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也确实忍不住笑了出声,目光朝着金县令那边看过去,“我哪儿会生气,我就是怕人家客人生气罢了,你都说了人家刘大人不会介意,那我还说什么。不过好在你晾的人不是金县令,要是人家怕是心里就会多想了。”
苏遥没告诉孟寒洲的是,方才在自家院子门口,她还使唤人家金县令呢。
这才导致金县令现在才擦着汗进屋。
孟寒洲看到那肥硕的身躯时,眼皮子也是一跳,想到上一次金县令求着他离开县衙牢狱的模样,就让人觉得好笑。这会儿在看到人,孟寒洲这心里的感情还有些微妙。
“他怎么在外面?还很累的模样,是被门口那群人给缠住了么?”孟寒洲有些意外,跟在苏遥身后随口问了一句。
苏遥正要和金县令打招呼,手刚抬了抬,嗓子里的话还没有吼出来,就被孟寒洲得问题给堵了回去,“可能是的吧,我刚刚出去割肉,金县令跟着我一块儿出院子们的,他说想出去走走,透透气来着。你也知道大房那边的人,脸皮也厚,我出门的时候还让我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呢,做什么梦呢你说是吧?金县令说不定就是被这群人给缠住了呢!”
苏遥闭着眼睛说话,脸不红心不跳,说完之后那边金县令也看到她的手势,脸上对着笑意一路小跑地朝着苏遥这边走过来,一开口就把苏遥给卖了。
“孟夫人你放心,这村里的命案就全都包在我身上了,衙门肯定会还孟大人和您一个公道的。以后还有什么事儿,那些人要是再招惹您的话,您就直接给我说一声就成!”
金县令一拍胸脯,正气得很。幸好这大冬天的衣服穿得厚实,没有看到他一拍之后,肚子上面晃悠的软肉。
“那……真是麻烦您了。”苏遥讪讪一笑,盯着孟寒洲有意的打量,还死不悔改地转身笑着对上孟寒洲的目光。
孟寒洲自然不会为难自己的小妻子,苏遥什么性子他也算是摸得清清楚楚,大事上拎得清,旁的事别人也在她手上占不到什么便宜,所以利用金县令吓唬一下堵在自己家院子门口的人,也是苏能做的出来的。
至于使唤金县令,有了先前被关押的那么一出,孟寒洲对金县令的感观也没那么好,所以苏遥用这层身份使唤人的话,他倒也不会说什么。
一旁脸上对着笑意的金县令可巴不得苏遥多使唤他几下,这人心里还记挂着上次的事儿呢。
先不说上面不准动孟寒洲,求着这位爷走孟寒洲都不走,后面又来了一位公主,可不吓人。这会儿终于知道了孟寒洲的身份,原本以为心里的石头可以落地了,没想到又被孟寒洲这身份吓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孟寒洲谁啊,镇北大将军——茶馆里说书的天天说的那个,好不厉害。
他竟然直接把人给关押起来了,如果不是人现在站在他面前,也不知道心里还有气不,他能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