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闻言,顿时就惊道:“那怎么成?若是遇到危险……”
“放心,这山里的路我熟悉,若是人多了,反而更不安全。”孟寒洲沉声道,顿了顿,“若是发现什么,我再出来找你一起。”
俩人说话也没有刻意避着金县令,虽说听不懂他们在讲些什么,但金县令也不敢开口问一句,只能支棱着耳朵在那儿偷偷给听着,却是一头雾水。
刘胜沉思了片刻,同意了孟寒洲的话语,猛然转头问金县令:“金大人怎么看?”
金县令受宠若惊:“自然、自然没问题!”
苏遥虽觉得他们有事情瞒着自己,但也没有多想。
孟寒洲和刘胜之间,能谈的应该也是朝廷上的事情。至于为何要出去,自然有他们的道理,苏遥并不是追根摸底的人,若是对孟寒洲这点信任都没有,那她要活得多累?
小厨房里面煨着汤,锅里重新放了一锅小糕点进去,外头搭建的小炉子还有些温度,苏遥将中午剩下的一些土豆泥重新加工了一番,借着剩下的余火烤制出来两盘小饼干。
等孟寒洲和刘胜他们回来的时候,苏遥准备的饭菜也差不多,正端着吃食出门,就见人影从院子外头进来,“你们回来得正巧,这饭菜刚熟,去洗个手就能吃了。”
此番前去后山,孟寒洲与刘胜还真的发现了一些机密,回来的时候脸色还有些凝重,直到听到家里头传来苏遥的嗓音,心里那带着恨意的异样才压下来。
金县令这全程都是听这两位的,孟寒洲带着刘胜前去探路的时候,便让他一人在木屋之中寻找所谓的“证据”,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找到,但人也累得不行。
一听到苏遥说能吃饭了,肥胖的脸上顿时就扬起笑容,“孟夫人当真是辛苦了!”
“嫂子,这天色也不早了,大哥之前还催着咱们趁着天没黑赶紧走呢。您家院子也没有个留宿的地方,我可不能再次多耽误时间。”刘胜回到院子里,那些心思沉淀下来,想起孟寒洲之前说过的玩笑,便开口打趣。
这一开口,可苦了金县令,那脸上喜庆的笑容顿时就垮下来,却也不敢多说,只能哭着脸跟着刘胜身后,“大人说的也是,天色也不早了,还是不能叨扰孟大人与孟夫人了。”
苏遥愣是被金县令给整乐了,原本还想打趣两句,却被脸上收不拢的笑容给打败,她道:“金县令可莫要把之前的话当真了,怎么可能没有地方给你们住,就算我家没地儿住,这村里人巴不得把你们都留下来呢!快些进来,这饭菜都煮好了,你们不吃,明儿咱们搬家还是全都给扔掉了。”
苏遥的手艺他们都尝过,要是让他们见到那些吃食给扔了,那不得心疼死。
当即,刘胜就没有了打趣的心思,率先迈步跟着苏遥过去,“嫂子,有什么菜需要我端过去,您吩咐一声!”
苏遥摇头失笑,瞥了一眼孟寒洲,“哪儿能让客人端菜,某些人就不知道看事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