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8章金学峰了解蔡洪
早上醒过来,我感觉浑身乏累。之前学车的欲望很强,自从昨天接触了沈教练,我突然有点不想去学了,主要是不想接触那个人。
我洗漱完下到一楼,师父用手指了一下茶几,我看到茶几上面放着两条烟,一盒茶叶。
“把这东西带给你教练。”师父对我吩咐了一声。
“这么好的东西送给他可惜了,你自己留着吧!”我对师父说完这话,就向外走去。
“你小子给我站住。”师父喊住我。
我站住身子,苦着脸子向师父看了过去。
“昨天晚上跟你说的话都白说了吗?都和你说了,做人要圆滑,宁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师父是过来人,听师父的肯定没错。”师父说完这话,就把香烟和茶叶塞到我的怀里面,并对着我的肩膀轻轻地拍了三下。
“知道了师父,那我走了!”我对师父点点头,就离开道尊堂向驾校走去。
来到驾校,我看到于晓峰手里面也提着两条烟,我们俩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后,一同苦笑了起来。
我和于晓峰将香烟茶叶偷偷递给于晓峰,于晓峰乐得都合不拢嘴,口口声声称呼我们俩“小兄弟”。
上午练车,沈教练先安排我们俩练车,对我们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全程是笑脸相对。四个女学员每人就摸了一把车,其余时间都是我和于晓峰在练。
“教练,咱们中午就别在食堂吃饭了,我请你和何志辉出去吃点!”于晓峰对沈教练说道。
“恭敬不如从命,那咱们就出去吃点!”沈教练是一点都不跟我们客气。
于晓峰请我们吃的铁锅焖鸡,又点了四份小菜。
下午练车和上午练车一样,沈教练只让那四个女学员练了一次车,其余时间都是让我和于晓峰练。
“沈教练,你今天对我们一点都不好!”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女子走到车旁,对沈教练撒着娇。
这青年女子身高一米六五,体重大约能有一百四五十斤,长相不是很好看,看到她对沈教练撒娇,我和于晓峰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沈教练没有理会那个青年女子,而是继续教我们练车。
下午三点,我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给我打电话的是我妈。
“儿子,我从美国回来了,很长时间没看到你,晚上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我恐怕是没时间。”
“就我和你金叔叔,再没有外人了,起昭也不在。”我妈心里面知道我不喜欢金起昭。
“那好吧。”
“还是皇朝大酒店。”我妈说完这话,就挂断了电话。
下午五点离开驾校,我坐着出租车向皇朝大酒店赶去,我在微信上给师父发了一条消息,告诉他我晚上要和我妈一起吃饭。
来到皇朝大酒店我妈订好的包间,我只看到我妈一个人在玩手机。
“志辉,我这次去美国,给你买了很多衣服和鞋子。”我妈说完这话,用手指着放在墙边那些大包小包东西。
“妈,谢谢你。”
“和我还客气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刚坐下,金学峰推开包房门走了进来,蔡洪紧跟在金学峰的身后。
“金叔叔。”我站起身子对金学峰打了一声招呼,然后看向蔡洪。
蔡洪嘴角上扬,露出一脸邪笑的表情也在盯着我看,望着蔡洪,我是浑身不舒服。
“蔡管家,你也坐下来跟我们一起吃吧!”金学峰指着一把椅子对蔡洪说道。
“老奴不饿,站着就可以了。”蔡洪说完这话,就站在金学峰的身后。
服务员把饭菜端上来后,我们三个人是边吃边聊。
“妈,我妹妹在米国生活得还适应吗?”
“刚开始不适应,现在已经适应了,但还是想家,经常在我面前念叨你,她说你要是和徐燕结婚的话,她一定要会飞回国参加你们俩的婚礼。”我妈笑着对我说道。
“志辉,有打算什么时候结婚?”金学峰向我问了过来。
“这个暂时还没有打算。”
“你要是定下来什么时候结婚,一切都不用你管,我和你妈会请咱们省最好的婚庆团队为你的婚礼进行策划。”金学峰对我承诺道。
吃完饭我想要找机会和金学峰单独聊一下蔡洪的事,可蔡洪在金学峰的身边是寸步不离。
金学峰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对着我妈还有蔡洪说了一句“蔡管家,你陪着我夫人去楼下把账算一下,我有话要单独和志辉聊一聊。”
蔡洪听了金学峰的话,点了点头就跟着我妈走出包房。
“志辉,是不是有难处,当着你妈面不好意思和我说?”金学峰问向我。
“金叔叔,我没有难处,我想和你聊一下蔡洪,你了解蔡洪这个人吗?”
金学峰听了我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问向我“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这个.。”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咱们之间不用卖关子。”
“这个蔡洪活了两百多岁,他的身份是清朝时期的太监,大约在一百年前他为了躲避战乱,带着几千族人去了满甸市一个世外桃源,建立了一个村庄,名叫漠河村,现如今漠河村成了鬼村。”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蔡洪这一辈子对我们爱新觉罗家族贡献很大,他是一个我值得信任和尊敬的人。”金学峰点着头对我回了一声。
听到金学峰说的这番话,我把下面想要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我觉得没必要再说下去了。
“志辉,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和我说嘛?”
