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地看着柳十七，那黑溜溜的双眸给人一种亲近感，“这个在我老家，叫做双重人格。”
“他……你知道他的身份吗？他知道你的身份。”苏遥回想起之前那个人奇怪的态度，“我没有觉得他有多坏，只是感觉到了一点诡异。”
“他好像能操控蛇类什么的。”
苏遥将话说完后，看向柳十七。
柳十七面上神色变了又变，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周身寒气蔓延，“这一次来上京城，就是为了调查一些事情的。”
“为什么上次你说，给孟寒洲下蛊的人，是你也不是你？”苏遥吃了一块脆爽的白萝卜，低声道：“难道是他干的？”
“是。”柳十七一边扒拉着鱼片，一边说着。
苏遥将专门做好的饭锅巴拿在手里面，做示范——她一口鱼片、一口锅巴。
咯吱咯吱的翠响从她嘴里面传来，焦香与肉鲜蔓延开来，“这样吃，才够味！”
柳十七闻言，倒也顾不得形象了！
双手搓了搓，便拿着锅巴，吃了一口。
脆香蔓延开来，她忙吃了一块鱼肉，这是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
“吃点萝卜，这样吃太辣，会上火。”
苏遥说完这句话后，便后悔了！
柳十七可是神医，她什么病治不了啊，还怕什么上火不上火的。
“恩恩。”柳十七只顾着吃东西，根本没听苏遥的话。
等到柳十七吃饱喝足后，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才开口道：“这么多年，我查阅许多古籍。”
“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治疗这种病症。”
柳十七摇了摇头，神情倒没有想象中那么沮丧。
“嗯。我猜到了。”苏遥很清楚，这种病症即使各方面的文明发展到了她前世生活的那个现代的程度，也没有百分之百治愈的把握。
“但他出现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柳十七说到这里的时候，眉头微微一皱，似想起了什么极为厌恶的事情，“这家伙，还时常写信挑衅我。”
“最重要的是，他好像在策划一件大事。”
苏遥听得云里雾里，只是追问道：“他有没有自述过，他的名字？”
“说过，琉真。”柳十七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认真地落在苏遥的脸上。
苏遥当然知晓柳十七是在观察她的神色，便没有半分隐瞒，将关于琉真教的事情，告知了柳十七。
柳十七大概调查这件事很久了，对此并不震惊。
这说明她早就知道这件事！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大周朝上京城的牢房里面了，索性便留下来调查，看看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柳十七显然已经习惯自己突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苏遥歪着头，秀丽眉头微微一挑，“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个地方？！”
“嗯，你是说，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消失和出现的时间？”柳十七之前也曾有过这方面的猜测。
“我们假设，你和他之间更替，需要一个开关。”苏遥尝试着构想这件事情，然后反推得到解法。
但柳十七却一脸不解地问道：“等等，什么是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