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自言自语,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瓶瓶罐罐往男人身上撒。
接头人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微微扬起头嘶哑着嗓子咒骂:“你们这群卑鄙无耻的小人,还有什么招数全都使出来吧,我保证一个字都不会说!”
苏遥站在旁边似笑非笑,毕竟这个柳神医撒毒药的样子太像是腌猪肉,大开大合的撒粉脸上还浮现着兴奋的表情,实在是有点变态。
“哈哈哈,你等等,一会就满足你的愿望。我今天也是下了血本,用了很多特意调配的药,保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柳十七终于满意的拍了拍手,双手抱胸得意看着。
犯人心里还在犯嘀咕,可是表面还在逞强,“哼!你们有什么阴谋诡计全都使出来吧!死我都不怕,我还能你们那些下三滥的手法。“
孟寒洲嘴角微微上扬,就像是在嘲笑,“有时候,死可能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想死都不能。”
柳十七把活泼的小白兔抱了起来随便在它身上撒了粉末,然后装作惋惜的样子说:“哎,没办法,也就牺牲你一下,让其他人看看我的毒到底怎么样。”
她把兔子放在地上,不一会鲜活的小白兔七窍流血,阴暗角落里缓缓爬出了很多的小黑虫,其中还夹杂着老鼠……
那个男人来时候浑身爆痒,但是毛孔又隐隐在流血,看着很是可怖,他开始惶恐不安,被五花大绑的身子扭曲的像是藤蔓。
“你……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这么难受!”犯人眼角也在流血,眼睛时不时盯着地上快要变成一摊血水的骨头。
“看到了吗,这个兔子身上的药粉和你一样,要是再不说,可能你就会和它一样。低头看看地上的蚂蚁,它们就能把你给吃了,活还是不活,我们都随你。”柳十七有点心疼的说道,毕竟地上的兔子好歹也是一条生命。
烦人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瓦解,如果一开始他不信还能咬牙撑一撑,可是现在他已经知道有无数蚂蚁在啃噬自己。
“我说!!求求你给我解药!!只要你们肯放我一条生路,我不想被蚂蚁吃”他苦苦哀求,一扫开始的硬骨头。
孟寒洲冷哼一声,打了个响指,很快就有人解开了枷锁,“你现在说吧,否则一会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男人颤颤巍巍低着头,声音很小,“我说!那个人是莞尔琪。我做的一切都是她指使的,说是成功了给我一笔钱财。”
苏遥嗯了一声,心里还是有些怀疑,只不过还是让人把犯人送到画眉那里。谁都没想到,依旧是在戒备森严的皇宫里,又有人不知不觉把犯人给射杀了。
柳十七当场救治,还是没能留下活口,这下子所有人都被激怒了,到底是谁能一次次当他们面杀人灭口,偏偏他们却还一次都没发现。
她总有点半信半疑,潜意识感觉幕后黑手应该不是莞尔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