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省厅,也不知田立诚是真的在开会,还是故意晾着萧晋,反正他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才被秘书叫进办公室。
“如果你是来劝我把桐桐从进京名额里剔除的,那还是免开尊口的好。”田立诚头都不抬,直接就把路堵死了。
萧晋一点都不意外,在办公桌对面坐下,笑眯眯的问:“田伯父为了让桐桐离开我,竟然不惜再次割裂好不容易修复好的父女关系,看来,您真的很讨厌我。”
田立诚抬起眼,镜片后面的目光充满了摄人心魄的威压。“你敢离间我们父女的关系?”
“伯父您误会了,”萧晋笑容不变,“事实正好相反,如果不是我拦着桐桐,这会儿恐怕你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需要离间了。”
“那就是来邀功的喽!”田立诚收回目光,哼了一声,说:“你只是做了一件喜欢桐桐的男人应该做的事情而已,我可以谢谢你,但你若是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改变主意,那可就太幼稚了。”
“伯父您又错了。”萧晋很不客气的从桌子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点上,“小侄是来感谢您的。”
“感谢?”田立诚终于抬起了头,蹙眉看着他的眼睛,“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萧晋耸耸肩:“伯父调查过我,我的档案祖籍一栏写的是西北,与此同时,伯父也知道我隶属于国安。因此……”
田立诚在警界干了大半辈子,哪会听不出这种暗示,登时就吃惊道:“你的档案是假的,你……你真实的祖籍是京城?”
“不愧是老警察,伯父的推理思维迅速且精准。”一个小小的马屁送上,萧晋说,“记得一周前,桐桐跟我讲伯父有位老战友从京城来,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这次她进京交流学习的机会,就是您那位老战友的功劳,换言之,他十有八九和您一样,在京城也是警界系统的人。
这样事情就简单了,您可以打个电话向他确定一下,看看京城有没有一个以医术闻名的萧家。”
田立诚的脸色已经变得难看至极。因为他知道,萧晋绝不会撒这种随随便便就能拆穿的低级谎言,也就是说,自己费尽心思送走女儿的行为,分明就等于是送羊入狼窝!
“怪不得你小小年纪就能做出那么多大事,原来是出身京城的大家少爷,还真是失敬啊!”
感受到眼前这位准老丈人快要压抑不住的怒火,萧晋苦笑着摇了摇头:“伯父,您先消消气,我向您坦诚来历,并不是在威胁您什么,而是要向您证明我对桐桐的感情绝对没有丝毫玩弄的成分在里面。”
“怎么证明?你是来自京城的大少爷就了不起么?”
“当然不是,我是想说,如果您的那位老战友在京城消息足够灵通的话,您一提及‘萧晋’这个名字,他必然能告诉你一个关于我正在被易家追杀的故事。
易家是什么样的存在,这一点您很清楚,现在的小侄说白了就是一只隐姓埋名的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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