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主人!”吴越爬到秦卿脚边才站起身替男人宽衣,再将换洗的居家服放在床上后,他才下楼准备晚餐。
他对西式的晚餐并不拿手,只能照着菜谱勉强依样画葫芦地做,好在做出来的样式还看得过去,就是味道吃起来不是太好。
秦卿看着摆在勉强的西餐挑了挑眉,十分刻薄地问了句,“你确定这是给人吃的?”
“抱歉,主人。奴给您再重做。”吴越胆战心惊地跪在秦卿脚边。
“这周你都做中餐吧。等处罚期过了,再让人好好教你。”
这是几个意思?吴越脑子转了转,没转过弯,可也没敢耽搁地去厨房捣鼓中餐了。好在他的中餐还过得去,秦卿吃得也算满意。
两人安静地用完晚餐后,秦卿牵着吴越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然后习惯性地打开电视机看一会财经报道。手上的遥控器一顿,点了个娱乐节目。
银屏上的东方男子穿着黑色的衬衣,衣扣全开,黑色的裤子有些要滑落般卡在胯骨上,侧面看去能隐约看到股沟。
“这拍的是什么?”秦卿看着一系列静态的图片,用遥控器抬起了吴越的下巴转向了屏幕。
“主人,这是奴拍的一组品牌服饰的写真。”
银屏上下一刻出现了一段电影预告片。
休闲套装的男子胸前挂着一枚y字吊坠的白金项链,他拿起吊坠虔诚地亲吻了一下,跨进了停在面前的布加迪。
“什么时候上映?”
“主人,下周三首映。”这部电影是吴越跨入国际市场的敲门砖,能否一炮走红,成败在此一举。当初试镜的不过是只有几个镜头的配角,没想到他凭着演技和开车技巧夺得了导演的青睐,靠着实力坐实了第二男主角。
“这开车的真是你?”
“主人,奴开车技巧还好。不过电影的话都是加了特效的。现实飙车没有那么夸张。”
“你喜欢玩车?”秦卿还以为他家奴隶只喜欢附庸风雅,喝喝茶听听曲那种,看着应该是属于文雅的那种,没想到还有这么狂野的喜好。
“主人,奴在国内偶尔会去云左那儿玩玩。工作压力大偶尔总要放松放松。”
“这儿也有个跑车俱乐部,你有空可以去去。老板你也见过,我朋友梁战。”
吴越微微一愣,不知道秦卿这是什么意思。然而他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就被秦卿又牵着往楼上走了。这回进的是那间游戏室。他本能地有些害怕,连呼吸都放轻了很多。
“清洗过了吗?”
“主人,在跪迎您之前,奴已经清洗过了。”脖子上的项圈被秦卿取了下来,吴越跪立着双手背在身后,将身体打开地迎向面前的男人。
“躺到台子上去。”秦卿指了指房间其中一个角落的台子。吴越没有迟疑地爬到台子边躺了上去。台子看上去就像个手术台,他躺在上面心里的恐惧被慢慢撑开。
秦卿走过来,将吴越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又命令吴越打开双腿呈m字状地固定在台子两边的扶手架上,再用皮带扣紧了吴越的腰部。
“吴越,规矩的第一条是什么?”
这一条很简单,简单得吴越以神游的状态都能记住。
“奴隶必须对主人的命令绝对服从!”
“所有的规矩其实合并成一条的话,那么就只有第一条。你觉得你做得到吗?”秦卿看着吴越没有给奴隶回答的机会,霸道而强势地命令道,“无论你做不做得到,我都会让你做到。”
吴越看着秦卿的眼睛,好像要被那黑如深渊的眼神吸引进去,几乎魔怔般虔诚地说道,“奴隶会对您绝对服从,主人!”
“那么我现在要给你穿刺。这里和这里。”当秦卿的手点在吴越的**上时,吴越的瞳孔骤然放大,恐惧迅速膨胀炸开碎片掉落在每个细胞中。他喃喃地张了张嘴,徒劳地想说些什么,却可悲的发现他的另一组感官在听到秦卿的话时做了截然相反的举动,有一股无形的兴奋化成血液全速涌向了下半身,那根原本绵软的**颤巍巍地站立了起来。
“看来你也不排斥。”秦卿轻笑了一下,“这不是我对你的惩罚,而是我给你属于我的标记。你将成为我的绝对所有物,也将成为我的契约奴隶。”
吴越的眼里明显飘出疑惑,但他的主人没有给他提问的机会就强势地往他嘴里套入了口塞,又用眼罩遮挡了他全部的视线。这种被剥夺尖叫和视觉的时候,身体的敏感度就会提升。他感觉到男人的手重重揉捏着他右边的**,那种疼痛刺刺麻麻地让人想忍不住哼叫一声,可惜他发不出声,只能徒劳地喷出几个气音。
右乳上一痛,一枚白金的乳扣扣在了上面。
秦卿满意地继续捏着奴隶左边的**,依样画葫芦地扣下了另一枚乳扣。然后手落在了奴隶的**上,来回套弄了几下,**完全勃起。他将一枚**环扣在了**根部,一手握住了勃起的**,一手快速地打孔扣环。台子上的奴隶瞬间弹跳了下,然后仿佛昏过去般躺了回去,同时勃起的**迅速萎顿了下去。
秦卿用药水处理完伤口,伸手解开了吴越的束缚,摘了眼罩和口塞,将奴隶扶着靠在他的怀里。吴越始终闭着眼睛,嘴里发出模糊的哼哼声。
“乖。你表现得很好,阿越!”
“谢谢主人!”吴越安静地靠在秦卿怀里,有些无力地轻轻说话。他始终闭着眼睛,忍着来自胸口和下体灼烧般的疼痛。清凉的药水只缓解了一阵子,那种灼热又向火山的熔浆一样蔓延开来。
“阿越,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契约奴隶。我会对你负责,你是我的奴隶也会是我的伴侣。不过以主奴方式存在的伴侣对你注定没有公平性。当然我会适当给予你一些权力。”
吴越猛然睁开眼睛,有些听不懂秦卿话似的。
“我没有和穆柠旧情复燃……”秦卿将当时后半段的话向吴越重述了一遍,“所以从我找上你的时候,你就注定只能成为我一个人的所有物。当然了,既然是主奴伴侣,我也是你的所有物。”秦卿笑着吻了吻吴越的额头,依旧那样温柔而宠溺。
吴越安心地回了一个笑,觉得身上的疼痛似乎也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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