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洲蹙眉,“想着也是他会做出来的事,蛇鼠一窝。”
“这事情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
“那你打算拿这件事让他们闭嘴?”
“这我也拿不准,不过也算是他们的把柄在我手里了,所以咱们根本用不着上火,先忙完今天的再说。”
张月儿看他们夫妻如此亲,脸都有些热了,忍不住问道:“嫂子,你们说什么呢?那孟大叔怎么了?”
但二人顾念着她年岁还小,只是摆手不语。
张月儿又缠了苏遥一会儿,见她口风紧只能作罢。
中午时候苏遥的小摊上还人满为患,到了晚上就显出不对了,许多食客都只是路过他们这里,终点却停在了前头的孟记卤煮。
苏遥心中有气,可也只能暂时忍着,她本想跟人解释,却连一个来问的人都没有。
人家不问她更不能主动说,否则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更让人疑心,也更给了孟大宝自己的把柄。
这种情况接连持续了两天,到了第三天苏遥忍不住了。
趁着下午时分客人少,苏遥扯上了孟寒洲前去探查个究竟。
“你们又来做什么?”这次牛氏的嘲讽里还多了许多得意,看来十分满意自己这两天的“宣传”成果。
“不做什么。”苏遥自己找了地方坐下,“就是来看看你们生意怎么样。”
“怎么样?怎么样你还用过来看?你看看自己摊子上的人,不就都明白了吗?”
苏遥慢条斯理的道:“我们是明白了,只是不知道你们明不明白。”
“什么意思?”
“你们重新开张的钱是哪儿来的?”
孟大宝在旁,一听这话立刻恼了,“我才要问你是什么意思?咱们两家虽说是叔伯兄弟的关系,可也早已分家,我家的银钱怎么来怎么用,跟你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你们的钱,那当然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可就不怕不是你们的钱!”
“哎!你——”
“大宝!”赵氏跟孟汗青前后脚赶到,一听他们在说这个事儿,心里慌张赶忙让儿子闭嘴。
苏遥一看八卦的主人公都来了,也顿时笑出了声,只是这笑里更多的都是冷意,“大伯和大伯母还真是有空,还知道往摊子上来看看。”
孟汗青心知两家关系并不融洽,这两人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
他心中狐疑时,又接着询问道:“你们到这儿来干什么?”
“倒也没什么,就是过来跟你们打个招呼,另外还有件奇闻想跟大伯母说说。”
赵氏一听是来找自己的,心中也是奇怪与不安交杂,生怕他们发现自己偷钱的线索。
苏遥见这一家子都表情紧张地看着自己,忽然笑了,“我不过是想说个笑话而已,你们这都是怎么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们没生意,我们还要赚钱呢!”
“那行吧,我也是听人家说起的,说那位马寡妇近来身上不舒服,所以想问问伯母是怎么回事?”
“这算什么笑话?再说那马寡妇身上舒服不舒服我怎么知道,我跟她又无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