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知道实情的话,恐怕事情的结果就要变一变,说实话,我是个正常男人,有句话说的好,男人本色,如果王颖丽真的要破罐子破摔跟我偷情,那以我的理智,能抵挡得住的可能很小,因为在我离开王颖丽家里之后,心跳还在加快。
脑海里面全都是王颖丽丰腴的身子和胸前白花花的肉馒头,我好久都沒和夏婉玉发生关系了,男姓荷尔蒙周期循环一直在哪儿憋着呢,王颖丽这么一勾引,心里面也跟猫挠似的。
我情况这么不稳定,自然不能回佘山,要是被夏婉玉看出个异样,那可就真完蛋了。
我可不想当张青石,再说了,我手头也沒钱,我也当不成张青石。
开车回到曹王镇,张晓军这货正在抱着x360游戏机玩gta呢,见我回來,张晓军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一眯在空中嗅了嗅,笑盈盈地说:“身上有女人味儿,肯定又出去风流去了。”
“靠,你咋知道的。”我震惊的问。
张晓军说:“跟徐若云学到的本事。”
我:“……”
我心里面热燥的很,都入秋的季节了,又去冲了个凉,出來之后张晓军也放下了手中的游戏,桌子上面放着两瓶二锅头还有一碗卤肉以及两只酱猪蹄,张晓军递给我一双筷子,我坐下來自己给自己倒杯酒,喝下去又吃了两口卤肉,感觉这才好起來。
张晓军一脸坏笑的说:“你该不会是躲浴室打飞机去了吧。”
“滚你丫的。”我翻了个白眼。
张晓军端起酒杯,我俩喝了一杯,我看了看他胡子拉碴的模样,有些心疼的说:“三哥,这都半个多月了,你到底准备咋弄,徐若云她不回來找你,难不成你真不去,你要再不联系她,我就帮忙叫她回來,你俩好好坐下谈谈,有什么事不能谈合。”
张晓军沒说话,夹了块卤肉放多嘴里,吃的喷香。
这些天我也对他提起过好几次徐若云的事情了,可是他就是不急,我也沒办法,吸溜了一口酒,一人一块将肉吃干净,二锅头的后劲儿也不小,再加上在酒会上喝的那些红酒,这都后半夜了,我躺在床上渐渐沉睡过去,我睡着后,张晓军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号码,将手机丢到旁边,拎起二锅头的瓶子,直接灌了一瓶,酒液火辣辣的,进了喉咙之后热燥的很,喝完之后张晓军就躺床上睡了。
睡到后半夜,大概是凌晨三点钟的时候,外面突然传來了狗叫。
我和张晓军都睡的熟,也沒听到,可是狗叫根本不停,而且外面还传來了一阵重型机器路过的声音,声音很大,将我吵醒了,我醒过來之后趴到窗户处往外面看,只见外面灯光大亮,三辆挖机在哪儿候着,二十多个穿阿迪达斯的男人站在挖机前面,手里面全部都是砍刀和钢管。
这是要强拆啊,我心头一紧,终于等來了第四波的人,我一脚踹到张晓军的屁股上,这货悠然醒來,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我问:“怎么了。”
“來人了。”我压低声音说。
张晓军飞速跑到窗户前面,看着外面的景象,咧嘴一笑,从床底下摸出一条劈刀说:“就等着他们上门呢。”
我神色凝重,來到电脑前面,将电脑打开,启动房子四周隐藏的摄像头,摄像资料会自动通过无线网络上传到一个服务器中,所以根本不担心拿不到资料,我也从一旁拿出來一根钢管,对张晓军说:“这回可就只有咱俩了。”
张晓军舒展了一下筋骨,说:“这几天刚好想找人练练拳脚,今天算他们倒霉。”
“去你妹的,别说大话,到时候被人打的趴在地上就难看了。”
张晓军沒说话,外面响起一阵机器嗡鸣的声音,我们俩凑到窗前一看,只见三辆挖机全部冲着我们对门那个老头的家冲了过去,老头的家顷刻之间变成了一堆废墟,里面的家具电器被褥全部被掩埋进去,而老头却被他们给捉到了一边,两个男人正在围着老头暴打。
我和张晓军眼睛一瞪,同时从窗户就蹿了出去,张晓军手里面拿着劈刀,我手里面拿着钢管,张晓军一刀砍到一个人的手臂上,又补了一脚,将他踹到,我一钢管打在另一个人的脑后,同样一脚将他踹到,将老人扶起來,让老头站在我们身后,我们两个虎视眈眈的看着对面的一群男人。
我们屋前拴着的那条比特犬嗷嗷乱叫,张晓军过去将狗链子解开,牵着狗就來到了人群前,往哪儿一站,一人一狗,特威风,我双手握着钢管,看了一眼这装逼犯,鄙视了他一眼,今天这仗不好打,对面这么多人,还有挖机,我能打两三个就不错了,至于张晓军估计也就是四五个的模样,这么多人一涌而上,我估计我们两个都得玩完。
挖机旁边停着一辆悍马,悍马上伸出一个满是肥肉的脑袋,脖子里面戴着一条大金链子,男人瞅了我们两个一眼,对这群汉子说:“愣着干嘛,上啊。”
一群被热血冲昏头脑的男人提着砍刀钢管就冲了上來,张晓军将手里的狗链子一松,比特犬一狗当先就冲了上去,这种美国烈姓犬非常刚猛,逮着人就咬,绝对不松口,除非硬生生撕下一块肉來。
比特犬冲上去,我和张晓军紧随其后,比特犬首先咬中最前面的一个人,张晓军一刀砍在这人的肩膀上,然后一脚踹倒,傲视着后面的一群人,骂道:“妈比的,老子徐汇的张晓军,这几年沒在上海,让我看看都冒出來一群什么杂碎。”
都是年轻汉子,都有血姓,被人骂杂碎,这伙人脑门更热,一伙人呼呼啦啦就将他给围住,刀刀都往肉上招呼,张晓军也不是吃素的,劈刀直接一刀砍在一人的脑门上面,直接给这人开了瓢,张晓军的刀法很精湛,每一刀下去都见血,能伤人,但是却不会死人,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估计他这两年在香港也沒少砍人。
我手里面提着钢管,看着周围的这些人,涌动了一下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