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流云见师父已死,估计飞花马上要回来,于是赶紧收拾现场。舒悫鹉琻为了不露痕迹,他狠心的把师父的尸体丢进深谷,擦净地上的血迹,看了看没什么破绽,就赶紧下山去迎接飞花。
他刚到山下,就见一个倩影在不远处出现,他仔细一看正是飞花,见飞花提着很多东西,累的气喘吁吁,就赶紧迎上前去说:“师妹辛苦了,师兄在这儿等你多时了。”“谢谢师兄”飞花兴奋的说。“谢什么,这本来应该是我做的事,却让师妹这么辛苦,我心里过意不去呢。”东方流云假心假意的说。飞花听了心里很甜蜜,有点羞涩的说:“有师兄这句话,就是再辛苦,我也高兴。”“那好,是没我们赶紧回家吧”,回到家中,飞花没看到父亲,就问:“师兄,我父亲去哪了?”东方流云说:“师父去山里采药了,他让我留下来等你。你好没吃饭吧,我去给你拿饭。”东方流云心虚的说。飞花一点也没怀疑。
东方流云看着正吃饭的飞花,突然问:“师妹,听师父他老人家说,你身上有一块玉石,能让师兄看看吗?”飞花吃惊的说道:“我哪有什么玉石,我父亲什么时候说的?”“师父今天对我说的。”“不可能,我身上哪有什么玉石,我从来都没听父亲说过,也从来没见过。”“那师妹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师兄说什么呢?我的身子怎么能随便看呢?”“我就看看有没有玉石,就看一下。”“那不行,除非我们成亲,否则我的身子绝对不能随便让你看。”“好,不看,我不看了。”
东方流云见飞花坚决不同意,只好放弃让她自愿脱衣服的想法。
他另外想办法时,他无意间碰到了腰间的药粉,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一个罪恶的主意浮上心头。
他假意给飞花倒酒,却偷偷吧夜千回媚药放入酒中。飞花把酒喝下去不久,就觉浑身燥热,周身难受,但理智并未丧失,她大喊:“师兄,我好难受,我好热啊。”
东方流云赶紧跑过来,假惺惺地说:“师妹怎么了?要不要去叫师父?”“我好热,好热。”“那要不把衣服脱下来吧?”随着药力发作,飞花已是神志不清,听到东方流云要她脱下衣服,她就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东方流云看到这儿,赶紧上前,搂住飞花,帮她脱掉衣服,直到寸缕不存。衣服褪尽,一副美轮美奂的身体呈现在东方流云眼前,东方刘云看到这完美无瑕的身体,一时间竟被惊呆了:肌肤白的赛过雪,嫩的弹指的破,yutui修长笔直,双峰高song诱人,芳草浓密,水洞幽深。
好长时间他才醒悟过来,他轻轻抱起飞花,把她放到他自己的床上,然后在她身上寻找玉石,从头到脚他仔细看了一遍,突然他被飞花肚脐吸引了目光,飞花肚脐中放着一颗翠绿色的珠子,闪烁着光华,这难道就是乾坤玉石?
东方流云大喜过望,他没想到师父这样有心计,把玉石镶在飞花身上,任何人都猜不到,要不是师父说出来,自己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恐怕飞花都不知道自己肚脐上这块玉石是至宝,没准只把它当成装饰品。
东方流云轻轻把玉石取下来,晶莹剔透,翠色you人,但并无特别之处,表面看起来普普通通,他真怀疑师父是不是骗了他?
他端详良久,但他自知法力不够,无法验证,只好先收起来。收好玉石,他转身刚想走,只听床上的飞花,一声呻yin,他回头一看,只见飞花,满脸绯红,眼中含春,身体扭动,口中喃喃自语,看到这些,东方流云不由yuhuo上撞,邪恶的本性显现,心中想:我杀了师父,我和师妹已经成了仇人,我们不可能再成为夫妻,索性我恶人做到底,师妹这么美的身体,我也享受了吧。”
想到这儿,他脱掉自己的衣服,来到床前,双手抓住了飞花高song的双峰,手指按到了红红的樱桃上,只见飞花一阵颤栗,芳草间桃源洞口,立刻涌出一股溪流,口中发出一声醉人的呻yin。
看到这些,东方流云再也无法控制,他双手分开飞花yutui,把硕大玉杵靠近她的桃源洞,洞口细流涓涓,光滑无比,东方流云一阵兴奋,稍微用力,玉杵半入,但觉湿润紧致,无比受用,但再往里却遇阻隔,无法行进。东方流云已经恶魔附体,他已经不能自已,他只想深入桃源,享受快乐,所以他不管什么阻挡,只全力一刺,只听飞花大叫一身,身体一阵颤动,东方流云只觉玉杵被紧紧包裹住,一种奇妙的快感传至大脑,他不由更加兴奋,抽dong玉杵一阵乱插,一丝血水随着玉杵的抽dong,从飞花桃源洞里流出。
东方流云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心,现在只想发泄自己的兽欲,所以他也不管飞花的死活了,他只抽dong自己的玉?杵在飞花的桃源洞里大出大进,开始飞花是痛苦的喊叫,但渐渐变成了舒服的呻yin,神志不清的她已经被身体的本能控制,由抗拒变成了接纳,由被动变成了主动,紧紧配合着东方流云的抽dong,慢慢的开始了享受。
东方流云本来想满足了自己的兽欲后,就一走了之,从此让飞花再也找不到自己。可他没想到,他的药那样厉害,飞花第一次尝到人伦之乐后,本能的欲wang完全被激发出来,加之药物的作用,已经欲罢不能。每次东方流云想离开他时,她就会紧紧搂住他,而且力大的出奇,让他不能离开,只有玉杵再进桃源她才会松手,但只要他稍一离开,她会立刻紧紧双手环抱,不让他抽身。
东方流云毕竟爱过她,不想伤害她,加之他也是兽欲无边,所以一次一次在飞花体内冲击,最后他实在力量不支,倒在飞花身上昏睡过去,飞花也因药力消散,筋疲力尽,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飞花渐渐苏醒,她睁开眼,看看四周,屋中光线昏暗,不知自己身在哪里,她定了定神,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自己躺在师兄床上,而且感觉身上冷飕飕的,骤然一惊,她低头一看,自己一丝不挂,惊恐的一下坐起来,但觉浑身酸痛,特别是下体,一阵钻心的疼痛,令她不得不又躺下来。
她躺在床上,回忆发生了什么事。当记忆一点一点回到脑海中,她惊恐地发现:他的师兄强占了她的身体。当时她只意识到这点:自己了,而且造成她的竟是自己爱着的师兄。她没想到其它,直到他慢慢起身,看到自己下体一片狼藉,而且红肿不堪,感觉奇痛难忍时才预感不妙。当她看到自己肚脐中那颗玉石不见了,又看到师兄屋中一片散乱,而且他的东西都不见了,她才感到不好。
她赶紧穿好衣服,强忍疼痛,出的屋来,但见天色已晚,四周一片昏暗。空荡荡的院子中,没有一丝光亮,随着一阵寒风吹来,她感觉一阵恐惧袭来。她大声呼喊着:“爹,爹,你在哪里?师兄,师兄你在哪里?”可回答她的只有她自己回声。
她呼喊半天,加之浑身疼痛,一会儿她就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