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新气急败坏的打了两个电话,最后他一把将电话摔到桌子上说:“这个副局长有把柄在人手上,不敢声张,女儿被轮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我恍惚一怔,手上的烟已经烧到最后,烫的我一忙的焦头烂额,宁夏那边有一座矿塌方死了许多人,这件事一直被人捂着盖子不敢见光,这两天光中央台的领导,陆芳就见了四五个,不论见哪一个的时候,她都带着金卡,可准备好的金卡,却沒有任何一个领导敢接受。
能源局方面的领导找她谈了几次话,陆芳支支吾吾说只是小事故,矿上就死了一两个人,可回到办公室里,看着文件上比自己说的,多出百倍的数字,陆芳就感觉头皮发麻,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电话打到陆芳的办公桌上,陆芳拿起电话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赶忙对电话里的人说:“拿钱,赶紧将他们都给我送回去。”
思考一下,陆芳斩钉截铁的说:“不,将他们关到顺义去。”
……
电话是一个副董事打來的,副董事告诉陆芳宁夏那边有人到首都上访,放下电话的陆芳两道秀眉凝重的看着眼前的图片,嘟嘟囔囔的说:“上访这种小事还用得着通知我,直接关到顺义去,真是的。”
整理一下心情,陆芳刚想要再给电视台方面的关系打两个电话,就收到电视台方面某重要领导人的短信,短信上让陆芳到东三环附近的咖啡厅去,陆芳心头一紧,立马开车赶到东三环的咖啡厅,陆芳到的时候,电视台方面的领导人已经到了,坐在一个角落里,面前放着一杯咖啡。
陆芳走过去坐下來,对方也不废话,将一组照片放到陆芳的面前,陆芳拿起照片一看,全部都是宁夏矿难的照片,照片的清晰度很高,全部都是用长焦距相机拍摄的,陆芳心头一紧,对方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说:“我帮你拦下來了,拍摄这组照片的记者已经被我停职。”
陆芳长吁了一口气,对方玩味的看着陆芳,沒有说话。
陆芳心头一动,从身上摸出來一张金卡放到桌子上面,对方沒有动桌子上的金卡,而是将手放到陆芳的手上,轻轻抚摸陆芳的柔荑,但男人的表情并不猥琐,也沒有摸很多下,蜻蜓点水,然后将金卡推回去说:“新闻口的事情,我帮你处理好,其他方面你自己处理。”
说完,男人站起來走了。
陆芳看着男人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
这件事处理起來说麻烦也不麻烦,只要新闻口保证不曝光,在系统内所有人都会给她一个面子,不将这件事上报,而且由于这件事隐瞒得当,并沒有很多人知道,补偿款直接让当地政斧出,几个上访的也全部被抓起來。
事情有惊无险的处理之后,这天晚上陆芳收到一条短信:“香格里拉大堂,我在等你。”
陆芳心头一动,看看正在打电子游戏的儿子,又看看正在写字的丈夫,來到卧室里从衣柜里拿出來一套职业套裙,想了想又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來一套黑色的镂空内衣,穿上内衣,再穿上套裙,最后在穿上黑丝与高跟鞋,陆芳离开了家里,丈夫见惯不惯,儿子贼头贼脑。
陆芳离开之后,李一天见父亲正在写字,偷偷摸摸的潜入到母亲的卧室里面,从母亲的床头柜里翻出一张金卡,正准备溜走的时候,却看到桌子上放着母亲刚换下來的黑丝,李一天一摸鼻头,一把拽过黑丝装到兜里,偷偷摸摸从家里跑出來。
一个电话打出去,那天的哥们又都齐聚三里屯。
李一天在夜店里疯狂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哥们都嘲笑他沒卵蛋,说轮女人,结果都他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