“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事,再没有别的事了!”我对金学峰摇了摇头。
从皇朝大酒店离开,是晚上九点多,金学峰要送我回去,我没用,而是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回赶。
回去的路上,我在想着一件事,那三个孩子的死,除了跟蔡洪有一定关系,再就是跟金氏集团也是有些关系。丢失孩子的那天,小区里的监控出现了故障,这绝对不是巧合,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
此时我又想起上一次我们去漠河村找人,金起昭带着张青天他们几个过去,我觉得他们不是去凑热闹的,而是要找这个蔡洪,至于金起昭在漠河村有没有找到蔡洪,那就不从得知了。
回到道尊堂,我看到张娜兰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正在跟师父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大儿子回来了!”张娜兰高兴地对我喊了一声,站起身子走过来伸出双手拥抱了我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张娜兰在拥抱我的时候,让我感到很亲切。或许我上辈子,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儿子。
“对了张妈妈,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我对张娜兰说了一句,便迈着大步向二楼走去。
走进小卧室,我将放在衣柜里的那颗槐树精妖丹取出来,又向一楼走去。
“师父说这个妖丹你能用得到,让我送给你!”我将槐树精的妖丹递给了张娜兰。
张娜兰看到我手里的槐树精妖丹,惊得目瞪口呆。
“这可是个好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张娜兰从我手中接过妖丹问我。
“我们前段时间去了一趟漠河村,正巧碰到一个有着千年道行的槐树精在渡劫,最终渡劫失败,这妖丹就是从那槐树精的身上掉出来的,师父说这妖丹你能用得上。”我对张娜兰说了一声。
“陈道长,你对我可真好。”张娜兰感动地对师父说了一声,张开双手要拥抱我师父。
我师父看到张娜兰的举动,吓得向后倒退两步,摆着双手惊慌失措地念叨了一句“男女有别,男女有别”。
看到师父这紧张的样子,我有点忍不住想笑。
“陈道长,你有没有给你自己算过,什么时候能死,我都有点等不及了。”张娜兰一本正经地问向我师父。
师父听了张娜兰的问话,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我还真没给自己算过,但我想多活几年,看到小何结婚生子,帮他哄孩子。”
“好吧,那我也等你。”
张娜兰在道尊堂聊到凌晨两点才离开,我和师父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我向二楼走去时,师父突然伸出右手对着我的后脑勺使劲地拍了一下。
“师父,你打我干什么?”
“你小子自己想去!”师父没好气地说完这话,就回到自己的卧室。
我练了大约半个月的车,沈教练就安排我们去考试,我和于晓峰还有一个女学员是一次过,其余三个女学员不及格。之前冲着沈教练撒娇的那个大姐因为没及格,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整个考场的人,都在往我们这边看。
从考科目一考到科目四,我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当我拿到驾照的那一刻,我激动得差点哭出来,这两个月对我来说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师父,我的驾照到手了!”回到道尊堂,我将驾照拍放师父的办公桌上。
“恭喜你小子考到驾照,一会我给你小师姑,冯师叔打个电话,咱们庆祝一下。”师父心里面也为我高兴。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女孩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这女孩身高一米六,有点微胖,长得一般,但身材很好,属于那种胸大屁股翘的女人,她的年纪约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陈道长,我男朋友中邪了,你快跟我去看看吧!”女孩流着眼泪,焦急地对我师父说道。
“姑娘先别急,你把你男朋友的情况和我说一下。”
“他昨天晚上跟朋友喝酒,回来的时候是凌晨一点多。然后他就说自己不舒服,头昏脑涨,四肢无力。当时我也没在意,认为他是喝多了酒,让他躺在床上睡觉,他嘟嘟囔囔说了一宿的梦话。早上七点,我喊他起来上班,他就变得不正常了,脸色发青,嘴唇发紫,身子不停地哆嗦,后来发展到翻白眼,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我害怕地跑去找我们邻居,让邻居帮忙把我男朋友送到医院。邻居看到我男朋友的样子,认定我男朋友被不干净的东西缠身了,去医院治不了我男人的病,他让我来福源胡同找您。”女孩说到这里,吓得已经哭出声了。
“小何,你收拾一下东西,跟着她去看一下!”师父听了年轻女孩的话对我吩咐了一声。
“师父,你不去吗?”
“杀鸡焉用宰牛刀,这点小事你自己就能处理,我就不去了,你开我的车。”师父就把车钥匙递给了我。
我接过车钥匙,拿起黄布挎包和桃木剑,带着年轻女孩走了出去。
我开着车子刚驶出福源胡同,年轻女孩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刚学会开车?”。
“是的,今天才拿到驾照。”我咧着嘴露出微笑对年轻女孩回道。
年轻女孩听了我的话,立即系上安全带,右手紧紧地抓着副驾驶门上方的把手,整个人变得紧张不已。
“你叫什么名字,听口音不像本地人。”我问向女孩
“我叫杨阳,家是山东的,你别跟我说话了,专心开你的车吧!”女孩咽了一口吐沫对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