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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敬子期被碰到敏感点,直接射了出来。

祁遇是个处男?家里连套都没有?没和女朋友做过吗?他的初夜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套,唯有只不清醒的狗。

敬子期回头蹬他:“进来。”

在祁遇眼里,这一眼里满是媚态,精致的脸上尽是淫靡之色,唇微启,浑身都是他留下的啃咬印记,他的本能在这一刻被激发。

祁遇抽出手指,掰开敬子期已经粉嫩的屁股蛋,扶住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送了进去。

巨大的痛苦降临,两人相连的部分传来撕裂感,好像被凌迟、被搅碎,敬子期张着嘴,发不出呻吟。

太疼了。

祁遇却不知他的痛苦,开始挺动自己的腰,卡在中间的阴茎被他强硬地抽出,又突然戳入,尺寸巨大的鸡巴塞进和它尺寸并不完全相衬的甬道,强制地开辟出一条道路。

精油从穴口里滑出,滴落到床单上。

敬子期浑身颤抖,细腰被祁遇掐着,承受后穴里猛烈地撞击,他随着祁遇的每一下抽送飘飘浮浮。

龟头漫无目的地与肠壁亲吻,冲撞,游荡尽了每一个方向,总是完美地错过敬子期最痒的那个点。

祁遇喘着气,敬子期唇间溢出了呻吟,两个人的呼吸达成默契的共振。

逐渐的,身体适应了鸡巴的入侵,敬子期抬起腰,迎合着新一轮的操干,终于体会到了做爱的快感。

这个场景他在梦中见过,当真正降临的时刻,敬子期无法准确描述自己的心情。

他忽然有些负罪感,但祁遇不给他自怨自哀的时间,有力的腰往前用力,阴茎又送进了穴里最深处,完美戳中了他的敏感点。

“啊……”最后,敬子期连怎么结束的都不知道。

第二日。

祁遇嘟囔了一声,翻了个身,腿伸到床外,悬在半空中,他动了动小腿,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一瞬间没有适应卧室中的昏暗。

祁遇坐起身,靠在床头,头发还翘着。

他静静思考了一下,看向自己的身边,然后光着身子跳下床,跑到客厅。

墙上挂着的钟告诉他,已经下午了。

祁遇拿起自己挂在沙发上的外套,他记得昨晚它应该被自己扔在地上。

他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微信,从置顶联系人找到敬子期,打电话。

“嘟嘟——”一阵忙音,祁遇点开外放。

他拿着手机走进浴室。

浴室里不是印象中的一片狼藉,他把手机放在洗漱台上,拿起花洒冲自己,凉水从头喷泻而出,让很清醒的祁遇更清醒了几分。

耳旁还是微信语音无人接听的音乐,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胸前有个牙印,很深。

祁遇转过身,发现自己的后颈处散落着几个抓痕。

他的眼神甚至比昨天还亮。

祁遇洗完澡,思考了一下,挂断电话,拿着手机到了餐厅。

他从冰箱里取出酸奶,给自己泡了一碗麦片。

坐在餐桌前,他再次拨通了电话,一边大口吃着麦片一边听着“嘟嘟”声。

祁遇想了想,按掉电话,去卧室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穿好鞋,从鞋柜的抽屉里取出车钥匙。

