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扭头看了眼,被牛群撞得腿部出血的孟寒洲。
它吼得更大声了!像是在呼唤什么,可又毫无作用。
耐心被耗尽的孟寒洲,没再招雪球过来,而是准备再冲一回头牛。
当孟寒洲拿起镰刀,向牛群冲去的同一时刻,山中传来阵阵低鸣。
牛群听到低鸣,顾不上头牛四散奔逃。
“好机会!”孟寒洲趁牛群散去,冲到头牛身旁。
孟寒洲刚要拿刀,刺穿头牛坚实的大腿。
叫他没法再统领牛群,来山里找农夫们的麻烦。
头牛便用坚硬无比的头,撞开了孟寒洲。
后来接上苏遥,一把拽开孟寒洲,帮他摆脱头牛的冲击,还在头牛后背留下道浅浅的伤口。
孟寒洲捂住胸口,咳得整具身体都在抖,“这点小伤不碍事!你们快拿下头牛。”
“不行啊!有你吸引头牛的注意,我们都没法靠近它。”苏遥捏紧刀把,对准那只刨地头牛,一把接一把地往它身上丢。
可头牛只是看上身子笨重,实际上它灵活得很。
不仅躲开了苏遥的所有攻击,还低下头直直地向他们冲来。
苏遥连忙带孟寒洲,躲过头牛接二连三的进攻。
直到山林内的呼唤,与雪球的低吼对上。
头牛这才害怕地连连后退,没敢再向孟寒洲和苏遥发动攻击。
可头牛凶狠的眼神,却无不在告诉孟寒洲。
要是这次放过它了,它必定会在伤好后卷土重来。
孟寒洲立马抽出身,绕过苏遥伸出的手臂,“这样不是办法!你等我找准机会,给它致命一击后,记得在它伤口上补刀。”
“不!孟寒洲,你别去了!”苏遥猛得向前扑去,双臂不受控制地乱挥。
苏遥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救回孟寒洲。
可有些事是注定的,没人能改变得了。
苏遥被脚边的石头扳倒,只能趴在地上恳求孟寒洲回来。
“别去啊!只有你一个的话,那你注定是有去无回。”
“算我求你得了!别再老是考虑别人,多想想你自己。”
“回来!快回来呀!”
任由苏遥任何苦苦哀求,孟寒洲都没答应她的恳求。
孟寒洲只是扭头,回了对她露出了抹浅笑。
那抹笑中充满了爱意、无奈,跟不可推卸的责任。
“来吧!我到要看看,这回你要怎么击倒我。”孟寒洲高举起镰刀,由上往下地割破头牛的咽喉。
孟寒洲虽然成功重击头牛,但他也被头牛撞出三米远。
好在,齐静眼疾手快,趁头牛重伤,没力气再攻击孟寒洲,在头牛的伤口处猛了补了一刀。
鲜血瞬间迸发而出,溅得本该嫩绿的草地都染上了血色。
头牛死了,牛群跟着散去。
齐静丢下手中的利刃,跌跌撞撞地跑到孟寒洲的身边,将他从地上扶起,检查、包扎起他的伤口。
“你忍着点!我帮你上药。”
“不用了!你先去帮阿遥,把牛皮刨下来,我拿它还有用。”
“你能爱惜自己点吗?你信不信我把说的这番话,转告给苏遥,她能气得带玺儿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