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园寺一树的坟墓在后山的一片向阳坡上,用萧晋的话说,就是那货这辈子太娘,墓地建在太阴的地方不好,下辈子投胎容易成太监,于是就让人选了一处年年都会开满野花的山坡将他下葬。对此,西园寺花雨是非常满意的,因为她知道哥哥一直都很喜欢花,而且也曾经提起过想要沉睡在数不清的鲜花之中。
由此可见,萧晋能和西园寺一树成为至交好友,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当然,他没有再像中秋节那晚一样喝个酩酊大醉,只是拎了瓶桂花酿和西园寺花雨一起在墓前坐着说了会儿话,回家时他屁事儿没有,小花雨倒是脚步虚浮,晃晃悠悠,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还强硬的向梁二丫宣布这货是她的私有物,要二丫知难而退,趁早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很明显,无良的萧晋让她也喝了酒,丁夏山见状勃然大怒,举着拐杖生生追打了他十几下才罢手。
“嘶……轻点儿!臭婆娘,你要谋杀亲夫吗?”回到屋里,赵彩云给他脑袋上鼓起的包抹药,力道稍稍重了点,满月上就挨了一巴掌。
“活该!”赵彩云恶狠狠地骂,“花雨才多大啊你就灌她酒喝?胡闹起来就没个度,要我看,奶奶还是打的轻了,就该把你裤子扒下来,然后让我动手,用大棒子打得你几天都不能坐板凳才好!”
“嘿!涨能耐了是吧?!”萧晋一把将女人抱起搁在腿上,“老子倒要看看是谁会几天不能坐板凳,巧沁,去取为夫的家法来!”
苏巧沁哭笑不得,只能柔柔的劝:“你别闹了,药还没有抹完呢。”
赵彩云拱了拱身子,小手抓住某物,媚眼如丝:“臭德性,你的家法不是一直都在这儿藏着呢嘛,还要巧沁去哪里拿?”
萧晋嘿嘿yin笑,低头就要亲上去,恰好这时周沛芹掀帘子进来,见状便蹙起眉:“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抹个药都抹不好吗?”
大姐发火了,赵彩云自然不敢再闹,忙挣扎着从萧晋怀里站起,低头像个犯错的好学生一样乖乖听训。
周沛芹无奈的摇摇头,把洗脚盆放在萧晋脚下,一边为他脱鞋一边数落道:“真是的,又不是没尝过荤腥的小年轻,都折腾半个多月了,几天的时间也忍不了吗?”
赵彩云脸皮厚,闻言嘻嘻一笑,挤过去从她手里接过萧晋的脚放进水盆,“人家这不是看着小卓儿眼馋,心里着急嘛!”
“着急就可以不顾身体了?我可是问过奶奶的,男人体虚的时候,那个……东西的质量也会变差,怀上的孩子不健康的危险也会大大增加,你明不明白?”
赵彩云瞪大了眼:“还有这说法?”
“这是奶奶的原话,不信你问她去。”
赵彩云抿了抿唇,表情就变得郑重起来,抬头看着萧晋坚定道:“那没说的,当家的必须好好休息,我会死死盯着你,谁都不准碰!”
萧晋无语,问苏巧沁:“巧沁,今晚我陪你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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