他开着车,跟着导航越过b市繁华的街区,到了鲜少来过的郊区。

昨天的大雪不知何时停了,可城市中一片银装素裹,干枯的树枝上挂满白雪,房子上也是。

有些路段结了冰很滑,祁遇不得不开得很慢,正赶上晚高峰,有些堵。

等到他开到h大,天成了深青色,泛灰,呈现日暮和黑夜的过渡。

一路上,祁遇目睹了太阳下山,目睹了远方的月亮挂上枝头。

他把车在h大分校区的校外停车场停好,取下了刚刚导航了两个小时的手机。

敬子期终于理了他,祁遇松了一口气。

他发来消息,是好多张图片。

祁遇有点紧张,他点开扫了一眼,脸立马涨红,蔓延到脖子,手里的手机仿佛烫手山芋。

是敬子期拍的自己。

已经泛青红肿的手腕,遍布红痕的脖颈,祁遇点开原图,好像喉结被自己咬破了……他接着往下看,浮现淤青的膝盖,有两只大手印的腰窝,充盈牙印的后背,磨红的大腿根。

祁遇立马把手机扔到副驾驶上。

过了一分钟,他又拿起手机,认真地把照片全部存了起来。

第21章

人可以智能地调节模式,不同场合呈现不同的状态。

祁遇存好照片,摇摆又犹豫。

手机界面依旧停留在和敬子期的对话框,和头像并列出现的、令他眼红心跳的图片直白地诉说着现状。

不知是不是光线的问题,尚且完整的白色肌肤透露着病态,更不用提那些仿佛受过凌辱一般的红痕,有些甚至变青,深浅不一,更心惊。

他坐在车里觉得发闷,接近零下的温度却让他浑身燥热。

祁遇摇下车窗,让带着凉气的寒风渗进车厢里,粗喘了几口气,他还是又拨响了微信语音。

这次,乏味的等待音乐只欢快地奏响几秒,电话便被接起。

“喂?”敬子期的声音传来,与平时相比,别无二致。

“你……”祁遇攥紧手机,他有许多句话卡在喉头,想喷涌而出。

问敬子期怎么不多睡一会再离开,怎么离开的时候不叫醒他,怎么回的学校,怎么都不忘帮他整理家里的一片狼藉。

一句都没有说出口,他难得露了怯。

不过在敬子期这里,祁遇已经破了太多例。

“怎么了?”那头的敬子期问道,“没事我挂了。”

他挂了。

戛然而止,敬子期的风格。

祁遇下了车,换了一个人打电话,“老吕,我在你们学校门口,过来接我。”

不到两分钟,吕鹤拎着一个文件袋匆匆跑来,头发已经全然被冷风吹散。

吕鹤问道:“你怎么来了?”两个人肩并肩往校园内走去,显著的身高与样貌招惹来了无数的视线。

道路上的人格外多,不像周日傍晚该出现的景象,所有人都像吕鹤一样拿着包或者文件袋,三三两两携伴同行。

祁遇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你刚在干嘛?”吕鹤拿起手中的袋子在祁遇眼前晃了晃,“考六级啊,我考完跟同学唠了会嗑没回宿舍,不然你他妈以为我能这么快赶到大门口啊!”吕鹤说完,发现身边的祁遇停住了脚步,“怎么了?”“妈的……”祁遇低骂,又拉着吕鹤迅速往前走,“你知道敬子期哪间宿舍吧?带我去。”

郊区的风没有市中心那样柔和,肆意地掀起空气,带来猛烈的袭击。

冷风不仅无情地刮着祁遇的脸,也扑灭了他心中的火。

他跟在吕鹤身后往宿舍走,后背整个被冷汗浸湿,眼中满是恼怒与自责。

祁遇在心中骂了自己千遍万遍,他好怕,好怕敬子期没有赶上考试,好怕他因为……因为自己影响了考试!无力感拔地而起。

祁遇捏紧了拳头,指甲深陷掌心,他用力用力,恨不得捏碎自己。

敬子期说的对,他“不食人间烟火”,不关心“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连喝醉的时候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做出强迫人的举动,敬子期被他压在墙上,被他狠狠锢着手腕。

祁遇不知道自己的力气具体有多大,收到“成果图”的那一刻才准确理解。

中途清醒以后……更是故意装不清醒。

祁遇不是真的傻,他越琢磨敬子期的撩拨越不对味,直到他终于琢磨清楚,又发现他已经上了贼船,被撩拨得不知东北西南。

虽然敬子期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但经历了这一遭,自己可以夺过这个称号。

再回忆昨天敬子期的半推半就,如今看来是满满的迁就。

敬子期自己知道有考试的啊!他从来没有掩饰过对学习、对考试的重视,即便六级考试能倒带,可以重来,但敬子期可是连休闲时间都会捧着单词书的那种人。

祁遇眼眶发酸,他比学习重要?他站在敬子期的宿舍门前。

吕鹤拍了拍他的肩:“那我先走了?”“滚吧。”

祁遇刚抬起手,想敲门,宿舍门就被人从里打开。

一个男生走出来,看到他说道:“你找谁啊?进去吧。”

祁遇此时骑虎难下,不想进这小小的门,也不得不……他硬着头皮侧身进门,宿舍内的三个人听到声音一齐抬头望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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