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插了进来,宣和感觉到那前所未有的份量与硬度,连身体都开始颤抖,一半是因为疼痛,另一半是因为被狠狠碾磨所带来的激越快感。
他抱着蒋宁昭,两腿缠在男人后腰,胡乱吻着对方的脖颈;但这时蒋宁昭却突然直起身,宣和有些不明所以,茫然地抬起脸,却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也绷紧着夹了体内的硬物一下,受到他无意撩拨的蒋宁昭登时轻声叱道:「你做什么!」
宣和慌乱地抱紧男人,但蒋宁昭已经站了起来,两手抱着他的腰臀,所以他简直是整个人都攀在男人身上,下身还容纳着对方性器;宣和抱紧了对方,就怕被摔下去,一边又惊慌道:「蒋宁昭……你放我下去,我不要……」
蒋宁昭抱着他虽不怎么吃力,但也没多轻松,只道:「抱紧一点,笨蛋。」
宣和越发紧张,但随着蒋宁昭缓慢沉重的**,身体却诚实地痉挛起来,越发夹紧了体内的东西,几乎只过了几分钟,他就感觉到下腹内充斥着一股火辣蚀骨的热潮,就在没有抚慰的状态下,他小声啜泣着射精了。
「不要了,不行……」宣和哽咽道。
蒋宁昭有些不耐烦,一边恼怒道:「哭什么。」一边却轻轻把他放到床上,低头吻去他的泪水。宣和紧紧抱着男人,生理性的泪水流了好一会才停下,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转身把脸埋到枕头里。
但蒋宁昭的**尚未得到满足,也不管还在平复气息的宣和,从背后覆了上去,深深地又一次进入了宣和。
宣和的脸埋在枕头里,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脸色酡红,汗水也渐渐泌了出来,过了不知多久,蒋宁晤的动作骤然加剧,宣和忍耐着男人性器略微颤动的沉重贯穿,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被进入的地方满溢而出,一片粘滑淌得两腿间都是。
他趴着没动,而蒋宁昭这时才俯下身,强迫他转过头;宣和疲惫地侧过脸,维持趴着的姿势,但却立刻被对方吻住,彼此温软的舌尖不住纠缠,宣和长长地呼了口气,只觉得脸上的温度怎么都褪不去。
之后男人抱着他去洗了澡,而这一晚就这样过去了。
后来几日,一旦他惹了蒋宁昭生气,对方就会挑衅似地邀他一起玩parmaid,到后来,蒋宁昭每条路线都玩出了goodend,便也不再拿这件事逗弄宣和。
虽然并不想对这种幼稚的行为计较,然而宣和无法否认,即便异常的羞耻,但让蒋宁昭接触他喜欢的东西,甚至跟他一起玩,他还是有点开心的。
最近蒋宁昭的工作变得比先前忙碌,偶尔还要出差。宣和总是笑眯眯地送对方到门口,然后被恼怒的男人训诫,内容通常是「一下课就要立刻回家」、「晚上不准出去闲晃」、「不准跟闲杂人等出去玩」,宣和总是笑着答应,然后霎时被恶声恶气的男人拉过去狠吻一番。
因为频繁的离别,所以蒋宁昭连害羞都忘了,有时候当着女佣的面就把他压在门边,吻了良久才肯放手,而这时宣和的唇早就被吻肿了。
虽然对方的嘱咐就像是叮咛未满八岁的孩子一样,口气差得彷佛面对着屡屡犯错的下属,但宣和仍然觉得受到了关心,因此总是回应道「你要记得吃饭」、「不要挑食」,「晚上睡觉要盖好棉被」,他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叮咛也像是说给八岁孩子听的。
蒋宁昭对他的叮咛一般都是以不置可否回应,但宣和问过钱秘书,知道男人记得他的话以后,便放下了心。
这时已经是冬天,天气越发寒冷起来,宣和在前一天送走了到外地出差的蒋宁昭,一个人待在家里。自从习惯了跟蒋宁昭一起吃饭,甚至睡在一起,现在又回到一个人的生活,他多少有些不适应。
于是当下课以后,同学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顺便去看看猫咪时,宣和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他在同学租住的公寓里跟柠檬玩了一阵子,又跟同学讨论了一下课堂上教授提出的论点,一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宣和告别了同学,并没有打电话请司机接送,而是打算慢慢走到捷运站,搭捷运回家。
圣诞节就要到了,满街都是亮晶晶的装饰品及缤纷的彩带亮片,他走路的速度不快,瞧着满街的璀璨装饰,倒也别有意趣。
他沿着人行道走向捷运站,一边想着圣诞节时要不要稍稍庆祝一下,一边望向橱窗里的商品。就在他瞧见蛋糕店,想到可以让女佣在当天也准备个草莓蛋糕时,忽然顿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街道对面有个男人,正匆匆往另一头走去。宣和的视线追逐着那名中年男子,霎时想起,这是前些日子他在女仆咖啡店外头见过的男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对方眼熟,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但是当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悄悄地跟在了男人后面。
宣和心中略微感到不安,又勉强压抑着情绪不肯多想;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或许不该这么做,但却仍然牢牢地跟在陌生的中年男子身后。过没多久,中年男子转身进了一家店面,宣和也急忙跟了进去。
但进去之后,他才迟钝地发觉,这是一家酒吧,眼看中年男子已经到角落的位置坐下,正与几个已经在喝酒的男人寒暄,宣和赶紧走到吧台,选了距离中年男子最近的边陲地带坐下,才好奇地四处张望了一会,便听到面前传来了柔和的嗓音。
「请问要喝些什么?」酒保一头短发染成浅棕色,耳朵上挂着几个晶亮的金属环,看上去跟他年龄差不多。
宣和犹豫一下,道:「我没来过,你推荐吧。」
「那么……我帮您调一杯gintonic如何?」酒保问道。
宣和胡乱点点头,并不在意对方要调哪种酒,全副心神都放在角落的中年男子上。但距离太远,那些人说话的声音又不大,宣和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过了半晌,酒保把调好的鸡尾酒放到他面前,说了句「慢用」。宣和喝了一口,便放下杯子;他还无法体会酒精的浓烈与美妙之处,但却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当。
站在吧台内擦着玻璃杯的酒保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视线,于是问道:「您认识那一桌的客人?」
宣和摇摇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垂下首。
「那么,是看上那一桌的某位先生了?」酒保露出微笑。
他错愕地抬起头,直到这时才发现,这家店里确实没有任何女人,清一色的男人,分明是一家同性恋酒吧。[切勿散播]
酒保同情地望着他,说道:「那一桌的人都不是好惹的,也都玩得很凶,你要是想认真谈恋爱结婚,千万别找他们。」
宣和这时已经压下了愕然的心情,小声道:「你认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