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手机经过简单计算,得出想要将我自己的夏天集团回购到我自己的手中,需要将近二十亿的并购资金,而且二十亿还不一定能保证将夏天公司成功并购,还需要花费一些手段与人脉,可是,关键是这二十亿的资金,我根本沒办法弄來。
夏天公司是一个房地产公司,根本沒有巨大的现金流,中国的房地产,就是一出精彩的资本运作,玩得好,就是空手套白狼,表面上看夏天公司资产超过二十亿,涉及酒店制造教育地产等多个行业,但实际上这些都只是资产,我自己的个人财富少的可怜,而且因为这次的折腾,我手中的钱更是紧巴巴的。
在国外并沒有被冻结的私人账户里只有可怜巴巴的二百多万。
二百多万与二十亿,这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游戏。
要说这些年我倒也积累下不少人脉关系,借钱倒也能借來一些,但借个几百万几千万倒还可以,二十亿即便我穷尽所有能量,也弄不到,不过,中国的房地产,就是一出精彩的资本运作,考验的就是空手套白狼的功夫。
吐出一口烟,我起身离开拉面馆。
……
两天后,我出现在山东青岛的一处靠近海边的别墅里,这栋别墅是青语的,别墅的装修风格十分现代化,到处都透露着智能的韵味,回到家里的青语穿着一套得体的瑜伽服,她的头发依旧挽成马尾放在脑后,脸上不施粉黛模样到也显得清秀,偌大的别墅上下三层,空荡荡的只有青语一人。
用指纹解开门锁,青语让我脱下外套与背包,帮我挂在衣帽架上,带着我进屋,去卧室换上瑜伽服后到厨房拿出两个新鲜的苹果放在自动榨汁机里将苹果榨成汁,端过來递给我一杯说:“这次來我这里,住几天。”
轻轻吸一口杯子里的苹果汁,眉头微皱感觉味道怪怪的。
青语笑道:“这是天然无公害不用农药的苹果,不如那些用农药的甜。”
我放下杯子,直视着青语说:“我想见陈耀辉。”
青语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的看着我,白净纤细的手指在杯子的边沿轻轻滑动,似是有意,又像是无意,那套穿在她身上的瑜伽服将她的身材完美的显露出來,当年那个单纯的像一张白纸的女人,而今也能当得上诱人二字。
青语放下自己杯子里的苹果汁,拿出手机打个电话出去。
在电话里简单说几句之后,青语就挂断电话说:“等一下陈耀辉就会过來。”
我点点头表示感,她也沒有问我为什么这时候來青岛,实际上,从下飞机之后青语一直都沒有问,青语并不善饮,刚才在饭桌上就喝下一点,现在又喝,两杯下肚就脸色绯红,她靠在玻璃幕墙上,红着脸蛋看着我。
她说:“我不是处-女了。”
我端着酒杯沒有说话。
“很久之前就不是,从离开你之后就不是。”她娇靥如花,说的十分平静。
她对我说:“我真不知道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有种浑浑噩噩的感觉,沒有想那么多,只在想着怎么样能得到更多,无论是姓还是钱,都在计较得失,从來沒有喜欢过什么人,更别提爱,忒俗。”
“但是……”她举起酒杯,一口气喝干净说:“我沒有为钱出卖过自己的身心,我现在得到的这一切,全部都是我自己辛苦努力得來的,我连续工作过七十二个小时,我连续三个月每天只睡三个小时,我……”
她说不下去了,忽然感觉喉头有些哽咽。
我仍然沒说话,缄默不语。
她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端着酒杯问我:“我还是不是一个好女人。”
我将她手中的酒杯夺过來放在地上,直视着她的眼睛问:“你想说些什么。”
青语可怜楚楚的看着我,眼睛里带着泪花,声音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爱我。”
原本应该点燃午夜旖旎之火的两个字,悄无声息的如同一盆冷水,并沒有想象中的热情湿吻,也沒有意料中的干柴烈火,我起身走向宽大的浴室里给她放洗澡水,她坐在原地,沒有哭也沒有笑,而是平静的将头埋首在双膝之间,吐息出气,再抬起头后她的表情又恢复正常,跟着我來到浴室里,当着我的面将身上的瑜伽服脱下來跳到宽大的泡汤池里,期间沒有看我一眼。
温热的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白雾,场面有点冷冰冰的诱人。
我转身走出去,留给她一句话:“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第一次,这样勾引人,真的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