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给玉儿灌精
少女自是听出父亲声音中的退步,贴着父亲的脸儿动了动脑袋。
那便如玉儿的意,日日给玉儿灌精,玉儿喜欢爹爹射在里面。
林玉侧身伏在父亲胸怀中,手儿在男人胸膛无意识地拨动,画着圈圈。
林璋哀叹。
爹爹与玉儿也不止肏了一回穴儿了,玉儿喜欢爹爹,爹爹不喜欢玉儿么?
林璋理了理她额间碎发,细细打量她如玉的脸儿,拢烟似雾的黛眉,餍足微眯的桃花瞳,小巧的俏鼻下湿润光泽的嫣红唇儿,端的是风华无限,倾城颜色。
喜欢,自是喜欢的
男人失神低喃。
还记得你出生时在我臂弯如小猫一点儿哼唧,如今你出落得亭亭玉立,却不想为父却将你压在身下灌精,弄得你这般骚吟
声音尽是自责悔恨。
爹爹
玉儿,为父该拿你如何做才好?
原本捧在手心怕摔着,含着口中怕化了的娇娇女儿,如今真真是远了她心生魔魇渴望亲近,近了她又满怀愧疚,罪孽加身。
及时行乐罢,爹爹。这三日爹爹就忘记玉儿是爹爹的女儿,玉儿也忘了爹爹是玉儿的爹爹,好不好?
林玉拱起身儿,贴在父亲身上,双臂环着父亲的脖颈,抬着一双水润眸儿,声音轻轻软软。
嗯?好不好?
忍不住微微动了动下身的唇儿,衔着那物慢慢蠕动。
玉儿男人气喘如牛。
好不好少女娇声缠绵。
好。如是,二人就着那穴儿的淫精,缓抽慢磨。
林璋只觉一股热气直透丹田,心中翕然,一种美快不可言语而述,附身将她往身下一压,搂其腰鼓便一阵捣弄。
父女二人相搂相抱,交头叠股,鸣砸其舌。
林璋身下的大阳物插在那嫩汁小穴拽弄千回,时快时慢,插得彼此淫情高涨,少女舒展着身儿,拱着小腰迎合。
直到再丢了两回,林玉亦觉稍倦,眼儿闭闭合合倚着父亲浑身无力。
林璋却仍是精神奕奕,这月余来的担惊受怕,渴思暗想悉数施展在身下幼嫩的身儿上。
一旦施展,又岂是那么容易停下的?
自是抱着她翻来覆去肏了又肏,直把她浑身啃得无一好皮,身儿痉挛,这才稍肯作罢。
给她收拾稳妥,将其抱在怀中送她回去。
一夜无话。
及至第二日上值,林璋整日心神不在。
自昨夜与女儿被翻红浪,承认自己那些龌龊心思认了输,此时才后怕倘她醒了神,是否觉得他无耻无德,枉为人父?
故而,这日他苦等下值。
然而临近腊月,衙门之事自是繁多,恰是这日对账,无论他多想快些回府,也至深夜理毕方归。
打发了身边小厮,自去内院看看那挂在心上一整天的人儿。
方入内院角门,走在回廊尽头的身着一袭鹅黄襦裙,身披貂绒斗篷披风的俏龄少女如乳燕归林向他奔来。
见她满面的娇颜,林璋不由疾步上前,一把接住那抹艳色,心上莫名涌起阵阵喜悦。
亥时了,怎的还未睡?
搂着怀中娇女,贴着她耳畔,声音说不出地轻柔缠绵。
那些欲得欲失的彷徨仿若瞬时消失,一日疲倦也皆散了去。
白日睡多了,晚上想爹爹想得睡不着。
少女绞着声儿轻哼,双臂环着父亲的腰,小脑袋紧紧贴在父亲胸膛,使劲往里钻。
夜间寒气重,你身儿弱可莫要冻坏了,怎的也没有个丫鬟婆子跟着?
纵然欣喜她夜中来迎他,却也操心她身儿怎堪寒意,林璋扫视周围,竟毫无一人,有些生怒,怀疑奴大欺主,欺负她性子好说话。
林玉扬起脸儿一笑。
爹爹别瞧了,是玉儿偷偷溜出来的。
林玉的院子自来为了主子好睡,夜间禁止丫鬟走动,故而林玉若是起了心思出来,着实方便得紧。
你
偷跑出来着实是她能做的事儿,林璋无奈地将披风的帽子为她盖上,牵着她欲要将她送回去。
然而少女却是不依,故意道:爹爹,我冷。
怎的不多穿些?
听她言冷,林璋蹙起眉头,欲将身上的毛麾取下,却被少女握住大手阻拦了下来。
我想要爹爹抱,爹爹抱着就不冷了
少女无辜地睁着眼儿,扑闪扑闪地两扇睫羽令人不由自主地酥软应她。
爹爹抱
回白鹭院还有一段路,若是被人撞见,那可得了?
两人正僵持着,然那不远处的角门却传来一阵淫浪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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