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见齐静和郎中领着一个五花大绑的陌生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孟寒洲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向齐静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目光。
齐静神色鄙夷地瞥了一眼曹掌柜,“这就是给孟大哥投毒的凶手。”
闻言,孟寒洲的面色沉了一沉,再落到曹掌柜身上的目光也满是寒气。
在察觉到这一点之后,曹掌柜竟是因为他冰冷地目光感到一阵寒意,有些惧怕地后退了一步。
而苏遥更是怒目圆瞪地走上前来,“就是你抢走了玺儿?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之前他出于嫉妒之心给孟寒洲下毒,害的他昏迷不醒,伤势加重,苏遥因为忙不过来所以就没跟他计较了,没想到他还不识好歹,抢走了玺儿,苏遥一直都在后悔,当初就不应该放过他的。
想到自己那至今还下落不明甚至生死不明的孩子,苏遥一双美眸写满了怒意。
“你最好赶紧交代出玺儿的下落,否则我们一定不会轻饶你!”
说完,几人皆是盯着曹掌柜,然而面前的男子动了动那发白的嘴唇,下一刻直接晕倒了过去。
苏遥还以为他是不愿意说出玺儿的下落,故意装晕,但在看到他那苍白如纸的脸色时,抿了抿嘴。
孟寒洲眼尖,一眼便看出曹掌柜腰间那块衣料的颜色有些不对劲,他眯了眯眸子,伸手撩开那块布料。
几条流着血的伤口入目,他不禁蹙起了眉头。
看这样子,曹掌柜受伤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但是伤口却一直不见好转。
孟寒洲抬头,眼神复杂地看了眼郎中和齐静。
郎中顿时有些心虚地转过头去,不敢直视他。
不过孟寒洲最后还是没将事情点破,只是轻声道:“他受伤了,还麻烦郎中替他医治,让他能够尽快醒过来。”
听见孟寒洲的话,郎中眉间染上几分急切,“不可能,我是绝对不会替这种人治疗的!而且现在玺儿都还没找到呢,这么轻易地就让他痊愈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这个曹掌柜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受到这么点折磨而已,还是太便宜他的,郎中恨不得多给他一些教训,叫他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当初孟寒洲受了那么重的伤,又因为中毒昏迷,身上的伤口不能得到及时的医治,那些日子里他日日都在受到巨大的疼痛的折磨。
这曹掌柜身上的这点小伤,和那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儿科。
也就是他身子虚,这才几天啊,竟然就撑不住了。
他不屑地撇了撇嘴,心中对曹掌柜更是鄙夷起来。
郎中话音刚落,孟寒洲的神情便微微变化了些许,“我明白郎中的心情,我也很想将这个抢走我孩子的人就地正法,只不过现在他还不能死,所以还麻烦郎中帮一下忙,让他治疗,等这事过去了,随便你怎么处置他。”
毕竟玺儿是他偷走并且藏起来的,现在知道玺儿下落的人只有他一个,如果他一直昏迷不醒并且因此直接死了,那他们如何才能找得到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