盘里的红酒和牛排放在桌子上,打了个响指,托盘凭空消失,左手多了一把短剑。
凯文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身上瞬间松快了许多,然后眼前又一花,哚一把欧式短剑插在木桌上,接着就听到那来自恶魔的声音:“合理的要求,吃吧,酒要帮你醒一下吗”
狼吞虎咽吃完所有的东西,凯文向李斯特要了一杯水,喝完之后认命了一般:“你问吧,我不会再隐瞒什么了。”
“有趣,你手上有刀,不反抗一下吗”
凯文忙把手中充当餐刀的欧式短剑扔掉:“我还不想死。”
凯文之前也没有隐瞒李斯特,至少他告诉了李斯特他老板是谁,甚至连他老板的动向还有老巢都告诉了李斯特。
但凯文并没有安什么好心,他告诉李斯特实情不假,那是因为在他看来李斯特如果去找瀚默森的麻烦只有死路一条。
瀚默森也许不算厉害,但他有钱,有钱就能请厉害的人为他保驾护航,可是李斯特告诉他什么,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杀人居然能不被发现。
凯文不是没有怀疑李斯特是在吹牛皮,但是他不敢赌,他手上的筹码太少了,而且“丑”看起来不正常,感觉像精神上有问题的那种人。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握刀的人还是个疯的,凯文都不敢提条件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秃噜出来,生怕刀没了耐心把他这块肉剁吧剁吧算逑了。
“就为了这么点事你们就想杀死一个无辜的女人和她刚出生的孩子看来你们真的不配活在这世上啊。”
“不,就算我们不杀,那个孩子的骨髓也会被医生抽调,你觉得那孩子还能活吗我们只是帮他换了一种死法,一种没有痛苦的死法。”
李斯特不屑:“你没死过,怎么知道没有痛苦你们是真的愚蠢还是根本就没有脑子啊,居然会为了一个注定实现不聊法案而到处杀人。”
“你什么意思”
李斯特摇头:“你也没必要知道,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放过你吧。”
“啊”凯文大吼一声,猛地抓住地上的短剑狠狠地刺向李斯特。
“这就对了,你你那么乖顺,害得我都快找不到理由杀你了。”
话毕,枪响。
比尔霍利斯特看着监控里的画面,指着里面那个穿着皮衣的男人:“这个人,放大,再放大,能再清晰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