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纯!”梁喜春又惊又怒,跑过去抱起倒地的宋小纯急问道:“你怎么样?疼不疼?有没有摔到哪里?身上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头晕不晕?”
宋小纯得过什么样的病,全家人都知道,在萧晋身边养了一年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元气,所有人都拿她当作玻璃娃娃一样疼爱呵护,要是真摔出个好歹来,梁喜春就算不以死谢罪也绝不可能再留在萧晋身边,所以登时就吓得语无伦次了。
宋小纯摇摇头,很着急的看向那男孩子跑走的方向,委屈道:“他抢走了我的玉佛,那是瑶瑶师娘送给我的礼物,春姨,你帮我讨回来好不好?”
梁喜春长长吐出一口气,咬着牙说:“小纯别担心,春姨一定会帮你要回来的,咱们这就去!”
男孩子并没有跑远,她们一走到大厅,就看见他正坐在咖啡厅的沙发椅上,攥着玉佛吊坠的红绳用力的甩,不时就会在坐垫或靠背上摔打一下。
宋小纯看的心都揪了起来,感受到丫头攥自己手的力度,梁喜春立刻就大踏步的走过去,伸手要抢回吊坠,不料那男孩儿恰好在这时收了力道,让她落了空。
“你干什么?”旁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名美貌少妇,见状马上过来警觉的护住了那男孩儿,瞪着眼质问梁喜春。
在萧家住了几天,真切的体会到自己跟的男人有着怎样的身份和地位之后,此时的梁喜春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来自穷山沟的自卑,抬头挺胸的回答道:“他抢了我家小姐的东西,请你让他还回来!”
少妇低头瞅瞅那男孩儿手里的吊坠,冷冷一笑:“抢?不过是一块破石头而已,有资格让我的宝贝抢吗?儿子,你怎么又乱捡东西?多脏啊,万一染上细菌怎么办?快扔掉!”
说着,她一把抢过吊坠甩手就砸在墙上。
啪的一声,玉佛直接碎成了三截。
“啊!”宋小纯痛苦的大叫一声,扑过去小心翼翼捡起来,眼泪簌簌而落。
“你……”梁喜春怎么都没想到对方竟然嚣张无礼到这种地步,玉佛摔碎了,小纯伤心已成定局,道歉和赔偿都没用,于是,她不由怒从心头起,挥手就给了那少妇狠狠的一耳光。
那少妇被打懵了,眼珠子瞪的溜圆,里面满满的都是不敢置信:“你……你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
“连个鱼都不会钓,你说你还有什么用?”把荆南风早就没了鱼饵的鱼钩收回来,萧晋一边往上面穿着蚯蚓,一边毫不怜惜的喷洒着毒舌。
荆南风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还带着笑意说:“苏女士也不会钓。”
“但她刚刚钓着了,而且还是目前所有人中最大的一条,你没长眼睛吗?”把鱼钩甩出去,萧晋的口气依然恶劣。
“那也是因为她有你手把手的教,我没有。”荆南风噘噘嘴,“在整个北方,我只有你一个熟人。”
“呃……这、这也是你自找的!放着澳江大**的总裁不当,非要跑这儿来挨冻受气,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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